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哪裡見過這樣的情況,就算是見過的話,那也是在學校外麵。在現如今這個年代,武裝人員基本上都不會進入大學,更不會在這樣的情況下對著學生舉槍,所以剛才群情激憤的人群,此刻都往後退了兩步。“你說我為什麼打你?我打你也是替你爹媽打你,東北三千萬父老鄉親是怎麼過日子的?奉天城裡有多少人死在扶桑人的槍下?馬。關條約的兩億兩白銀,旅城裡的幾萬冤魂,都不記得了嗎?”謝燕來大聲的喊道,一下子就把這些學生給鎮住了。何教授本來要上去阻攔的,但聽到謝燕來說這些話的時候,何教授的心裡也是群情鼎沸的,**當中還有這樣優秀的人才,還有這樣分得清形勢的人!“你的話是有問題的,我們應該著眼於未來,而不應該盯著過去,我們亞洲人要聯合起來,在我們扶桑人的領導之下,建立新世界的輝煌。”幾名扶桑留學生看到這些人退去了,他們立刻站出來。“著眼於未來?”謝燕來冷笑著看了這幾個鬼子一眼,然後上去一腳踹在一個人的胸口,接著另外兩人也被謝燕來乾了兩拳,三人齊刷刷的吐出一口鮮血,外傷不重,內傷你們自己腦補去吧。“乾什麼?不是著眼於未來嗎?你們這麼高的覺悟還要還手?”這幾人身體也很強壯,雖然受了傷,但是站起來之後就要毆打謝燕來,他們在北平城雖然是學生,但欺負老百姓的事情也經常發生,包括一些軍人在內,都不能把他們怎麼樣,今天被謝燕來打了,這幾人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聽到謝燕來的話,這幾個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要是打謝燕來的話,那豈不是剛才所說的白扯嗎?可如果要是不還手,我們白挨打了嗎?何教授在旁邊解氣的很,這小子說的話有理有節,讓這些扶桑人都說不出話來。“你簡直是粗魯,根本不懂得將來的發展,你的做法會讓你的國家和民族踏入苦難的深淵。”一名扶桑學生強撐著自己的身體,他已經感覺到了,謝燕來看似輕飄飄的一拳給他的身體帶來了巨大的傷害。“我當然懂得該如何發展,你們不是講究合作嗎?那我就可以告訴你,我國死在你們手下多少人,你們國家的人排著隊去跳海,什麼時候數目夠了,我們就能談合作,你們搶我們的錢,算上這些年的利息,老老實實的分給所有的百姓,我們就能談合作,要不然的話,彆人我管不了,但隻要我有一口氣兒,任何一個扶桑人都不是無辜的。”當謝燕來的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猶如重錘一樣砸在在場所有人的心裡,說的對呀,任何一個扶桑人都不是無辜的。就拿現在的很多扶桑僑民來說,他們來到中華大地上,真的是依法做買賣嗎?強買強賣,暗中刺殺,囤積奇貨,攪亂市場,打探軍情機密,這都是這些扶桑僑民做的。他們能是無辜的?還有這些扶桑學生,說是來交流學習的,但進入校園之後,無時無刻不在宣傳他們的文化教育,所謂的大東亞共榮圈,就是讓所有的人臣服於他們,由他們來管理整個亞洲。“好!說的好!”一個洪亮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謝燕來此刻也是在心裡鬆了一口氣,演戲演了半天,終於算是引起了這位老教授的注意了,不過剛才說那些話的時候,謝燕來自己也是激動的不輕。“站著彆動,我正在執行公務,任何人不得接近我們。”謝燕來此刻滿臉嚴肅,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製止了何教授繼續往前,表示我不認識你。有原則!何教授在心裡又誇了謝燕來一句,原本很討厭這身軍裝,但此刻就是看謝燕來順眼,那麼不管謝燕來做什麼事兒都是對的。“同學們,今天對你們來說,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都彆在這裡聚著了,不要影響軍方辦事,你們的心情可以理解,回去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想想這位少校先生所說的話。”何教授先把學生給勸走,何教授那是燕京大學的一麵招牌,就算是扶桑人經常給他們洗腦,但是看到何教授的時候,他們的眼睛還是明亮的。噗…就在學生們離開的時候,一名扶桑留學生忍不住了,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染紅了燕京大學的校園。幾名行動隊員冷笑了一聲,隊長的這一拳,下半輩子不死也殘了。“這下手重了些,他們也是學生。”何教授到底是文人。“學生也是有國籍的。”謝燕來這句話說出來,何教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好像這位年輕軍官所說的都是正確的。“全部帶走。”謝燕來沒有做任何停留,今天給何教授留個好印象就行了。“這位長官,我是燕京大學的何其蒼,有幸聽了你剛才的演講,對我頗為震動,若是可以的話,改日可否過府一敘?”何教授身後的人都傻眼了,要知道何教授在整個國內的學術界,那可是執著牛耳的人物,很少會邀請人到他那裡去,謝燕來可以算是近些年的第一人了。“不好意思,我在執行公務,稍後我們會有後續的調查,您是這裡的負責人嗎?”謝燕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你怎麼跟何教授說話的?你們校長跟何教授說話,那也得禮讓三分。”身後一名副教授忍不住了,謝燕來一個小小的少校,竟然如此猖狂,這個年代大學的教授地位還是很高的,他所說的也不是假話,校長即便是要宴請何教授的話,那也得看看何教授有沒有時間。何教授伸手製止了身後的同僚,在他的眼中,謝燕來是有知識有理想的進步青年,這些年他所尋找想教育的不就是這樣的青年嗎?“我算是這裡的負責人吧,有什麼事兒都可以跟我說。”何教授一臉笑意的說道。嘟嘟……今日第一個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