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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不管怎麼說這裡不少人都算是蕭南的長輩,而蕭南根本不給他們任何麵子可言。
一旁的顧怡煙瞪了一眼顧陽,伸出手打了顧陽的肩膀。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
被妹妹這麼說,顧陽自然是忍不了,衝著顧怡煙大吼一聲。
“大人說話,你一個小孩兒插什麼嘴?有你說話的份嗎?”
見顧陽如此,蕭南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殺機。
一旁的常榮見狀,急忙上前打起了圓場。
這要是繼續說下去,恐怕蕭南立馬會起殺意,這些人能活著走出這扇門都還是一個問題。
“嗬嗬,大家快坐,都彆站著。”
待人全部坐下後,章華斐則是抬起頭看向蕭南,眼神中布滿了不屑和憤怒。
雖說蕭南今日在這麼好的酒店請他們吃飯,但章華斐根本不領情。
對他來說,蕭南這種貨色根本不配跟他們坐在一個飯桌上吃飯,要不是卓永誠非讓自己來,自己才懶得來這種地方。
想到蕭南拒絕跟自己合作的事情,章華斐就有些憤怒,這輩子自己還從未被誰拒絕過,蕭南可以說是第一人了。
大家隨即聊了起來,唯獨將蕭南晾在一旁。
蕭南倒也無所謂,自顧自的喝著茶,靠在椅子上很是愜意。
很快,到了飯點。
這時,顧國華抬起頭看向坐在自己對麵位置的蕭南,嘴角不由得輕輕上揚。
“蕭南,咱們作為長輩,你是不是得敬我們一杯?”
“雖說齊天集團名聲大噪,但在津門這種地方想要長期發展下去,不打通打通關係怎麼能行?咱們這幾人也是想著你是晚輩,日後如果表現不錯的話,倒是可以提攜提攜你。”
聽到顧國華這麼說,常榮臉色微微一變,他知道顧國華是想要讓蕭南自降身份,從而讓蕭南屈服於他們三人之下。
蕭南抬起頭剛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發現顧怡煙正看著自己,使勁得使眼色。
顧怡煙自然是想要為蕭南好,她也明白蕭南的脾氣,如果不勸說勸說的話,恐怕蕭南當場發飆,這些人自然是承受不起的。
蕭南抿了抿嘴,隨即緩緩站起身,將一旁的酒杯拿起,看向眾人。
“蕭某敬一杯。”
說完,蕭南一飲而儘。
然而,眾人依舊是坐在原地,絲毫不給蕭南半點兒麵子。
“蕭南,一杯怕是不夠吧?得三杯?”
聽到這句,蕭南不由得微微眯起雙眼,強忍著心中的憤怒再次倒上了一杯。
緊接著,將三杯喝完,眾人才緩緩站起身,開始互相勸酒。
見眾人再次冷落了自己,蕭南苦笑一聲,隨即緩緩坐下。
酒過三巡,眾人喝的也有些微醉。
顧陽站起身倒了倒手中的酒杯,發現沒有酒了,隨後起身指著蕭南就開口大罵。
“欸,那小子過來倒酒!”
“怎麼這麼沒有眼力?沒看到我們都沒酒了嗎?”
聽聞這句話,常榮不由得嚇得急忙站起身拿起一旁的酒瓶快步走了過去。
“嗬嗬,我來倒我來倒!”
“特麼的,去你的。”
顧陽一把直接推開了常榮,抬起頭一臉高傲的看向蕭南。
“老子要讓他來倒!”
所有人的目光刹那間聚集在了蕭南的身上。
卓家樂和卓華斐此時也不由得低頭竊笑了起來。
誰不知道顧陽這家夥囂張跋扈,平日裡更是有些一股公子架子?
如今顧氏集團更是可以將所有的欠款全部還清,甚至還有餘的,這讓顧陽更加肆無忌憚的囂張。
聽到一句,蕭南不由得輕輕抬起頭,似笑非笑的盯著顧陽看。
“你讓我倒酒?”
“不然呢?難不成還讓彆人倒酒?”
見到蕭南這般,顧怡煙急忙站起身走到了蕭南身旁。
“蕭南,你彆跟我哥一般見識,他這人平日裡就是這樣,其實心眼不壞。”
說完,顧怡煙抬起頭看了看眾人,隨即迅速開口道:“玩笑歸玩笑,沒有必要這樣,大家彆傷了和氣。”
“傷了和氣?”這時,章家樂不由得冷笑一聲緩緩站起身,目光中則是帶著一抹銳利,“蕭南,我兒子去找你談合作,你家夥倒好,拒絕了我兒子的好意不說,還將我兒子的手下給打成了重傷!”
“今日來這裡我就是要找你討要這個說法的!”
見有人替自己撐腰,章華斐也立馬站起身,衝著蕭南冷笑一聲開口:“蕭南,你不是挺行的嘛?我倒是想看看你在津門能掀起什麼大風大浪來!”
“如今單於家族已經倒台了,咱們在場的這些人便是津門後起之秀!”
“跟我們比,你還差的遠!”
蕭南翹著二郎腿,一臉笑意的盯著眼前這些人看。
“我好心好意請你們來吃飯,你們就這樣對我?”
“吃飯怎麼了?又不是誰請不起似的。”
聽到這麼說,蕭南冷笑一聲,隨即緩緩站起身來。
“讓我倒酒是吧?可以!”
“不過我就怕我倒得酒,你們無福消受。”
蕭南這句話立馬點燃了在場所有人的怒火。
“你小子說什麼?!”
“特麼的臭小子,信不信我讓你在津門混不下去?!”
“真是好狂妄的話!”
三大家主凝視蕭南,眼中的怒火似乎都要將蕭南給燒掉一般。
蕭南看了一眼身旁的顧怡煙,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這麼做確實有些讓顧怡煙為難,但自己總不能委曲求全被這些人壓著打。
“顧怡煙,今天確實對不住了。”
蕭南深呼吸一口氣,緊接著抬起頭看向眼前幾人。
“想讓我倒酒是嗎?可以!”
顧怡煙想要攔住蕭南,隻可惜蕭南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一把拿起旁邊的酒瓶就朝前快步走了過去。
“特麼的,就你叫我給你倒酒是嗎?”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酒瓶以極快的速度落下,正中顧陽的腦袋頂。
下一秒,酒水摻著血水順著腦門緩緩流下。
顧陽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蕭南看,右手緊緊的堵住腦門上的傷口。
“你特麼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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