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與豪斯號上麵眾人臉上的愁雲慘淡不一樣的是。
凱爾號航母之上。
鷹醬海軍元帥,鷹醬fbl局座,鷹醬海軍上將戈貝爾三人。
此時正坐在凱爾號的甲板之上,近距離的看著此時已經被他們的艦隊攔截得根本無法動彈的豪斯號。
開著香檳和紅酒,把酒言歡。
“隻要能夠將李博士抓回來,鷹皇大人那邊,就可以交差了。”布克一口喝掉了大半瓶紅酒,對著凱爾說道:“到時候,蕭南的那柄飛劍,還有他的儲物戒指,必須得歸我。”
一想到蕭南的那柄銀色的飛劍,布克兩眼就直冒精光。
可以想象,一旦讓他得到了蕭南的那柄飛劍,他的戰鬥力相比現在,怕是將能夠提升好幾成。
“沒問題!”
凱爾點了點頭:“我現在隻對豪斯號上麵可能存在的血族血靈盤感興趣。”
試想一下,一旦他今天能夠將血靈盤收入囊中。
將來他的凱爾號出戰的時候,也弄上如此一個七級護陣在凱爾號的周圍。
豈不是隻有他們揍彆人的份,彆人卻根本對他們無可奈何
思及於此,凱爾元帥瞬間就覺得自己的這一次牛刀殺雞之舉,倒也不算是徒勞了。
拋開那那對鷹醬來說無比重要的李博士不說,僅僅是這一塊血靈盤,就完全值得。
“哈哈哈!”
布克與凱爾相視一笑。
碰了個杯。
到了這一刻,再也沒有人會認為蕭南他們這次還能夠翻出什麼浪花來了。
無論蕭南他們身上的靈源能夠支撐多久,他們都將是死路一條。
那個最能夠鼓搗出所謂奇跡來的蕭南,早已被布克打成了重傷,他現在能夠正常行動就很了不起了,根本就不可能改變得了此時的局勢。
至於外部因素
他們如今所在的地方完全就是鷹醬的絕對領海,哪個國家的軍艦敢開進來,就等同於公然對鷹醬開戰,沒有哪個國家會如此不知輕重。
退一萬步說,即便這裡不是鷹醬領海,而是在其他的某個公共海域。
他們也有足夠的自信,還沒有哪個國家的海軍,能夠擁有與他們凱爾號核動力航母群叫板的實力。
戈貝爾在一旁聽著這兩位大佬明目張膽的分贓。
卻是半句話都不敢說。
他本來也是有機會將血靈盤據為己有,今後放在他的伯克號軍艦上的。
可誰讓他自己沒本事,不僅沒能將蕭南乾掉,自己的整個戈貝爾艦隊還幾乎全軍覆沒了呢
所以他現在根本就沒有在這兩位大佬麵前跟他們一起進行分贓的資格。
“戈貝爾將軍,這一次,如果不是你和你的艦隊做出的巨大犧牲。”
“這群家夥說不定早就逃出了咱們的鷹醬的海域了。”
布克看出了戈貝爾此時的尷尬,於是看著他笑嗬嗬的說道:“等咱們將蕭南他們乾掉之後,他的那個英姿颯爽,美豔無比的師姐,我認為是可以用來犒勞你的,哈哈哈……”
布克早就知道戈貝爾這家夥好色。
這句話完全就是給他一個順水人情了。
反正他的心裡隻有蕭南的飛劍和儲物戒指,那個女人雖然漂亮,他卻誌不在此。
“咳咳……”
戈貝爾麵色有些感激的看了布克一眼。
布克猜測的還真沒有錯。
他確實是早就盯上了蕭南的那個師姐了。
之前他對蕭南開出的條件,讓蕭南用他師姐的命換馬慶奎的命的時候,心裡打的就是這個主意了。
倘若蕭南當時真的答應了他的條件,駱夢也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離開鷹醬。
隻會變成他的玩物。
隻是可惜蕭南最終沒有上他的當。
“哼!”
凱爾元帥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也算是默認了這個分配。
雖然他對戈貝爾之前的無能很是不滿意,但他這次畢竟也作出了很大的犧牲,血靈盤自己都占據了,給他一個女人,也沒有什麼。
“媽的,這些混蛋,簡直太過分了。”
要命的是,此時的凱爾號航母,距離蕭南等人所在的豪斯號軍艦,距離非常的近。
凱爾號航母以及他周圍帶著的一群小弟,本來就是過來堵截豪斯號的,他們要的就是要將豪斯號堵得寸步難行。
兩艘軍艦此時相隔的距離,不過數百米。
雖然在豪斯號上麵的七級護陣隔絕之下,仿若在兩個平行世界。
但!
凱爾布克戈貝爾三人此時在他們甲板上的一番毫不掩飾的分贓對話,卻是能夠結結實實的傳進豪斯號軍艦上一群人的耳中。
“媽的,老子上去跟他們拚了!”孫月澤氣得直咬牙。
“手下敗將!”對麵的布克顯然也聽到了孫月澤的話,連忙站了起來,伸手指了指孫月澤的下體:“你要是這個還在,還是男人,就給我上來,我保證,跟你一對一單挑,不讓其他人出手。”
見到孫月澤在布克的挑釁之下,雙拳緊握,血氣也已經開始上湧,趙福生連忙一把拉住了他:“這些混蛋在那裡明目張膽的說這些話給我們聽,就是為了激怒咱們,忍忍吧。”
駕駛艙中。
同樣聽到了凱爾布克戈貝爾幾人對話的李博士。
同樣的氣得牙癢癢,拳頭狠狠的砸在的她麵前的指揮屏上。
而駱夢此時也是緊緊的拉住了蕭南的手。
極力的掩飾著心中的憤怒。
“放心吧三師姐!”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落在他們手中的。”
蕭南看著駱夢,輕聲說了一句。
說完,閉上了眼睛。
運轉起心法,無論如何,他現在也必須要儘可能的讓自己的修為恢複。
“這些王八蛋!”
“太可惡了,太無恥了!”
“要是我的“煋”在這裡就好了!”
李博士的心緒愈加的焦躁了起來。
因為蕭南的忽然出現,她還以為這次有了逃離鷹醬魔爪的希望。
卻沒想到,最終還是逃不了被他們抓回去的命運。
“你的心在這裡”
駱夢一臉莫名的看著李博士。
不知道這家夥這又是在說的哪門子的胡話。
“不是“心”,是“煋”。”李博士一臉沮喪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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