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傅相可不一樣,人家現如今便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了。”
“陛下對他無比看重,不論是什麼事情,陛下都很喜歡過問相爺的看法,試問,一個是以後有權,一個是現在有權,哪個更加惹不起呢?”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秦琰心中忍不住感歎。
看看,同樣都是穿越的,自己還在這裡努力奮鬥呢!
自家老爹都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了。
甚至,還要比她這個有著封號的公主還要更加讓人害怕和忌憚,簡直就離譜!
在場的其他年輕人聽說來人竟然是傅相,一個個都激動了起來。
“我的天,今天這一趟真是沒有白來,這可是傅相啊!若是能在他的麵前露個臉,日後的仕途必定一帆風順。”
“誰說不是呢?我現在要好好地琢磨琢磨,看看等會兒到底該做個什麼樣的詩,才能讓相爺多看我一眼。”
“彆白日做夢了,相爺那是何等眼光,就我們所做的這些,可入不了相爺的法眼。”
“那也可以努力一下的,萬一呢?說不定就走運了呢?”
“還是不要抱著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才好。”
“……”
有些人還是希望能一飛衝天,若是真的被傅榕看重,那就真的是日後一片順利了。
有些人則是不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傅相那可是傳說中的人物,他們今日有幸見到,已是極為幸運之事,剩下的,就是儘人事聽天命了。
“傅相好帥啊!”
“聽說,傅相年逾四十都從未在後宅有過一個女人,而且從不去煙花柳巷之地,可謂是潔身自好得很呢!”
“這樣優秀的男子,就算是比我大上不少,我也很想嫁給他為妻。”
“你以為就你想嗎?可是,這麼多年都不娶妻,該不會相爺不喜歡女子吧?”
“啊?不會吧?”
“……”
有些長相比較女相的男子聞言,心中有了幾分計較。
若是不喜歡女子的話,那會不會相爺喜歡的是男子?
那他們,是不是就有機會了?
……
傅榕隻是坐在這裡,便吸引著無數人的視線,剛才還處於廳中最為矚目的幾位殿下,現如今都已經不算什麼了。
葉琉薇有些不爽。
明明,這些目光都應該是給她和元澄哥哥的才對。
但偏偏這個傅相來了,現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轉移了,這讓她一心想要的萬眾矚目並沒有達到,心中很是不爽。
秦皓等人倒是沒有什麼多大的感覺。
這個他們都是習慣了的。
自家父皇對這位傅相到底是什麼態度,他們都很清楚。
再者,這位是真的有大才,他們都很尊敬。
包括淩元澄在內,都對傅相很是恭敬。
幾人上前也都跟傅榕見了個禮。
傅榕對待其他人,都很是平淡,唯獨在目光落在秦琰身上的時候,微微多停留了一秒。
不過也隻是多了一秒而已,若不是刻意注意,是發現不了他對秦琰的態度與其他人有什麼不同。
葉琉薇一直都注意著秦琰,倒是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有些疑惑。
這種詩會,按理說作為朝臣的傅榕不應該出現才對。
但是他卻出現了。
而且,對待秦琰還多看了一秒。
難不成,他所喜歡的那個女子,就是秦琰?
這不可能吧,秦琰的年齡,做他女兒都夠了……
可是,這也未嘗不可能,她突然想起來,當時在宮中,好像這位傅相就是在見過了秦琰之後,回去才不太正常的。
一國丞相喜歡上了公主?這可有趣了。
她的目光隱隱落在了秦琰的身上,帶著幾分得意。
秦琰啊秦琰,你終究還是有把柄落在了我的手上吧……
你等著,很快,我就要讓你將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都還回來!
秦琰被她的這個眼神看得有些莫名其妙。
……
秦琰:“小君,她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小君:“有可能,女主的思維,不是我們普通人能想象得到的。”
秦琰:“這倒是,女主也挺可憐的。”
小君:“不用可憐,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秦琰:“有道理。”
……
既然傅榕到了,那麼,汪源伯再不拖時間,很快就宣布詩會正式開始。
“因為這一次的詩會是以賞花為題的,所以,還請各位可以以花草樹木等大自然的風光為題,做上一首詩,誰若是做出來的詩最好,那麼便能得到這一次伯府為大家準備的獎品。”
“當然,也不隻是這一個詩題,若是有不擅長這個的大家,可以等待下一個詩題發放出來,再行參與便是。”
汪源伯站起身,緩緩地開口。
將大概詩會的規則都給講了一下。
“要求,所做詩詞都為原創,絕對不能出現抄襲等情況,若是出現,日後將再也不允許再參與我汪源伯府所舉辦的詩會!”
汪源伯夫人微微笑著:“伯府這一次為大家準備的禮品很是豐盛,還請各位才子佳人們,各顯其能,做出真正的好詩句來。”
“哪位若是有想法,便可舉手示意,便會有侍女將筆墨紙硯送去,供大家寫詩。”
“多謝伯爺,多謝夫人。”
大家齊聲道謝,然後很快安靜了下來,都在冥思苦想自己的詩句。
沒多久,便有人舉手示意,讓人將筆墨紙硯送去。
“晚來草長間,蝴停蝶翼展;飛躍百花處,風動一絲弦。”
他顯然是有幾分準備的,做出的詩句很快,雖然沒有多些什麼春日的風景,但是,卻也寫出來一股春意盎然之感。
不過,這樣的詩句,隻能算作一般,並不是多麼的出彩。
“晚風拂來離人醉……”
“春日瑣杏鬨……”
“……”
聽著一個個大家做出的詩句,有人的詩句會引得一片的叫好聲,有些則是會引起一片的噓聲。
甚至,一些人沒有太多的文采,直接做出的就是打油詩,連一絲的平仄都不講究。
不過,這些都是自由發揮的,倒也沒有誰說太多的好與不好。
敢將自己所做的詩句給念出來,便已經是極為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