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對著周圍的人下令:“把他抓起來!”
士兵小心翼翼靠近,沒想到馬威根本沒有反抗,由著他們把自己給抓住了。
林青溪拿出自己特製鐵鏈。
“這個一旦鎖上就會使不出勁兒,儘管再厲害的人,也無法把鐐銬掙脫。它才是最適合馬威的。”
“行!你們拿這個給馬威綁上!”
楊建一聲令下,旁邊的人把鐵鏈拿了過去銬在馬威身上。
就算他後麵後悔了,那也無法掙脫。
帶著馬威上了囚籠,其他還活著的馬家軍被抓了起來。
“這些人打算如何處置?”
楊建目光一冷:“反叛者當斬。之前求饒的人應該會派送去一些礦區做苦力,永遠也不會靠近京城。”
“這也算是不錯的結局。”
清理戰場就交給馬家軍。
林青溪跟著楚家的人一同入宮。
沈逸雲也跟著蹭了一回一同入宮。
他們把這些天的經曆在朝中彙報。
所有人都聽得傻眼。
一直聽說西夏的森林恐怖至極,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巨蟒,毒蟲蛇蟻都能要了人的性命。
林青溪身後的丫鬟抱著花盆。
林青溪指著花盆裡的植物道:“這種植物叫星露草,是我們在……東秦的地界無意發現,我已經擁有了大量種子,以後可以選擇東秦野外灑下這些種子。這就是西夏精英兵的解藥。”
儘管吃下禁藥會變成僵屍這種事情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不少人都親眼所見,也就不存在信不信的問題。
其中一個大臣上前:“陛下,咱們可以挑選西夏邊境一個位置專門選出地界用來種植此物。”
皇上求助的看向林青溪。
林青溪搖頭:“不用。這個植物更像是野草,隻要種子灑下就紮根,完全不需要人特意維護。若是挑選耕地之類的種植,屬實浪費人力和資源。
再者,隻需要讓西夏知道我們有他們的軟肋,他們在沒想到對策之前,也絕對不會來犯!”
沈閒舟頷首:“沒錯。若是挑選地方種植,隻會讓西夏的人想辦法過來搗亂。若是野外到處都有,他們完全沒轍。而且我夫人已經查過,這個植物不會破壞附近環境,就跟野草沒什麼分彆。”
皇上大喜:“行,那就派人把這些種子分發下去,每個城鎮都找一塊地方灑下。隻需要每年定期派人觀察一番,確保城鎮附近就有星露草即可。朕……這麼做可以嗎?”
皇上有些不自信的看著林青溪問了一遍。
林青溪微微點頭。
皇上好像獲得了誇獎一般,開心道:“那就這麼做!”
太傅站在一旁呆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似乎有些失落。
他好像莫名其妙的失寵了。
接下來就是對於叛賊的處置。
馬威之前儘管有如此功績,但是他滅了好幾個村子,再加上造反的罪,一些官員想直接處死。
但是一些老臣卻思想守舊,不願意處死。
反正馬威已經被控製住,希望皇上能夠看在以前的功績,把他終身囚禁,放過他一條命。
最終這個處置也沒定下來。
退朝之後,林青溪他們被留了下來。
跟皇上繼續彙報關於西夏見聞。
皇上戰戰兢兢看著他們:“接下來就是送使團離京,朕想派一些可靠的人。我想派幾位幫忙。畢竟,你們跟西夏已經算熟悉了。”
沈逸雲遲疑道:“陛下,微臣還得先回鄉。”
沈閒舟也跟著點頭:“是啊。已經耽誤這麼久,家人都擔心壞了。若是太平還不回去,娘不知道要多想些什麼。”
皇上點點頭:“也是。那楚愛卿呢?”
他問的是楚輝。
楚輝一臉尷尬的笑著道:“陛下,饒了微臣吧。西夏那個鬼地方,我再也不想去了。”
楚南歸沒好氣道:“瞧你這點出息!”
林青溪突然想到了顧影:“陛下,隨我們一起的還有一位楊家軍的部下,也是我昔日故友。當時一起救羲和山莊他也有功勞。”
皇上眼前一亮:“可行!正好軍中也有不少空缺,若是做的好,一定賞!”
沈閒舟看了一眼楚輝,說道:“陛下,楚五叔不願意去西夏,那應該願意去北趙吧?”
楚輝沒好氣道:“為什麼這麼覺得?你不就怕沒人皇上讓你們兄弟去嗎?至於嗎?”
沈閒舟給了他一個確定的眼神。
當然至於了。
若是沒人,皇上一道聖旨下來,他們不願意也得去。
“之前和馬威合作的大當家是北趙離家出走的皇子。現在應該算是皇叔父。此人詭計多端,他們大皇子想把這位皇叔帶回去,恐怕有些困難。若是五叔在場,想必一定手到擒來。”
沈閒舟低聲道:“聽說北趙的牛羊肉都好吃,還有好酒,他們地界寬曠,有很多草原,不會有密林。五叔,二選一始終得選一個吧?”
楚輝被架了上去,硬著頭皮道:“行!那我選北趙!”
一切敲定下來之後,他們出宮回家。
接下來就是準備回村的東西。
第二天她帶著沈閒舟在街上大采購。
給爹娘、婆婆嫂嫂還有小蝶,兩位哥哥嫂嫂全都買了東西。
還有金織女慧娘他們,甚至小弟們全都顧及到了。
沈閒舟在身後跟著付錢拿東西。
好久沒有這麼爽快的購物了。
等他們買完東西,沈逸雲已經把馬車準備好了。
“那小子呢?”
林青溪看了一眼馬車,即墨未名沒在上麵。
沈逸雲抬眼:“聽說西夏那邊今天要走。”
“那我去看看。”
沈閒舟牽著她的手陪著一起到了西夏使館。
大塊頭抱著即墨未名哽咽道:“這女人人不錯,好好跟著他,隻要你不對她動手,她不會殺你!”
即墨未名哭著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但是我舍不得你。”
“彆哭。沒事!你爹是戰敗的將士,回西夏你的日子不好過。不如跟在這個女人身邊。等你長大了,再回來看我!”
大塊頭小聲在他耳邊道:“我體內的毒解了!我一聽說是這個女人讓拿來的酒給我們喝,我就猜到了!”
即墨未名的哭聲戛然而止:“你怎麼……”
大塊頭笑嗬嗬:“我想活著看你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