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真是恥辱,奇恥大辱!”
凱爾元帥看著站在他身旁這位昔日的得力乾將。
顯得很是憤怒。
收買馬慶奎,拉攏天盟這個計劃,便是由鷹皇大人攤派給他。
他再交給戈貝爾來執行的。
而戈貝爾一開始的時候,也算是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將這個計劃執行得非常順利。
不僅幫助馬慶奎在天盟內部站穩了頭把交易。
還讓他將天盟的總部都搬來了夏威夷。
而就在他以為天盟這個昔日的世界第一組織,即將就要可以為他們鷹醬所用的時候。
卻因為一個叫做蕭南的家夥的出現,而出現了變故。
戈貝爾將這件事情報告給他的時候,他自然是無比的憤怒。
直接讓戈貝爾不惜出動他麾下的艦隊,以犧牲一艘豪斯號為代價,也要乾掉那個叫做蕭南可惡家夥。
他對於天盟,早已是誌在必得。
而令他感到無比憤怒的是,戈貝爾不僅沒能完成他下達的任務。
反而,將他麾下的幾乎整個艦隊都葬送了。
而蕭南以及他們身邊的那些人,此時竟然都還在豪斯號上麵活得好好的。
這絕對是自從他凱爾擔任鷹醬的海軍元帥以來。
從來沒有經曆過的奇恥大辱。
而更加令他感到奇恥大辱的是,他們鷹醬的鷹皇大人。
竟會對他這個海軍元帥下達命令。
帶領他麾下的凱爾航母戰鬥群,前來圍剿蕭南等人。
一開始的時候,他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他的航母戰鬥群,每次出動任務的目標,不是某個大洲,某個大洋,至少也得是藍星上麵的某個大國。
哪怕是鷹醬對一些藍星上麵的小國家開戰。
出動他的航母戰鬥群。
都像是用牛刀去殺雞一樣。
可如今,鷹皇大人,竟然讓他帶著他的航母戰鬥群,過來對付區區一個蕭南。
以及此時以及掌握在了他手中區區一艘豪斯號驅逐艦。
這對於凱爾元帥來說,不是奇恥大辱是什麼
而當時鷹皇大人隻是簡單的對他下達了一個命令。
便掛斷了電話。
不管這個命令有多麼的令凱爾感到匪夷所思。
他也沒有膽量去抵抗鷹皇大人的命令。
隻得帶著他的航母戰鬥群急速趕來。
“布克!”
“你怎麼也在這裡”
凱爾如今已經不想去聽戈貝爾那個丟人的家夥闡述他失敗的借口了。
與戈貝爾一起過來的布克,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看來凱爾元帥你還不知道鷹皇大人今天為什麼會讓你帶著你的航母戰鬥群過來。”
布克對於鷹皇的做法,也是能夠理解的。
李博士的事情太過機密。
鷹皇大人沒有在電話中將具體情況對凱爾說明。
倒也正常。
不等凱爾詢問,布克的一隻手便指向了不遠處的豪斯號,說道:“李博士,此時就在豪斯號上麵。”
“什麼”
凱爾麵色赫然大變。
聽到李博士三個字那一刻,他再也不會認為鷹皇大人派自己過來對付區區一個豪斯號是用牛刀殺雞了。
隻要能夠抓到李博士為鷹醬效力,彆說是動用他一個凱爾航母戰鬥群了。
即便是動用鷹醬當下所擁有的所有航母戰鬥群,那也絕對是值得的。
“既然李博士在上麵,那我們就不能對豪斯號采取強攻了。”
凱爾早就從戈貝爾口中得知了豪斯號軍艦周圍有一個七級護陣,並且極有可能是血族血靈盤的事情。
不過他並沒有將這個七級護陣當回事情。
戈貝爾沒有辦法攻破那個七級護陣,不代表他也沒有辦法。
早在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做好了用戰鬥力攜帶貧鈾彈,去對豪斯號以及它上麵的七級護陣進行猛烈的轟擊。
不過此時,他卻不得不放棄這個計劃了。
他們鷹醬需要的是一個活著的李博士,而不是一個死掉的李博士。
“不用強攻!”
布克冷眼看著前方的豪斯號:“凱爾元帥隻需要用你的航母編隊,將他們的活動範圍,牢牢的限製中。”
“並且切斷他們與外界的一些聯係。”
“靜候他們身上能夠支撐血靈盤運轉的靈源枯竭就行了。”
“隻要沒有了護陣的支撐,咱們乾掉豪斯號上麵的已經被我打成了重傷的蕭南以及他們身邊的那群人,並且將李博士搶回來,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豪斯號。
蕭南幽幽醒轉過來的時候。
入眼便看到三師姐駱夢,孫月澤,趙福生等一群人真滿眼關懷的看著自己。
而此時,他們的身上,也都分彆帶上了不同程度的傷勢。
不過見到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蕭南也是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小師弟,你終於醒了!”駱夢滿眼欣喜的看著蕭南。
雖然她們當下的處境並不樂觀。
但隻要小師弟醒了,她的心裡頓時就有底了。
“孫兄!”
“多謝了!”
蕭南勉強撐起了身子,對著傷勢看起來並不比自己好多少的孫月澤微微欠身,鄭重說道。
“嘿嘿!”
孫月澤衝著蕭南嘿嘿一笑:“蕭南師兄,光說謝謝有什麼用,你要真想謝我的話,以後有機會,幫我做一件事情唄。”
蕭南微微愣住了一下,笑道:“但說無妨。”
“以後見到了蕭老盟主,幫我說幾句好話,讓他也將我收入門下唄。”孫月澤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當初被蕭白山指點了修行的時候,他就對蕭白山無比的膜拜,一心想要拜蕭白山為師。
可惜蕭白山卻說他資質太過一般,不想收,隻是見他品性不錯,才肯對他指點一二。
可蕭白山不知道的是,雖然他沒有收,但在孫月澤心裡,早已將他當成師傅了。
“哈哈哈!”
蕭南大笑;“這有何難,此事包在我身上!”
他很有把握,老頭子的秉性雖然古怪,但隻要自己開口求他的話,這點事情,他絕對會答應的。
“隻是……”
蕭南臉上的笑容忽然凝固了起來。
“隻是什麼”
孫月澤連忙問道。
“隻是實不相瞞!”
孫月澤與自己,也算得上是過命交情了,蕭南對他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直言道:“我現在也不知道家師究竟是生是死。”
“我到底還沒有請他將你收入門下的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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