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少佐的腦海裡一陣絕望,他不敢相信眼前這些人來真的。
背叛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而且是在日本各地選出來的精英,真的是讓自己窒息。
以前的時候總聽說過政治殘酷,但沒想到會殘酷到這個份上。
“睜開你的眼睛看看,天上就是星條國的偵察機,一旦要是你不把人交出來,黃浦江裡的軍艦就會炮轟我們的海軍陸戰隊,論打仗我們不怕他們,可是帝國跟星條國比起來,還是太弱了,我們馬上就要入住龍國,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你想讓我們的帝國跟星條國對立上嗎?你知道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嗎?”
看到這個家夥還不吭聲,西村大使扯著他的領子,然後把它扯到窗戶邊上,遠處就是他們海軍陸戰隊的營地,天空當中兩架偵察機正在拍照,應該也把坐標傳給了黃浦江裡的軍艦。
“報告大使閣下,溫莎人和高盧人的軍艦也進入戰鬥狀態……”
手下的人不斷把各種情報彙報過來,雖然西方三國平時有矛盾,而且爭端不斷,但是在聯手對付日本方麵,這三國可以說是一個路子。
在這種強壓之下,清水少佐明白,他保不住手下這些人了。
當清水少佐說出一個地點之後,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了,隨著西村大使鬆開自己的手,清水少佐如同泥巴一樣,直接癱坐在地上,而西村大使沒空管這個,跑步前往剛才的會議室,把地點告知哈蘭迪。
“你說什麼?你要把他帶走,剛才你明明……”
說完了地點之後,哈蘭迪已經吩咐手下的人過去包圍了,但是臨走的時候還要把清水燒左帶走。
“不好意思,這是最新的命令,他已經涉及到我國的安全問題,所以必須要將此人帶走,你放心,等我們詢問完畢之後,人會還給你們的。”
哈蘭迪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謝燕來是要這個人的,那家夥又是洛克少爺的朋友,無非就是小日子的一個軍官,對於他們星條國來說,狗屁都不是。
“可他是我們大本營情報部的,我沒有權利處置他,我必須要向上麵彙報……”
“那等你彙報完了,貴我兩國已經發生了軍事衝突,到時候你能承擔得起這個責任嗎?現在當機立斷把它交給我,你就挽救了你們海軍陸戰隊,還有我們兩國之間的關係,不管從哪個方麵來說,你都是功臣,浦江的情況明天都會登在報紙上,你們國內的高層也能看見。”
哈蘭迪此刻沒有生氣,反而是拍了拍西村大使的肩膀。
這可是給你指了一條明路,如果要是你能抓住的話,這就是壞事變好事,咱又不是空口白牙的給你白說,你看看整個浦江租金,三**隊都已經集結起來了,那麼多日本人都看見了。
你這是把日本和西方在戰爭的邊緣挽回了,如果要是運作的好,上麵有人跟你說話,一年連升兩級不在話下。
從西村大使的眼神裡,哈蘭迪就知道自己的忽悠成功了,當然這家夥要是真有腦子的話,眼前這個情況也是可以利用的,總之漢蘭迪從這裡離開的時候,清水少佐被打暈帶走了。
抓捕工作也非常的順利,日本特工雖然驚駭,但是來浦江的時候,長官已經吩咐過他們了,絕不能夠在公共租界和法租界鬨出事兒,如果要是真的出事的話,上麵可保不住他們。
所以當租界巡捕包圍他們的住房的時候,這些人還想要跟租賃方麵進行交涉,結果就是用槍托把牙齒都給打掉了,租界巡捕也知道這是日本,他們雖然給外國人辦事,但骨子裡還有一顆華人心。
公共租界巡捕房
謝燕來跟哈蘭迪先生又見麵了,而且對方提出讓謝燕來進行審問。
“哈蘭迪先生,你們審就是了,給我一份兒報告就行。”
謝燕來當然想要親自審問,但也得看看是什麼情況。
“我們從洛克少爺的嘴裡,得知您是一位審問專家,所以這件事情還是交給您比較好,當然我會在旁邊旁聽,這樣效率能夠高一點,畢竟搞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需要向上麵彙報。”
哈蘭迪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有一句話他沒說出來。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他們的人已經審問了一遍了,結果什麼東西都沒得到,如果要是繼續指望那幫蠢貨,用著最拙劣的審問方式,恐怕上麵的人就要等不及了。
既然謝燕來在對付日本人方麵有能耐,那就不如把審問的工作交給謝燕來去做。
“沒有問題,我來審問的話,所有的一切就得都聽我的。”
得知對方審問能力不足,謝燕來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早點撬開這個家夥的嘴,對我們都有好處。
戴老板還在金陵等著呢,所以謝燕來必須得采取一個快的方式,當謝燕來看到窗子上的玻璃的時候,立馬就知道該如何審問了,這也是二十一世紀非常優秀的一種審美方式。
進入巡捕房的地牢的時候,謝燕來看到清水少佐已經被打的暈了過去,回頭看向哈蘭迪的時候,眼神裡也有彆的意思,哈蘭迪隻能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當著彆人的麵,誰不想要點麵子呢?
他們星條國大使館也有專門的審問人員,可對付一般特工是可以的,但對付這樣的老油子的確是有點力不從心,抓來的那些行動人員倒是撐不住,可問題是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少了。
“據我所知,你們已經跟日本政府和解了,當他們教出這些人的時候,你們就不會繼續找他們的麻煩了,審問出來對你們還有意義嗎?”
謝燕來有些奇怪的說道,星條國的人要搞清楚是誰製定的計劃,包括誰參與了這個計劃,這些人隻是實施人,要的是他們國內的高官。
“這些人對吳教授都是有危險的,我們會安排在日本的特工,對其進行暗殺,算是給日本政府的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