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事情劉玉玲是不會告訴白靜的。不管是曹昆一夜花了16萬,還是他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是他和劉紅她們做的那些遊戲,劉玉玲都不會告訴白靜。因為,她擔心白靜越權。就以曹昆一夜花了16萬來說,如果白靜知道了,肯定會嘮叨。日子不過了?要瘋啦?而這些,曹昆不見的喜歡聽。因為,他那麼多錢,單單是現在手中的房產,就將近4個億了,如果隻是普普通通的吃吃喝喝,他一輩子也花不完。所以,彆說他一夜花出去16萬了,即便是花出去20萬,30萬,他自己開心就夠了。有那麼多錢,難道我開心開心,還要被你們管著嗎?憑什麼啊!那我有這麼多錢的意義是什麼?再說了,嘮叨他,說他花錢不節製,花錢大手大腳的,這也不是白靜的職責。這是曹昆的女朋友,或者是他老婆才能行使的權力。如果白靜擺不正自己的位置,以女主人的姿態來對曹昆進行說教,那麼可以預見,用不了多久,曹昆身邊可能就看不到她了。所以,為了免得白靜在曹昆這邊越權,讓曹昆心生不滿,ktv裡的事,劉玉玲很多都選擇了一語帶過。而白靜,也沒有劉玉玲想的那麼不知道自己的位置,簡單的詢問了一番後,並沒有進行過多的討論。轉而就開始詢問其了她和她老公離婚的事情。對於自己的事情,劉玉玲倒是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索性就全都說了出來。無外乎就是拿了10萬塊錢,請劉紅出手勾引她老公,然後,她再報警捉奸。白靜聽完,想了一會道:“如果你老公抗住了劉紅的手段,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怎麼辦?”“那我還離什麼婚啊。”劉玉玲笑道,“如果我老公對我,對我們的婚姻關係真的這麼忠誠,那說明他這個人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雖然他沒啥能力,也賺不到啥錢,但是,憑他對我這麼忠誠,也能讓我和他一起繼續過下去。”“不過,機會很渺茫,因為,這個劉紅......真的很風情萬種,我覺得我老公對我的忠誠,肯定是敵不過她的魅力的。”“嘶.....這個劉紅這麼厲害?”白靜懷疑道。“你見過就知道了。”劉玉玲道,“劉紅的顏值和身材,都隻能算得上上品,90分的水平,到不了極品。”“但是,她的骨子裡就有那麼一股子嫵媚的勁,一顰一笑,舉手抬足,就給人一種風情萬種的感覺。”“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個詞,叫做天生媚骨。”“我見到劉紅這個人,腦海裡冒出來的第一個詞,就是天生媚骨。”“和你比,她顏值沒你高,身材也沒你好,但是,她就是比你多那麼一股子妖媚,特彆不講理。”“是嗎?”聽劉玉玲說的這麼邪乎,白靜的內心對這個劉紅,一下就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聽你這麼說,我倒是對這個劉紅越來越有興趣了,有時間,還真的想見見。”“會有機會的。”劉玉玲道,“劉紅和你家昆弟昨晚玩的特彆嗨,兩人都喝上交杯啤酒了,最後看向他的眼神都快冒綠光了,而且,兩人已經加上好友了,我估計,她辦完我離婚的事,扭過頭來就會找你昆弟的。”額......聽到劉玉玲這麼說,白靜無語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曹昆。好家夥!本來以為他是個純情大男生,沒想到,原來是個披著羊皮的狼,走到那裡浪到那裡。還將一位夜場專家給迷的眼冒綠光,他有這麼大魅力嗎?嗯.......貌似還真有!彆的不說,單就他那一身刀刻般的肌肉線條,就足以讓這些夜場女人為之瘋狂了。畢竟,這些夜場女人都是見多識廣的人,知道什麼樣的才是真正的好。.......時間一晃,轉眼就到了傍晚時分!直到此時,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一天的曹昆,這才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眼睛。劉玉玲以為他是被灌醉的,但事實上,他根本就沒醉,隻是微醺。而且,也不是劉紅她們灌的,有一大部分原因,也是他自己想喝。因為,自從修煉了那本無名書上的那些招式後,曹昆能非常直觀的感覺出來,他的身體是一天比一天強。普通的酒,根本無法讓他感覺醉意。甚至,他自己嘗試過,那種六七十度的二鍋頭,四五瓶下肚,也就讓他說話有點酒味,根本不能讓他醉。彆說醉了,微醺都做不到!趁著昨晚那個機會,他正好想試試自己現在的酒量,哪裡想到,一喝起來就沒完沒了了,一直喝到天亮,才有了微醺的醉意。太難得了!而且,他有一種非常直觀的感覺,就這點微醺的醉意,他一遍飯桶72式,就能給徹底的打沒。畢竟,飯桶72式的運行方式,就是將他吃下去的東西,轉化成能量,被他的身體吸收。而被他喝下去的酒,一樣逃不過這個例外。隻要是被他吃下去的東西,都可以經過飯桶72式,直接快速將其消化,轉化成能量。當然,他可不舍得這麼做!畢竟是花了16萬買來的一頓微醺,如果就這麼讓一遍飯桶72式給打沒了,他也心疼。“睡醒啦。”白靜推開臥室門,拿著給曹昆準備的新衣服,笑眯眯的走了進來。“我還以為你這一覺要睡到夜裡呢。”曹昆哈哈一笑,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他一邊接過白靜遞來的衣服往身上穿,一邊道:“劉玉玲呢,回家了嗎?”“沒有,在客廳玩你的pS5呢。”白靜道,“都已經和她老公鬨著非要離婚了,還回去乾什麼啊,她說了,最近這段時間就在這住了。”曹昆點了點頭。“對了。”白靜繼續道,“一個叫孫偉的剛才已經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了,你一直在睡覺,我也沒接,你要不要回一個?”聽到孫偉這個名字,曹昆穿褲子的動作頓了一下,他嘴角揚起,語氣意味深長道:“當然要回,這可是我最好的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