朔極冷冷的撇了獨孤宣一眼。
“閉上你的鳥嘴!”
獨孤宣冷哼道:
“你當真是以為自己天下無敵?肆無忌憚了不成?”
作為上任華國戰神,他們可都是身經百戰。
什麼對手沒有遇到過。
身為一方強者,他們決不允許尊嚴遭受踐踏。
“欺負一個傷重之人算什麼本事,有種跟我動手!”
獨孤宣化為一道殘影,狠狠的朝著朔極轟去。
朔極站在原地,任由對方的攻擊落在自己身上。
轟……
飛沙走石。
氣浪滔天。
朔極站在原地,毫發無傷。
朔極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行呀,老頭,口氣倒是不小,可是這拳頭卻軟綿綿的,給老子撓癢都不夠,你在叫什麼東西呀?”
“想打?我陪你呀!”
朔極探手抓向獨孤宣。
獨孤宣流露出駭然之色。
朔極的力量他可是領教過的,他根本扛不住。
趕緊施展身法閃躲。
朔極看著迅速逃開的獨孤宣不屑嘲諷:
“不是要跟老子打嗎?跑尼瑪呀?”
獨孤宣麵色鐵青,被朔極嘲諷卻不敢說一句話。
剛才他已經試探過了。
朔極的防禦力和力量都極其恐怖。
他全力以赴都無法破防,這還打個屁。
李莫玄那邊怎麼全都是怪物。
可作為上任戰神,也不能直接跑路。
隻能仗著速度斡旋一番,看看能不能尋找到破綻。
可就在這時。
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壓瞬間壓迫上來。
獨孤宣的速度瞬間緩慢百倍。
“怎麼會?”
獨孤宣一臉駭然的看向朔極。
朔極冷笑嘲諷:
“你以為我個頭大就沒速度嗎?還想和我比速度?愚蠢!”
朔極狠狠一拳轟在獨孤宣胸口。
砰……
一聲極其沉悶的悶響聲傳來。
獨孤宣根本無法避開。
他口中噴吐鮮血,頓時倒飛出去,狠狠的砸穿一麵牆壁,在地上砸出一個大坑之後才算停下。
全場一片寂靜。
上任戰神獨孤宣就這樣被虐了?
他可是第一戰神呐。
朔極又將流宗之從地上撿了起來。
繼續抽著巴掌淩虐對方。
朔極無比霸氣的環顧四周,極其囂張放話:
“還有誰?”
車老老臉都綠了。
他給白雲和納蘭嫣然使了眼色。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之時。
噌……
一柄三丈之長,修長無比的白色長槍從天而降。
鋒銳無比的刺在地上。
整杆銀槍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一道飄逸的白衣男子緩緩而落,瀟灑無比。
正是李莫玄的二師兄天奕。
要說朔極是一隻凶悍殘暴的上古凶獸,那麼天奕則是一位儒雅謙和,溫文爾雅的白衣槍神。
葉羿銘笑嘻嘻的上前抱拳:
“葉羿銘恭迎二師兄駕臨!”
天奕溫和一笑:
“好久不見了,師弟,過的還不錯吧!”
“嘻嘻,托師兄的福,好的很!”
天奕落地之後,隨手一抬。
那刺入地麵足足有一半深的銀槍宛若飛劍一般,極其靈巧地返回天奕的手中。
天奕向李莫玄款款行禮:
“小師弟,我是你二師兄天奕!”
李莫玄微微點頭,算是還禮。
他心中有些詫異。
沒成想他這位二師兄居然是槍修。
看這氣度,確實是有一代宗師的風範。
難怪即便是大師姐顏瀾都說他是最強。
如果說一個人的性格會改變武道風格的話。
那麼如果天奕修行的劍道,那麼他應該號稱君子劍。
如果天奕是槍修的話,那應該叫做君子槍了。
這般氣度,一般人還真的學不來。
在場京城武者們都快瘋了。
李莫玄居然背景如此深厚?
還有這麼多師兄。
而且每一個還相當的強悍和恐怖。
一個都惹不起的樣子。
就算是先前自信無比的車老、白雲和納蘭嫣然也懵了。
他們本以為集結三位上任戰神之力,拿下李莫玄輕而易舉。
沒成想李莫玄也搖了這麼多人來。
光一個朔極就不好對付,這個天奕好像更難纏。
天奕這時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
看著還在淩虐流宗之的朔極:
“朔極,人家流宗之好歹也是一方大人物吧,你怎麼能這樣侮辱人家呢!”
天奕的語氣有淡淡的責怪。
而麵對天奕,朔極異常客氣。
“嘿嘿,那二師兄,你說該如何處置?”
天奕麵帶和熙的笑容。
“不如一點點撕碎好了!”
流宗之聽到這話渾身都在抖。
他原本以為這位翩翩君子會放他一馬。
沒成想居然要把他撕碎?
這群家夥,不能以貌取人。
他們全部都是怪物!
流宗之絕望的看向車老:
“車老,人固有一死,可我也算是華國戰神,我想要光明正大的戰死,馬革裹屍,而不是被人淩辱致死呀!”
車老神色也很是複雜。
眼下這形勢,他說話隻怕也已經不好使了。
早知道李莫玄有這麼多逆天的師兄,就不應該扣那麼多帽子,不死不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的。
可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
但不管怎麼樣,流宗之還不能死!
車老忽然開口提議:
“不如給老夫個麵子,這件事情到此為止如何?”
李莫玄完全無視車老,質問流宗之。
“你把我妹妹關在哪裡了?”
“我……李先生,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誤會!”
事到如今,流宗之就算是死,也不管承認呀。
李莫玄上前抓住流宗之另外一條手臂,狠狠往下一擰。
哢哢哢……噗嗤……
李莫玄將流宗之的斷臂扔到地上:
“說,她在哪?否則我將直接搜你的魂!”
流宗之咬著牙,痛苦不堪。
他一臉驚恐的看向李莫玄。
尋魂之法可是上古秘術。
李莫玄居然會這招?
若是讓李莫玄搜了的話,那他乾過的那些臟事就全部暴露了。
流宗之趕緊說道:
“蒼天呐,想我流宗之一輩子為國拋頭顱灑熱血,沒成想進入居然慘死這些鼠輩之手。”
“既然你們想要讓我死,何必編造那麼多的理由,殺了我的吧!”
“我流宗之就是慘死當場,也絕對不會蒙受這不白之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