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不是你的人乾的?”站長幾乎是咆哮著說出來的,人剛從我們這裡離開,路上就遭遇到了刺殺,你說不是你的人乾的,那也得有人信呀!現在北平和金陵的上層,已經是讓站長做好準備,如果要是扶桑人就這件事情要開戰的話,那麼你們北平分站要負全部責任。“站長,這可和我沒有半毛錢關係啊,我當時就在咱們北平分站,所有的兄弟都知道,我手下的人也冤枉的很,都能夠找出另外兩個同伴來,也可能是他自己的仇人乾的。”反正這事兒死不能承認。扶桑方麵也肯定沒什麼證據,如果要是有證據的話,早就開始找事兒了。“你不要以為扶桑方麵沒證據,這件事情你就能過得去,扶桑人辦事是需要證據的嗎?”站長有些鬱悶的說道。弱國在強國的麵前,最喜歡的就是講究證據,可問題是強國和你講究這個嗎?“站長放心,這件事情找不到我們的頭上。”謝燕來非常自信的說道,陳站長也是混江湖的老人了,立刻就覺得謝燕來話裡有話。就在陳站長要發問的時候,他的秘書老宋從外麵進來了。“站長,事情真不是我們做的,扶桑使館區警察局剛才抓捕了個扶桑人,好像是一名扶桑商人,他和小泉蹦二郎應該是有仇,在他的住所發現了槍擊使用的chong鋒槍和子彈。”宋秘書一臉的高興。“那個扶桑人在哪兒?進了警察局不能改口供吧?”陳站長有些焦急的說道,如果這件事情做實了的話,那指定和我們沒關係,就害怕進了警察局搞口供,扶桑方麵借此翻臉。“應該是改不了,其實扶桑警察局抓的是個死人,他在自己的家裡開槍自儘,這才引起鄰居報警的,去了之後還發現了一張遺書,說的就是他和小泉蹦二郎之間的恩怨,好像是情殺,附近正好有兩名西方記者他們還拍到了那封遺書。”聽完宋秘書的話,站長鬆了一口氣,謝燕來也在心裡誇了伊藤局長一句。這年頭巧合要是多了,估計就沒人相信了。這件事情當然是謝燕來做的,做完之後就給伊藤二木打了個電話,讓他去善後。當站長的眼神飄過謝燕來的時候,彆看這家夥老老實實的,但站長還是覺得這件事情和謝燕來有關係。“燕京大學何教授那裡怎麼樣了?”站長想起自己剛才的失態,也隻能是抓緊說下一件事情。“吳科長出去調查情況了,說的是今天晚上給我一份口供,明天我接著調查情況的原因,去跟何教授做初步的接觸,並且搞清楚何教授身邊的人,然後我們進行跟蹤調查……”這都是已經彙報好了的,並且寫了報告的,隻不過站長沒時間看就是了。“在何教授身邊,一定要講究方式方法,這老頭子可不是一般的人,你知道他身上有多少頭銜嗎?校長都得禮讓三分的人物,你可彆給我搞出事兒來。”陳站長想起自己剛到北平的時候,還想要走何教授的路子,結果人家連門都不讓你進。“請站長放心,我一貫都是謹慎辦公,不會出事的。”聽到謝燕來這個謹慎辦公,站長差點兒就笑出聲了,整個北平分站有一個算一個,要是都和你這樣謹慎辦公,那老子天天都得手拿著麻繩,隨時準備上吊。站長又交代了幾句其他的謝燕來就從辦公室出來了。正好吳科長也回來了,謝燕來去吳科長那邊拿口供,明天準備去燕京大學“實地調查……”“準備的相當充分呀!”謝燕來看到厚厚的一疊材料,被抓的這些人每人都牽連得到,足夠謝燕來和何教授就這個話題聊一陣子的了。“謝大隊長要的東西,我怎麼敢不儘心半天呢?要不然回家的路上被槍擊了怎麼辦?”吳科長陰陽怪氣的說道,並且親自給謝燕來泡上了一杯茶,這可是吳科長珍藏的碧螺春,平時站長都喝不上。“吳姐,咱不帶這個樣的,那鬼子窩裡鬥,自己人殺了自己人,這賬也算在我身上?”不管是麵對誰,謝燕來就是死不承認。扶桑大使館的工作人員,這可不是普通的鬼子老百姓。“行了,行了,跟我就彆演戲,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在扶桑人當中竟然如此有實力!我看過你的曆史,你和扶桑人沒多大接觸呀。”吳科長越來越看不透謝燕來了,整件事情那麼多的巧合,根本就沒有人相信,但是事實證據又擺在桌子上,殺人的和被殺的還真有那個仇,而且是不死不休的仇。自殺的那家夥原本也是有個好家庭,但小泉蹦二郎仗著自己使館工作人員的身份霸占了人家的老婆。自古殺父奪妻兩大恨,你搶人家的媳婦,人家要你的命,這也沒毛病。可是你的證據也太齊全了吧?容克軍火商人都能出來指證,死者曾經找他買過武器。扶桑芥川道場又失蹤了兩個學武的學員,在他們的床鋪上發現了跟死者聯絡的書信。所有的證據一點都不差,讓人覺得假的不能再假了,但你又不得不相信,所有的證據都能說得過去,連貫起來,這就是這件事情的答案。“我都說了,這個事兒和我沒關係,我就是膽子再大,那也不能強殺使館工作人員,這要是引起了外交糾紛,處座能保住我?”謝燕來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說,拿上東西這就準備開溜。“這周末找地方請我吃飯,你要的德式通用機槍,在你車的後備箱裡,子彈可不多啊,隻有兩百五十發。”吳科長指了指樓下的汽車。到底是軍政部次長的妹妹,神通廣大呀!德國人不賣的武器,人家也能拿得到。“沒問題,周末就是你要吃龍肉,我也奉陪。”謝燕來笑嗬嗬的這就要離開。“你等會兒,我還有個大買賣和你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