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呢?這裡是你來的地方嗎?滾出去。”
謝燕來本以為這屋裡沒人,誰知道這屋裡還有兩個人,一看這個情況就沒在乾正事,不知道這兩個人在這裡密謀什麼。
“我找監獄裡的王科長,不是這個屋?”
謝燕來一副老實人的模樣,不過腳步慢慢的往前走。
“出門往右第二間。”
一個中年人不耐煩的說道,這種找錯門的事情,一天至少要發生五六回,至於說危險之類的,他還沒感覺到,畢竟謝燕來一個慫貨,能給他們帶來什麼,更何況進門的時候都搜身了,連把刀子也不允許帶進來。
就在這倆家夥回過頭去要說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自己喉嚨一甜,往下麵一看,一把刀子已經穿過了他們的身體。
這是抗日分子!
兩人的腦海裡都閃過了這句話,可惜也隻能是閃過這句話,人已經是直挺挺的倒下去了。
旁邊的衣服架子上有他們這些二狗子的服裝,謝燕來身上這身衣服太過於顯眼兒,剛才如果要不是看到衣服架子上有衣服的話,那就不會用刀子殺這兩人了,得穿你們的衣服。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謝燕來把這兩人挪動到原來的椅子上,開門如果要是不說話的話,這兩人還是在繼續工作的。
同時把兩人的職能也給看了一遍,這兩人的確都是審訊科的,一個是副科長,另一個是普通職員,應該再商量審訊什麼人,謝燕來把桌子上的資料看看,果然找到了那位曲姑娘的資料。
當看到上麵的記錄的時候,謝燕來直接傻眼了,這位曲小姐已經不在這裡了,被送到陸軍醫院去了。
看來是因為折磨的太慘了,繼續留在這裡的話,肯定會有生命危險。
謝燕來無語的看了看這兩人,要怪隻能怪你們兩個運氣不好。
如果要是咱早知道這個消息的話,或許就不會到這裡來了,你們兩個也就不會這麼湊巧的丟了自己的命了,不過謝燕來倒是沒什麼難受的,穿上這身狗皮,丟命是遲早的事兒,更何況其中一個還是審訊科的科長,你不死誰死?
就在謝燕來準備離去的時候,這頁資料的最後幾個字引起了謝燕來的注意,上麵竟然寫著已招供……
謝燕來迅速的拿出了自己的袖珍照相機,把這一頁給拍下來,他不能夠把這張紙拿走,並且還得混到其他的資料裡,如果要是把這張紙給拿走的話,恐怕那位曲姑娘……
在外麵的老劉是第一次參加這樣的行動,尤其是跟謝燕來參加行動,內心當中也是緊張的不行,按照他的想法,遠處那個樓,肯定最後會爆炸的,因為謝燕來以往參加了所有行動,到最後都會把這樣的設施給炸掉。
以前的時候,咱隻能是站在旁邊叭叭的看著,這回終於是參與進來了,將來要是有記錄下來的話,咱也是行動者之一。
就在老劉想著這些事的時候,車後門忽然打開了,老劉猛然間就掏槍,不過看到謝燕來的眼神的時候,馬上就點火走人,各種動作一氣嗬成,雖然是頭回參加行動,但很顯然也是練了很長時間了。
遠處的楚晚秋看到這邊的汽車有動作,當老劉拐彎之後,楚晚秋也立刻撤退了。
兩輛車其實在一條街上,都能夠互相看到對方,按照當初的約定,有一輛車離開的話,另一輛車也馬上要離開。
“你把炸彈安放好了嗎?咱們得跑出多遠?”
老劉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明明沒什麼事兒,油門卻已經被踩到了底,旁邊的巡警都有點懷疑了,要不是因為這輛小轎車高級的話,早就得上來攔人了。
“什麼炸彈?”
謝燕來有些奇怪的說道,老劉也是有些吃驚的回頭看了一眼,謝燕來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按照自己以往的行動習慣,這地方必須要炸掉才行。
“你先回去,有個重要的事我想和你說說。”
謝燕來不知道該如何說這件事情,按照自己當初承諾的,應該把這個女孩給救出來,可此刻這個女孩已經交代了一些內容,雖然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但是被送到陸軍醫院去了,很明顯這有點投敵賣國的嫌疑。
老劉並沒有多說其他的,很明顯這件事情除了其他的岔子,所以老劉開始往回走,找了個稍微僻靜點的地方,兩人就從車上下來了,不能在車上商量事情,容易被人家一鍋端,還是找個開闊的地方比較好。
“你說什麼?被送到陸軍醫院去了?”
聽完了謝燕來的描述,老劉也傻眼了,沒想到還有這樣的事情,原本以為是一位剛正不阿的同誌,就算在敵人的嚴刑拷打之下,那也不會多說一個字,現在看來遠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照片已經被我拍下來了,你找個時候洗出來就行了,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做?還得你來拿個主意。”
牽連到地下組織的招供者,謝燕來一般都是不會擅自做主的,還是交給老劉比較好,畢竟這樣的事情可能會涉及到某些程序,咱還是不要深入介入。
“我們有組織紀律,就算此人是生子的救命恩人,那該怎麼樣還得怎麼樣?既然已經叛變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老劉斬釘截鐵的說道,全麵戰爭爆發之後,地下組織內部的叛徒也不少,幾乎是一個接著一個的,他們也接到了很多的鋤奸令,隻不過都不是謝燕來去執行就是了,但老劉卻是知道的。
“生子這小子可真是可惜了,當年老曲救了他一條命,一直到現在還記著,可惜老曲的女兒並沒有她父親……”
老劉有些無奈的說道,生子要是知道這件事情,內心當中不知道會不會後悔,不過以謝燕來對生子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後悔這件事情。
對於這位曲姑娘,謝燕來也不好評價,你不能要求所有人都能夠扛住二狗子的審問,那可是非人一般的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