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西西裡島,裴傑拉群島。
一個黑色的曼妙身影,快速的穿梭在海邊的夜色中。
經過了三天時間的修養,愛麗絲終於養好了自己的傷。
便替那個差點要了她命的詹娜堂妹,尋找了一個不錯的地方,讓她的屍體在那裡長眠。
那應該是愛麗絲最後為血族做的一件事了。
做完了那件事情,愛麗絲便連忙來到了西西裡島。
來到了距離當初她們跟國際幽靈的做交易的彆墅不遠處。
在這裡,她收集了包括田中在內一群實力不錯的櫻花忍者的血液。
今夜,她準備將這些血液全部喝下去。
然後找個地方沉睡,等待血脈的進階。
愛麗絲來到了她做好了記號的棕櫚樹。
伸出兩隻長著修長指甲的手,準備將她之前掩埋在這裡的血液挖出來。
“你們這些肮臟的臭蝙蝠,果然還沒有死絕。”
一道聽起來十分蹩腳彆扭的英文忽然在愛麗絲耳邊響起。
愛麗絲臉色陡然一變。
這種英文口音實在是太有辨識度了。
櫻花忍者。
愛麗絲第一時間就知道自己彆人守株待兔了。
顧不上下麵的那些血液,雙腳用力一點,就準備飛刀眼前的棕櫚樹上麵去。
準備擇路而逃。
“既然來了就彆走了。”
“愛麗絲小姐!”
一個黑色的身影迅疾無比,跟隨著愛麗絲一起飛到了棕櫚樹上。
一把握住了她的皮靴。
將她給拽了下來。
西西裡島的南麵也有一片群島。
而在這片群島之中最大的一座島上。
有一座極大的莊園,幾乎占據了整座島一半的麵積。
而這座巨大的莊園,就是當下的世界第一大組織,國際幽靈的總部。
此時,莊園內的某房間內,擺滿了各種觸目進心的刑具。
愛麗絲披頭散發,蹦頭垢麵,傷痕遍布,渾身是血。
她嘴裡的兩顆之前被蕭南拔掉,好不容易才冒出來一些的獠牙,此時也再次被拔了下來。
很顯然,不久之前,她剛剛在這裡遭受了各種非人般的酷刑。
“新型元素在哪裡”
一名櫻花忍者從一旁桌子上的皮包之中,取出來一根長長銀針,對準了愛麗絲的指甲縫。
沉默。
這名櫻花忍者等了十幾秒。
等來的依舊是愛麗絲的沉默。
他麵無表情,直接將銀針插進了愛麗絲左手拇指的指甲縫之中。
“啊!”
愛麗絲發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殺死田中君的人叫什麼名字,他現在在哪裡”
這名櫻花忍者又拿起了一根銀針,同時掰起愛麗絲另外一根手指,語氣平淡問道。
“井上君,停下吧,你的辦法沒有用。”
此時又是一名頭上同樣幫著布帶的櫻花忍者來到了房間。
手中提著一個醫藥箱。
“高野課長,再給我一些時間,我一定會讓她說出來的。”
名為井上的忍者恭敬的道。
高野搖了搖頭。
看了一眼麵前已經被井上折磨的奄奄一息,不成人樣了的愛麗絲:“再給你一些時間,她就被你弄死了。”
“那樣的話,我們將永遠失去新型元素的消息,也永遠找不到殺死田中君他們的凶手。”
井上忍不住又是一個耳光甩到了愛麗絲的臉上:“這個女人,太嘴硬了。”
“她很快就會開口了。”
高野笑著,從他帶來的醫藥箱裡掏出來一個玻璃瓶,滿眼得意的道:“隻要給她喝下去這個,她什麼都會說的。”
愛麗絲聽著這兩人的對話。
眼中閃過一絲堅決。
有什麼手段就使出來吧。
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將那個男人說出來的。
可惜……
她並不知道,高野手中的玻璃瓶裡麵裝著的,就是一種能夠極其厲害的能夠迅速摧毀人的意誌力的藥液。
愛麗絲被灌下這種藥液之後,僅僅是支撐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便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高野的問題:“新型元素在哪裡”
“在蕭南手上!”
“殺害田中他們的又是誰”
“蕭南!”
“蕭南……蕭南……”高野口中不停嘀咕了好幾遍蕭南這兩個字。
“他在哪裡”
“他應該跟龍國國安的人呆在一起。”
“龍國國安……八嘎!”聽到這幾個字,高野麵色變得非常難看。
他們都被這個叫做蕭南的混蛋耍了。
那天的交易,田中領銜的整個隊伍幾乎全軍覆沒。
隻有一名叫做鬆下的火級忍者逃了出來。
而鬆下逃出來之後給他們帶出來的消息是:殺害田中君他們的,是羅姆,也就是血族的人。
所以一直以來,他們一直都是將目光放到血族的身上。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那個家夥根本就不是血族的人。
而是龍國國安的人。
“一定要找到這個叫做蕭南的家夥。”
高野咬牙切齒的道。
給了旁邊的井上一個眼神。
井上會意,連忙將一套電子設備套到了愛麗絲的頭上。
很快,通過愛麗絲瞳孔的投射,他們麵前的電腦屏幕上,很快就出現了一個模糊的影像。
高野拿起手裡的玻璃瓶,往愛麗絲嘴裡又灌了一口。
慢慢的,那個模糊的影像便開始變得清晰了起來。
而這個影像,自然就是蕭南。
“很好,我記住你了。”
高野看著屏幕中的人,冷冷的說了一句,然後偏頭對井上道:“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給你一天時間,找到這個人的下落。”
“嗨!”井上點頭。
“衝進萬神廟,殺了你們無數血族人的神秘修行者,又是誰”
高野又對愛麗絲拋出了一個問題。
可惜這次,愛麗絲沒有再給他任何答案。
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支撐不住,徹底暈厥過去了。
“好好給她補充一些營養和能量,什麼時候醒過來叫我。”
高野收起了他手中的玻璃瓶,帶著井上離開審訊室的時候,對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交代了一句。
蕭南剛剛將被銀嵐切成了兩塊的新型元素收了起來。
兩道無比養眼的靚麗身影便衝到了他的麵前。
“小師弟,馬慶奎那個混蛋,他竟然……竟然在給咱們老頭子籌辦喪禮!”
身著黑靴黑皮裙,紮著高馬尾的三師姐,一隻腳剛邁進房間,便對急衝衝的對蕭南說了出來。
神色無比的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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