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給他打死?”
稍微思索了一下,孫舒還是放棄了將這好苗子乾掉的想法。
我們這草台班子隊伍,就需要這種人才。
“趙剛,你留下來看著他,記著,彆亂來!”
嚴厲叮囑了趙剛一聲,孫舒也開始在天台上觀察了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靠近前麵的天台。
如果被自己人一槍乾掉,那得多冤。
下麵的戰場打得如火如荼,子彈和炮彈橫飛著。
不過也讓他看到了一個突破口,“就是那塊位置!”
“來人,快跟我走!”
“哎哎哎?我呢?難道我就在這裡看著他?”見隊伍都朝著下麵跑去,趙剛也是想跟上去。
不過,孫舒卻是回頭,嚴肅的叮囑道:“待在這裡,你的任務就是盯著這個家夥。”
他可不想讓趙剛這家夥跟著,太坑了!
“啊?”趙剛還想說些什麼,但人都已經走了。
於是,他隻能惡狠狠的看向,被綁住的狙擊手。
“唉!都怪你,現在我還得看著你。”趙剛非常不爽,“前線的戰鬥,沒有我,恐怕勝負難料啊!”
“唔唔唔~”
那狙擊手扭動著,在地上一拱一拱的,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想讓我放了你?”趙剛搖了搖頭,“那不行,我的任務是看住你……”
見那狙擊手還在地上一扭一扭的,趙剛也是抬手就拍在對方的屁股上。
“啪!”
一道清脆的響聲。
那扭動的狙擊手瞬間就不敢亂動了,甚至看向趙剛的眼神都無比的惡寒。
“嗚嗚嗚~”
“誰來救救我,我不想和這變態在一起!”
這狙擊手暗自流淚。
趙剛卻覺得,是自己的話打動了對方。
於是,他自顧自的朝著對方,敘述起自己的強大。
“我和你說,當初我在隊伍裡,被步戰車追著跑,我愣是一口氣跑了五公裡沒停過……”
“後麵我帶著大部隊,橫跨河流,帶隊伍成功脫險,所以說這隊伍沒有我,不行啊!”
……
轟轟轟
噠噠噠
炮彈橫飛,子彈亂竄。
三旅戰士已經成功突破校門口,滇南戰士被封鎖在教學樓的位置。
整個戰局的天平,已經向著三旅這邊傾斜下來。
哪怕滇南戰士的戰鬥意誌很強,但三旅這邊更加的強。
校門不遠處,三輛步戰車中間位置,蘇墨拿著望遠鏡看著前線戰鬥。
眉頭不由得皺起,“之前混入學校的隊伍,被發現了?怎麼到現在沒有一點動靜!”
現在整個戰局,基本上大局已定。
再僵持下去,戰鬥雖然會勝利,但損失也會繼續提高。
所以,現在需要一個外力,打破這個平衡。
李衛國在旁邊說道:“要不現在派一支隊伍,去學校後門堵他們?防止他們撤離?”
“圍三缺一,真把他們唯一的生路封鎖,隻會讓他們破釜沉舟,不惜一切的與我們拚命,到時候損失更大!”
蘇墨觀察了一下,接著道:“如果現在有一股力量,在他們內部突然發動攻擊……”
“他們整個隊伍就會亂掉,最後整個隊伍都會垮掉,再形成不了有效反擊。”
直播間的觀眾聽到蘇墨談的話,也開始討論了起來。
“圍三缺一,讓他們認為自己有退路,不讓對方的隊伍與自己隊伍死拚,師座高見啊!”
“不是,你這口吻,讓我有了一種看太監的既視感!”
“先彆管什麼太監不太監,隻要有隊伍滲透進滇南隊伍,並在隊伍裡開始對他們進行射擊,瞬間就能瓦解他們!”
“嘶!我已經能想象到之後,他們各自為戰的場景了,身邊誰是敵人,誰是隊友都分不清!”
“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
“分不清就對了,這種亂戰時期,前麵還有敵人突擊,誰能靜下來思考誰是隊友,周圍的隊友全部都像是敵人。”
在直播間的觀眾討論時,孫舒等人已經悄悄摸到這支隊伍的大後方了。
不過,他們還沒有獲得武器,而獲取武器的方式很簡單……
那就是直接上去。
“你們武器呢?”
後麵正在填裝炮彈的人,第一時間就看向了他們,立刻出聲詢問。
“我是狙擊手,來前線打擊他們的炮手!”孫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狙擊手?那你為什麼不在天台上狙擊?”一個滇南戰士詢問道,手中的槍更是緊握著。
“對麵也有狙擊手,我其實是備用觀察手,我們的狙擊手和觀察手,已經被對方乾掉了。”孫舒繼續扯皮。
那滇南戰士聽到這話,對孫舒的警惕性也是低了一點。
當孫舒說自己是狙擊手的時候,他是真以為對方是敵人的偽裝的。
畢竟,整個隊伍就那麼一個狙擊手,對方的觀察手他們也都知道。
如果是備用的觀察手……
誰信!
“找借口就找個好一點的,狙擊手不是那麼好當的,而且這狙擊槍也不是我們隊伍的,過完癮記得還回去,彆私藏了。”
聽到這話,直播間的觀眾也是被這神奇的腦回路給逗樂了。
“神特麼私藏?”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孫哥是準備將這把狙擊槍,以及那個狙擊手一起上交呢?”
“上交給蘇師長是吧!”
“這老弟是把孫哥當成撿漏的,狙擊手和觀察手被乾掉,就趁機把那狙擊槍給拿走了,不過對於這種情況,他還是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還不忘叮囑,要還的。”
“好好好,拿去玩玩,玩夠之後要還,下次就還可以借是吧!”
“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嘛!”
狙擊槍和狙擊手以及觀察手,都是其他地方借調過來的,這些直播間的觀眾已經從那狙擊手口中知道了。
但,在聽到這邊這個滇南戰士,說要還的之後,他們還是忍不住了。
狙擊槍和狙擊手,怕是還不了了。
而此刻。
那滇南戰士叮囑完孫舒。又看向後麵那些人,“他們呢?怎麼這麼多人沒有武器?”
聽到他這麼問,王耀從人群中走出,義正言辭道:“我們這裡大部分都是傷員,以及醫務室的警衛,前線戰事告急,我們自然不能在醫務室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