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急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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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到了太醫院,李霖急匆匆地走了進去。

隻見院子裡栽種著各種藥草,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幾名禦醫正在忙碌地調配著藥材。

而李霖的目光被一位身穿素衣的女子所吸引。

她正站在花叢中晾曬藥材,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她身上,讓她本就白皙如玉的肌膚顯得更加晶瑩剔透,像是透明了般。

她的鼻梁高挺,嘴唇紅潤,勾勒出一張完美的側臉。

身材婀娜,曲線動人。

氣質淡雅如蘭,仿佛與世無爭。

隻見她輕輕地將藥材攤開在竹匾上,手指纖長而靈巧,一舉一動都牽動人心。

“這位公公是……”

一名禦醫問道。

他見李霖身穿青色蟒袍,感覺身份不一般,所以態度很恭敬。

“你們不知道嗎?這位是新晉的次席秉筆太監兼東廠督公。”

李霖身邊的隨從大聲說道。

“原來是督公大人,裡麵請。”

一名禦醫問道。

隨後,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緩緩步入內堂,他身著長衫,步履穩健。

正是太醫院中的一位資深管事,陳恒。

他目光溫和地看著李霖身上,關切地問道:“督公大人,您這是哪裡不舒服了?”

李霖將受傷的手臂緩緩伸出,隻見原本隻是瘀青的地方。

此刻已經腫脹得如同饅頭一般。

陳恒禦醫的眉頭立刻緊鎖,他仔細查看後,沉聲道:

“這是被內力所傷,看傷勢不淺。”

李霖微微一笑,說道:“陳禦醫果然眼光獨到,一眼便看出了傷勢的緣由。”

陳恒微微頷首,隨即轉身朝門外喊道:“輕曼,你來一下。”

話音剛落,一位身著素衣的女子從院子中款步而來。

她正是李霖之前見到的那位晾曬藥材的女子。

葉輕曼。

她步入內堂,目光清澈,氣質悠然。

李霖瞥了她一眼,笑著問道:“怎麼?太醫院也有女禦醫嗎?”

“這是老朽的徒弟,日常幫老夫打打下手。不過她也是實習禦醫了。”陳恒道。

“原來如此!長得倒是俊俏!”李霖笑道。

葉輕曼原本對太監並無太多好感,此時見李霖一臉的嬉皮笑臉,目光還肆無忌憚地打量她身段,頓時心中有些不悅。

她皺了皺秀眉,淡淡地回應道:

“小女子葉輕曼,家父曾是太醫院禦醫,自幼跟隨家父學習醫術,如今在太醫院任職。”

陳恒見狀,連忙解釋道:“李公公,輕曼雖為女子,但醫術精湛,尤其擅長針灸之術。您的傷勢,或許需要她的針法來輔助治療。”

葉輕曼點了點頭,走到李霖麵前,輕聲說道:“請督公大人伸出手臂。”

李霖依言伸出手臂,隻見葉輕曼取出針袋,從中挑選出幾根銀針。

她手法嫻熟,下針卻異常果斷,每一針都準確地刺入穴位。

李霖隻覺得一陣劇痛傳來,仿佛有萬千蟻蟲在啃噬他的手臂,痛得他冷汗直流,幾乎要叫出聲來。

然而。

葉輕曼卻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痛苦一般,反而唇角微微抿起,似乎帶著一縷笑意。

特麼的,故意的,這小妞絕對是故意的!

哎呦!

過了片刻,她終於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輕聲說道:“好了。”

李霖長出一口氣,隻覺得手臂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

原先腫脹地方果然消腫了。

葉輕曼漫不經心地收起針袋,輕輕說道:

“我再給你開一副藥,你就沒事了。記住了,最近幾天,彆跟人家動手了。”

李霖揉了揉還有些酸痛的手臂,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拱手道:

“葉大夫,多謝你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可以找我哦。”

葉輕曼聽後,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容,仿佛對李霖的承諾不屑一顧。

她沒有多言,轉身便徑直離開了。

李霖望著葉輕曼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李霖的目光不經意間落在桌子上。

那裡有一個手絹,似乎是剛才葉輕曼擦汗時留下的。

他輕輕拿起手絹,感受到上麵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清香,仿佛還帶著葉輕曼特有的氣息。

手絹的一角繡著一個精致的“芸”字。

字跡娟秀,猶如其人。

李霖心中一動,將手絹收了起來。

休息了兩天,李霖的傷勢好了很多。

黃澄知道李霖與曹瑛的矛盾,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他特地在司禮監的偏殿為李霖準備了一個書房,讓李霖在這裡辦公。

這天,李霖正在書房的桌子上趴著睡覺。

睡得正香時,突然一名太監匆匆跑了進來,叫醒了他:

“李督公,李督公,醒醒。”

李霖迷迷糊糊地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太監,問道:“你是……”

太監笑了笑,恭敬地說道:“我是替陛下過來送您令牌的,陛下說您可以去武閣挑選一些功法修行。”

李霖聞言,頓時精神一振,連忙接過令牌。

太監說:“那武閣,一般人是不能去的,隻有皇族人員才能去。陛下可是對李公公恩寵啊。特意給了您這塊令牌,有了令牌,您可以進入武閣的最高層挑選功法了。”

“我李霖必定報答陛下聖恩。”

李霖嘿嘿一笑,拿出了幾片金葉子遞過去,將傳旨的太監給打發了。

李霖看著手上這塊令牌,決定前往武閣一趟。

李霖剛出司禮監大殿,突然,他的視線被一抹曼妙的身影吸引,隻見葉輕曼正緩緩走來。

她身著素衣,步態輕盈,妙態橫生。

葉輕曼走到李霖麵前,微微一福身,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

“李公公,正好,我過來是來找您的。上次我為您看病,您有沒有看到我的手絹?”

李霖微微一愣,隨即想起了那天遺留在桌上的手絹,道:“是那個繡了芸字的手絹吧?我記得呢。”

葉輕曼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懇求:“正是,那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您能不能快點還給我?”

見葉輕曼緊張,李霖笑道:“我沒帶在身上,不過你彆擔心,晚上你到我房間來找我,我自然還給你。”

“你!”

葉輕曼氣得咬著下巴,難道晚上真的要去他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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