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玄不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
他想起葉羿銘打算去救回兩位師兄屍骸的事情,看向龍夔,開口道:
“傻狗,你能幫我個忙嗎?”
龍夔抬起頭來,看向李莫玄。
“啥事?”
“我打算去漂亮國殺一個魔族的妖孽,到時候說不定會被魔族一眾高手包圍,你要不要也過去玩玩?”
李莫玄想要拉上龍夔當做助力。
哪知龍夔聽到李莫玄的想法,當即一擺手,十分鄙夷地翻了一個白眼。
“你瘋了嗎?還敢去漂亮國找那魔族的麻煩?你知不知道魔族的實力有多強?”
“你以為他們隻是一盤散沙,跟野獸一樣聚集在一起嗷嗷叫嗎?”
“那上古人類有十大修行世家,人家神族也是有十大神族的!”
“那魔族在十大神族當中至少是前三的存在,即便是天使族,冥族,我妖族見到魔族的強者,也要給上三分薄麵。”
龍夔十分無語,覺得李莫玄簡直是在異想天開。
李莫玄聽到這個消息則是眸光閃爍。
先前聽那姓李的跛子說三位師父和五師兄無名被人糾纏,無法前去營救兩位師兄,甚至都無法抽身將他們二人的屍身帶回來。
李莫玄就覺得這個魔族恐怕沒有他想象的那麼簡單。
現如今見龍夔也這麼說,更加確定了他心中所想。
“臭小子,你該不會以為那上古浩劫仙神大戰隻是域外神族入侵地球,想要徹底掌控奴役人類那麼簡單吧!”
龍夔那十分帥氣,卻帶著邪氣的臉龐流露出一絲玩味之色。
李莫玄反問:
“不就是如此嗎?”
按照他目前一路調查的情況分析。
上古時期修行界十分鼎盛,域外神族全麵入侵,打算奴役人類,圈養起來當做自己的食物,徹底征服人族。
這才引起無數修行者們奮起反抗,從而發生了那上古仙神大戰。
“自然不是,其實絕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上古仙神大戰為什麼會出現,歸根結底是因為登仙之路徹底斷絕,有人想要再度打開那登天之路!”
“而域外神族其實也隻不過是被人利用,這才摻和進來了而已,整件事情背後真正的緣由,跟這些域外神族毫無關係!”
“說白了,那些域外神族也是棋子之一,他們被人玩了!”
龍夔的表情罕見地認真了起來。
李莫玄一臉震驚之色,心中頓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吧?”
龍夔卻緩緩搖著頭,勸說李莫玄:
“行了,臭小子,你就踏踏實實的修煉,提升你的實力,彆到處浪,你突破到渡劫境之後再浪吧,現在到處做妖,你可就有去無回了!”
“這諸天萬界水可深得很呐,渡劫境隻不過是最基本的門檻而已,等你突破渡劫境,才有那麼一點點的資格去了解當年的一些秘辛,知道一點跟仙路有關的事情!”
龍夔擺出一副倚老賣老的姿態,規勸李莫玄,而後轉身離開。
要不是看在小小的麵子上,他才不會跟李莫玄說那麼多呢。
等到龍夔走了之後。
李莫玄依舊坐在原地沉思。
“哼哼哼……”
顧晨心情大好,邁著悠閒的四方步,嘴裡哼著小曲,朝著李莫玄走來。
那臉上幾乎就寫上了人逢喜事精神爽這七個大字。
李莫玄好奇地抬起眼皮,看著對方。
“血鳴呢?”
顧晨坐在李莫玄身旁。
將李莫玄走後,血鳴和雲蘿之間的那些愛恨情仇說了一下。
李莫玄緩緩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事情不予評價。
他現在正有一堆事情要處理,根本沒有心情處理血鳴的感情問題。
沒成想顧晨有一臉神秘的試探李莫玄:
“賢婿呀,你說要是忽然多出來一個美豔絕倫的丈母娘,你應該不會有什麼意見的對吧!”
“對了,賢婿呀,聽說你會什麼變大變小的那個法天象的,能不能教我兩招?讓我也重振雄風……”
李莫玄哪能看不出來顧晨的那點小心思。
“呦,又看上誰家的夫人了?”
“咳咳咳……”
顧晨老臉一紅:
“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又不是曹賊,怎麼能搶彆人人妻呢!”
“我看上的那都是無主之花……”
李莫玄看著顧晨那老臉羞紅,扭扭捏捏的樣子,一臉無語。
他這個便宜老丈人平日裡看上去挺正經的。
沒成想私底下玩的還挺花。
不過玩就玩唄,畢竟他好歹也是顧雅晴的父親,照顧照顧也是應該的。
“我那法天象的可是神通,很難學的,而且你還是武者,根本沒有辦法學,不過你要是想要重振男人雄風,那我倒有的是辦法,你按照我給你的方子整上幾副下去,保證猛得你嗷嗷叫!”
李莫玄指尖一揮,一道金光沒入顧晨的腦海。
顧晨的腦袋裡麵多出來了一副方子。
顧晨頓時激動無比,連連拍著李莫玄的肩膀:
“好賢婿,多虧你了,我一定好好進補,對了,你要是有時間也去陪陪雅晴,要不然她一個人也寂寞呀!”
“嘿嘿嘿……”
顧晨拿了藥方,美滋滋地走了,還不忘提醒李莫玄照顧一下自己女兒。
……
第二天。
李莫玄都和顧雅晴在一起。
兩人鑽在被窩裡。
等李莫玄給顧雅晴滋潤明白了之後。
他便開始研究顧雅晴的身體。
隻不過這次研究,是想辦法讓顧雅晴修煉。
可不管李莫玄為顧雅晴注入了多少靈氣,給顧雅晴溫養身體,頂多就是讓顧雅晴稍微身強體壯一點,壽元提升到一兩百歲而已。
至於其他的,李莫玄的一點招都沒有。
顧雅晴這體質簡直逆天。
但凡是個人,隻要不是天賦太爛,多多少少都能夠稍微修煉一點。
至少也能夠成為一個武者。
那李莫玄這一身勁也算是有地方用了。
可沒成想顧雅晴仿佛是修煉絕緣體,可以接受靈氣滋養。
可是不管用什麼招,她依舊是個普通人。
李莫玄扶著額頭,生平第一次如此有挫敗感。
李莫玄前前後後嘗試了無數種可能,可是全部都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