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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轉眼就來到了晚上八點半!
直到此刻,一覺睡了六個小時的楊三刀,這才迷迷瞪瞪的從床上醒來。
倍感口渴的他,先是摸向了床邊的床頭櫃,摸了一陣也沒有摸到水杯,這才從床上坐起,下了床。
走出臥室後,楊三刀聽著隱約傳來的女童笑聲,也沒有著急喝水,順著樓梯就下了樓。
看到彆墅一層的客廳內,肖文靜正在陪一個三四歲的女童玩耍,楊三刀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恰巧,女童也看到了楊三刀,一喜,忙大跑了過來,道:“爸爸,爸爸你醒了。”
看著跑過來的女童,楊三刀嗬嗬一笑,一下就將女童抱了起來:
“醒了,爸爸今天喝了點酒,就早睡了那麼一會,寶貝今天過的開不開心啊?”
“開心!”女童忙笑著點頭。
“開心就好。”楊三刀笑道,“如果有誰欺負你,記得告訴爸爸,行了,去找劉姨玩,爸爸找媽媽有點事。”
女童很聽話,被楊三刀放在地上後,蹬蹬蹬蹬的就大跑著去找保姆了。
隨著女童的離開,肖文靜也端著一杯溫水走了過來。
“怎麼樣,頭不疼吧?”
“好久都沒見你喝這麼多酒了,至於這麼拚命嘛。”
聞言,楊三刀一臉的苦笑,他先是接過水杯咕咚咚的喝了一半,才道:
“我特麼的拚個錘子命啊!”
“還不是那個姓曹的,是他自己說自己不勝酒力的,我就想,能不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灌醉,然後從他嘴裡套出一些秘密來。”
“沒想到.......瑪德,我最後都頂不住了,他還堅挺著呢!”
肖文靜一愣,一下就咯咯的笑了起來,甚至,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道:
“原來,你是這個打算啊,你也不告訴我一聲,我以為你是想將那個姓曹的陪好,才這麼拚命的喝呢。”
“再說了,你一看情況不對,你就趕緊停唄。”
“興許那個姓曹的就是那麼謙虛一下,你怎麼還真以為他不勝酒力呢。”
“我一看他喝酒的架勢就知道,他肯定很能喝。”
楊三刀擺了擺手,將水杯遞給肖文靜道:“算了,不說了。”
說著,楊三刀掏出一根煙點燃,繼續道:
“對了,那個姓曹的後來怎麼樣了,他怎麼走的?”
“他走什麼走啊。”肖文靜一邊將水杯放好,一邊道,“你剛倒下,他那邊扭頭也趴地上了。”
“費了我好大勁,才將他弄到沙發上,比你沉太多了。”
“大概五點半吧,他醒了,洗了把臉,又喝了點水,然後就步行離開了。”
“家裡沒人嘛,我說讓他等一會,我叫司機回來送他走,他不讓,他說溜達一會醒醒酒,就步行離開了。”
楊三刀聽完,抽著煙點了點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道:“對了,你沒趁他喝醉了,從他嘴裡套點話?”
“我哪敢啊。”肖文靜道,“他喝酒一點也不上臉,倒下之前一點看不出醉。”
“甚至,我前一秒還看著他好好的呢,他下一秒就趴那了。”
“我都分辨不出來他是裝醉還是真醉,他萬一要是裝醉,我在這個時候套話,不把人給得罪了嘛。”
“所以,我就把他拖到沙發上,給他蓋了個毯子,什麼也沒乾。”
楊三刀想了想,道:“嗯,你做的很對,確實不排除他裝醉的可能。”
說著,楊三刀話音一轉,繼續道:“對了,你覺得那個姓曹的讓我辦的那個柳家飯莊的事,到底能有什麼貓膩啊?”
肖文靜沉默了兩秒,她坐到了楊三刀對麵,認真道:
“其實,這個問題我還真的好好想過了。”
“我覺得,大概率是對你的一次測試。”
奧?
楊三刀眉頭皺起,道:“測試?”
“對!”肖文靜道,“你想啊,柳家飯莊那是什麼地方,也是屬於繁華的鬨市地段啊。”
“晚上8點45分,還正是宴請客人宴請朋友最熱鬨的時候。”
“鬨市地段,酒樓人最多的時候,他能乾什麼?”
“我說不好聽的,他要是真弄出點大動靜,得造成什麼惡劣的影響,他能跑得了嗎?”
“所以,我猜測,大概率沒什麼事,即便是有什麼動靜,也是無關緊要的小動靜。”
“更大的意義,就是對你的一次測試。”
“你想啊,曹昆背後的勢力雖然很硬,但是,他想要在海城打拚出來一片天空,那也得有人手才行啊。”
“就像你一樣,你楊三刀再牛逼,你一個人,沒有你那些兄弟,沒有你那些手下,你一個人能將這一大攤子撐起來嗎?”
“再牛逼的將軍,你手下也得有兵才行吧。”
“所以,我猜測,曹昆給你的這個任務,就是一個測試,看看你這人,值不值得當他以後在海城的盟友。”
“至於彆的.....反正,我是不太相信那天能發生什麼事。”
聽完肖文靜的這番分析,楊三刀沉默了幾秒,讚同道:
“沒錯,你分析的有道理,晚上8點45分,還是柳家飯莊那種繁華的地方,確實不太可能發生什麼事。”
說完,楊三刀看向肖文靜,笑道:“還得是我老婆啊,就這麼一分析,我心裡一下就踏實了。”
肖文靜笑著給了楊三刀一個白眼,道:
“德性吧,不過,我可先說好了,我分析的可不一定對,這也隻是我常人角度的猜測,至於曹昆背後的那個人會不會從常人角度出牌,我可不保證,畢竟,那可是天上的人。”
楊三刀笑著站起,道:“放心吧,不管最終結果怎麼樣,我還能怨你不成,走了。”
見狀,肖文靜一愣,忙站了起來:“乾嘛去,這還等著你吃飯呢,不吃飯了?”
楊三刀擺了擺手,道:“我去小柔那吃,小柔都催了我半個月了,再不去看看她,就該有怨言了。”
見楊三刀說完這番話,然後上車離開了彆墅,肖文靜臉上浮現了一抹很鄙夷的神情。
“沒有那金剛鑽,非攬瓷器活,有人家曹昆十分之一的能耐也行啊,真是又菜癮又大。”
話說到這,肖文靜不自禁的就想到了今天下午的事。
然後,臉上浮現了一抹又幸福又滿足的笑。
跟著這樣的男人,才叫生活啊!
以前自己過的,那叫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