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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不等梁堅站起身,梁王嚴厲製止。
聽聞梁王的話,梁堅臉上寫滿了不甘心。
難不成就這樣放任不管嗎?
這讓梁堅一時間有些憤怒。
倒是一旁的梁枕秋輕輕搖了搖頭。
“三弟,你這樣還是太魯莽了。”
“你確實是可以上去,但你如果上去了,那豈不是丟了我們王室的臉麵?”
“解決一個小小的雲頂宮,都需要王室之人出麵,這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
聽到這麼說,梁堅的臉色不由得微微變化一番。
雖然梁堅想要去阻止常骨哀,但自己如果行動的話,定然會落下詬病。
梁王臉色陰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角鬥場上的常骨哀。
如果這樣子繼續下去的話,定然會讓患憂城的所有修行者士氣大降。
就在幾人躊躇之際,隻見一個身影徐徐走上了角鬥場。
見到這個人,全場的子民瞬間沸騰了起來。
梁王等人抬起頭看去。
“是陳總教頭。”
“哼,陳總教頭都出手了,那家夥恐怕也蹦躂不了幾下了。”
“我倒是看看,他打算怎麼辦!”
此時,梁堅猛然站起身走向前方,在欄杆的位置停了下來。
“陳總教頭,交給你了!”
角鬥場上,陳長林一襲血紅戰袍,右手緊緊攥著長槍,目光中帶著一絲陰狠望向不遠處的常骨哀。
陳長林今日全副武裝,甚至連隻有參加大戰才會穿的鐵血鎧都穿上了。
不為彆的,隻為複仇!
當年,患憂城損失的萬名鐵血禁衛軍中有陳長林的兒子。
得知這件事情後,陳長林是悲痛欲絕,發誓一定要讓雲頂宮血債血還!
為此,陳長林臥薪嘗膽,將實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最終坐穩總教頭這個位置上。
今日,陳長林也終於是如願以償,可以完成自己的願望了。
伴隨著陳長林出現在角鬥場上,常骨哀緩緩緩過身,目光鎖定在陳長林的身上。
從陳長林的身上,常骨哀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哦?”
“看樣子,你應該是梁王身邊的將士吧?”
說著,常骨哀緩緩伸出右手,一道暗紫色的真氣在掌心之中快速彙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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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陳長林並未多言,反手將長槍指向常骨哀。
“雲頂宮的小兒,今天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
說完,陳長林右腳蹬地,整個人化作了一道殘影,朝著常骨哀的位置疾馳而去。
一時間,兩人迅速碰撞在一起,巨大的能量瞬間爆炸開來。
勁風席卷整個觀眾席,眾人瞠目結舌。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總教頭陳長林使出這般全力!
“陳總教頭果然是名不虛傳!”
“之前還以為陳總教頭是花架子,今日一見...果然是實力強悍!”
“你說這次雲頂宮小少爺撐得住嗎?”
“我看難。”
一時間,眾多觀眾開始討論了起來。
蕭南眯起雙眼,目光中帶著一絲淩厲,觀看著這一場比賽。
雖然在外人看來,陳長林確實是猛打猛攻,招式淩厲讓人望而生畏,但常骨哀竟然能夠全部都接下來,這已經證明常骨哀的實力非同小可。
如果這麼繼續耗下去,誰也不知道結局會是怎麼樣。
坐在蕭南身旁的閉月倒是忍不住輕聲歎了口氣。
“如果說連陳總教頭都無法對抗常骨哀的話,那麼患憂城已經沒有人能站出來了。”
聽到閉月這麼說,王熙來倒是忍不住開口反問。
“長子呢?他不是實力很強嗎?”
“他們是王室,自然是不會參加這次的角鬥場。”
“要是他們都參加了,豈不是打了患憂城的臉?”
聽到這般解釋,王熙來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這些對他們來說這些事情都不想乾。
畢竟就算是再怎麼樣,也不會為難到他們幾人。
角鬥場上,陳長林手持長槍,與常骨哀交戰數百回合。
在這數百回合內,雖說常骨哀被打的連連敗退,但他竟然能夠將陳長林的所有招數全盤接下。
在外人看來,常骨哀是不如陳長林,但陳長林自己知道,常骨哀這是在耍自己!
一時間,陳長林眼神中充斥著憤怒,猛然將體內的真氣灌入長槍之中。
“哦?看樣子是準備發力了?”
見到陳長林這般,常骨哀嘴角微微上揚,隨後猛然朝後倒退幾步,右手從腰間拿起折扇打開。
“給我死!”
陳長林雙眼充斥著血絲,大吼一聲猛然朝前衝了過去。
這一招,便是陳長林的獨門絕學—怒火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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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長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一股股真氣凝聚在一起,充斥著危險氣息。
縱然是這樣,常骨哀依舊是不為所動,甚至嘴角微微上揚,那張陰柔之際的臉上寫滿了嘲諷。
閣樓上,見到陳長林使出了這一招,梁堅臉上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陳總教頭都使出了這一招...看樣子雲頂宮那家夥恐怕是撐不住了!”
雖說是這樣,但梁王的臉上依舊是掛著一絲擔憂。
要知道,雲頂宮小少爺常骨哀可不是什麼善茬。
據說常骨哀的境界早就已經步入合道境初期,甚至據說其有著接近合道境後期的實力。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1v1單挑的話,陳長林還極有可能不是常骨哀的對手。
也就在此時,角鬥場上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能量爆炸。
陳長林的長槍瞬間擊中常骨哀抵擋在身前的折扇上。
陳長林嘴角上揚,迅速使出了全力。
“哦?就這?”
“看來患憂城的實力也不是很行啊。”
常骨哀嘴角上揚,緊接著猛然揮動手中的折扇。
一股龍卷風瞬息而來,席卷陳長林全身。
“嘭!”
下一秒,陳長林直接被擊飛了出去,隨即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嗤。”
陳長林一口鮮血吐出,渾身經脈寸斷!
沒想到常骨哀的實力竟然恐怖到了這等地步!
全場寂靜!
患優城的子民以及眾多修行者都沒有想到,就連患憂城禁衛軍總教頭陳長林都敗在了常骨哀的手中!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整個患憂城已經沒有能夠對付常骨哀的選手了!
常骨哀朝前走去,隨即一腳直接踩在陳長林的胸口上。
“哦,我好像知道你是誰了。”
“你是總教頭陳長林。”
“這麼做,難道是為了給你死去的兒子報仇嗎?”
“實話告訴你,你兒子死的時候,我在場。”
“我還記得你兒子跪在地上求我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