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萱萱跑回到房間以後,蕭南看著昨晚太過放飛自我,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
衝身邊一臉紅潤的女人笑了笑:“其實……其實你可以等她幫我們把衣服都撿過來,在叫她離開的。”
寧雨楠白了蕭南一眼:“你趕緊起來穿好你的衣服,然後去房間幫我拿一件新的旗袍來嘛。”
“你怎麼不起來”蕭南笑道。
“我怎麼起來嘛,羞死了。”寧雨楠的腦袋裡麵不由得想起自己昨晚的瘋狂。
臉上再次紅得不行。
“好吧!”
誰讓自己是男人呢
蕭南甚至在這裡施展起來淩雲縱步。
揭開毯子,從沙發上跳起來一件件的撿回地上自己的一堆衣服。
前後就用了半秒鐘。
心中懷揣著一絲惡趣味的寧雨楠原本還想再好好欣賞一下某人那雄渾健壯的身材的。
畢竟昨晚是關著燈的,她都沒怎麼欣賞到。
卻沒想到這家夥竟然這麼牛叉!
就給自己看到了一道道的殘影,就將衣服都撿了回來,並且蓋好攤子了。
“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修行者,但……你真的用得著這麼嗎”
寧雨楠沒好氣的說道。
“你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不給我看,我要是給你看了,那豈不是太虧了”
蕭南開始穿起了衣服。
除非是那種老夫老妻或者老情侶。
如蕭南跟寧雨楠眼下的這種第一次在一起的,雖然已經坦誠相待過了。
但都多少還有那麼一些放不開。
多來幾次,就不會這樣了。
“這女人,還真是喜歡旗袍!”
蕭南自己穿好衣服,打開寧雨楠的衣櫃之後。
不由有些咋舌不已。
寧雨楠的衣櫃裡麵,各種顏色,各種式樣的顏色加起來,怕是得有上百件。
“這特喵的豈不是我每天撕一件,也得撕好幾個月才撕的完”
蕭南隨意挑了一件淺紫色的拿了出來,嘴裡忍不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蕭南叔叔,你為什麼要撕媽媽的旗袍呀”
原本就在房間裡百無聊懶呆著的寧萱萱,一臉莫名的看著蕭南。
蕭南叔叔好奇怪,已經弄壞了媽媽的一件旗袍就算了。
竟然還想把媽媽整個衣櫃裡的旗袍都弄壞。
“好好在這兒給我呆著,喊你出來你才能出來!”
蕭南回答了不了寧萱萱的問題,隻好語氣嚴厲的對她來了一句。
反正自己現在已經是她爸爸了。
小蘿莉要是不聽話,那可是有權利修理她的。
“噢噢!”
寧萱萱其實早就不想在房間呆著了,可麵對來自媽媽跟蕭南叔叔的雙重壓力之下,實在是不得不屈從。
“今天穿這件怎麼樣”
蕭南將淺紫色旗袍扔向了寧雨楠。
“都行!”
衣櫃裡麵的每一件旗袍都是寧雨楠借用自己裁縫店的便利,親自為自己量身定做的。
自然都是合她的身,而且她也喜歡的。
“你……你也到房間裡麵去,陪萱萱一會,我喊你們出來你們再出來。”
寧雨楠將旗袍拿在手裡,卻是半晌都沒有開始穿,一臉扭捏的看著蕭南。
“不去!”
“我可不是你女兒,乾嘛聽你的話”
蕭南直接大喇喇的坐到了寧雨楠對麵的沙發上,笑盈盈的看著她。
跟寧雨楠之前的小心思一樣,蕭南同樣也有這種小心思啊!
昨晚黑燈瞎火的,而且隻顧著戰鬥了。
他同樣也沒來得及欣賞某人的完美酮體啊!
“哼哼哼!”
寧雨楠撅了噘嘴。
輕輕哼了幾聲,氣呼呼的看了蕭南一眼。
抓著手裡的旗袍,一頭就鑽進了粉色毯子裡麵。
快速的將手中的旗袍往身上套。
“我去,這樣也行”
蕭南感覺自己終究還是虧大了。
自己之前穿衣服的時候,可沒鑽進毯子裡麵。
“嘿嘿!”
“好了!”
寧雨楠果真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旗袍達人。
對於旗袍的駕馭能力當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鑽進毯子裡麵,似乎是擔心蕭南不講武德,忽然給她將毯子掀開。
幾乎是不到五秒鐘的時間,就將那件淺紫色旗袍完美的套進去了。
無情的擊碎了蕭南想要偷瞄點春光一飽眼福的美好願望。
不過蕭南倒是也不失望。
眼前套在淺紫色旗袍裡麵的少婦,可不也是一道迷人的春光麼
若不是不遠處的房間裡麵還呆著一個礙事的拖油瓶的話。
蕭南高低也得衝過去再將這女人剛穿上的這件旗袍也給撕了。
“嗯”
就在寧雨楠站起來,準備去叫上寧萱萱一起去洗漱的時候。
蕭南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滿眼震驚的看著她。
“怎麼了”
寧雨楠被蕭南這突如其來的莫名舉動嚇了一跳。
“黃級後期”
蕭南顧不上寧雨楠眼中的驚詫,事實上他現在可比寧雨楠還要驚詫。
“楠姐!”
“你怎麼忽然變成一個黃級初期的修行者了”
“你以前有修煉過嗎”
此時的蕭南,果真是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寧雨楠的身上,有著黃級初期的修為。
“沒……沒有啊!”
寧雨楠頓時也是被蕭南給驚到了:“我一天都沒有修煉過啊,蕭南,你弄錯了吧”
“不會弄錯的。”
再次緊緊的抓住寧雨楠的手,甚至直接運轉起了“軒轅三生訣,再次感知了一番。”
“你現在卻是是一個黃級初期修行者。”
這可以說是蕭南踏足修行界以來,碰到的最為詭異的一件事了。
一個從來沒有修煉一天,甚至沒有看過任何一門修行功法的人。
就因為……額,就因為跟自己魚水之歡了一番。
莫名其妙就有了黃級初期的修為。
這……這是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點。
“你現在能夠感覺……或者說能夠驅使你體內的真元嗎”
蕭南問道。
他現在十分肯定寧雨楠的丹田之內,已經多出了一縷真元。
“感覺嘛……”
寧雨楠認認真真的感知了一番:“我好想確實是感覺我的身體跟之前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不過具體有什麼不一樣,我也說不出來。”
“至於你說什麼真元,我根本就不知道在哪裡,更彆說是驅使了。”
寧雨楠如實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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