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南已經來到了他之前感受到青檬壤氣息的那一條山洞。
順著這條山洞走了差不多得有四五裡左右的路程,他漸漸發現這條山洞竟然是彆有洞天。
一股股古老滄桑的氣息撲麵而來。
剛剛下來的時候,蕭南心中還在想著這下麵的這些山洞是不是那名邪修讓人鼓搗出來的。
而現在他可以百分百的肯定。
這裡的的山洞個肯定是早就存在了的。
不說隨著蕭南越往這條山洞裡麵,便越加感到恢宏壯闊的山道。
就是這股撲麵而來的遠古氣息,就絕對不可能是區區一個金丹修行者能夠鼓搗出來。
蕭南很快便聯想到了他之前看到的那個將紅衣邪修束縛住的蓮台,也是充斥著一股遠古滄桑的氣息。
那時候的他還以為那隻是一個偶然。
此時再看來,這定然不是一個偶然那麼簡單。
難道這個地方,是一個古老的大能洞府
蕭南心中隱隱的有些激動了起來。
心跳也是不由得的有些加快。
倘若真是一個大能洞府,那他今天可就發達了。
其他的先不管,蕭南準備先找到青檬壤再說。
順著那條石道又走了不到三裡,蕭南竟然在這條石道的儘頭發現了一條緩緩流淌著的地下河。
令蕭南感到驚喜的是。
青檬壤的氣息,就來自於這條地下河之中。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夠找到這裡。”
就在蕭南準備直接跳下去尋找青檬壤的時候。
盧新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中。
偏頭看去。
隻見一簇猩紅的藤蔓席卷著盧新的身體,緩緩將他放在了距離蕭南足有十來米的地方。
幾乎是以此同時,蕭南早就見過的那隻龍膽蜥,也來到了盧新的身邊。
盧新的一直左手看起來焦黑一片,明顯是已經廢了。
對此蕭南一點也意外。
“你一直想要尋找的那種玉石,我確實就是在這裡得到的。”
“而且我估計這下麵,應該也還會有那種玉石。”
“不過遺憾的是,你可能永遠也沒有辦法將這裡的玉石帶走了。”
盧新一臉憎惡的看著蕭南說道。
他之前撿到的那塊做成手鐲送給夏嫣然的玉石,確實就是在這個地方得到的。
在一開始的時候,他還不知道那種玉石是值錢的好東西。
對於夏嫣然無比愛慕的他,也實在是沒有什麼送給夏嫣然的了。
見這種石頭看起來挺好看的,玉石就送給夏嫣然了。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這種玉石竟然價值不菲。
玉石第二次來到了這裡想要再找一些出去。
而也就是在他第二次來到這裡的時候,就被幾條那種血色的藤蔓給拽到了那個紅衣男人的麵前。
而他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替那個紅衣男人做事。
“垃圾!”
蕭南淡然看了盧新一眼:“我有沒有辦法找到玉石帶走,你恐怕是永遠也看不到了。”
蕭南說著,一枚鐵釘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他原本還不想這麼快就將這家夥弄死,可既然這家夥這麼急不可耐的來找死。
蕭南也不介意滅了這個惡事做儘的家夥,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呼呼……”
盧新看到了蕭南眼裡的殺機。
連忙後退了好幾步,同時嘴裡發出奇怪的聲音。
站在他身旁的龍膽蜥高高的一個飛躍,便朝著蕭南衝了過去。
“嗬!”
“我就說你小子怎麼還主動跑過來找死,應該你家的那個主人給這條惡心的臭鱉磕了藥啊!”
見到眼前這隻正在衝向自己,身上的氣勢明顯比之前暴漲了許多的龍膽蜥,蕭南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剛才那個紅衣邪修給它喂下了什麼能夠讓它的戰鬥力瞬間暴漲的丹藥了。
紅衣邪修作為一個金丹修士,身上有一些這樣的丹藥也不足為奇。
“黑鬼!”
“千萬不要要了他的命。”
“重傷就行,等老子好好收拾他一噸,再給主人送過去做魂料。”
盧新躲在幾條血色藤蔓的後麵,無比囂張的衝著龍膽蜥喊道。
龍膽蜥能夠受他的口哨驅使,卻根本不可能聽得懂他喊出來的人話。
而他的這些話,分明就是故意說給蕭南聽的。
他就是要讓蕭南知道,你丫是一個修行者那又怎樣
今天也照樣要被老子拿捏。
你的那兩個女人,老子享受不到,你同樣也沒機會享受了。
“你以為有了這個畜生,我今天就宰不了你了嗎”
“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蕭南看向盧新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一個連修行門檻都沒有踏入,對於修行界的事物一無所知的垃圾。
就給那個紅衣邪修當了一段時間的走狗而已,竟然還當出優越感來了。
蕭南覺得這個家夥真的是無知而又可笑。
那隻正在飛速朝著他飛過來的龍膽蜥,蕭南連管都沒有去管。
指尖輕輕一彈。
手裡的鐵釘便飛了出去。
準確無誤的沒入了盧新的眉心之中。
正在得意洋洋的等待著黑鬼將蕭南打趴下,他好上去教訓蕭南的盧新。
忽然覺得眉心一疼。
緩緩的倒了下去。
而他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看來,這些修行者,真的不是我能夠招惹的起的。
這是盧新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念頭。
“該你了。”
一顆鐵釘將盧新解決了之後。
蕭南立即又是一道真氣,揮向了那頭朝著他撞過來的龍膽蜥。
轉瞬之間,便將它那在常人眼中看來,皮糙肉厚,堅硬無比的身體直接砍成了兩截。
落在地上蠕動了幾下,便徹底失去了動靜。
“啊!”
“我的小黑!”
遠處石殿之中。
紅衣男子幾乎是在龍膽蜥斃命的同時便感知到了。
一張臟兮兮的臉上憤怒不堪,怒聲喝道:“大膽小兒,竟然敢殺了我的小黑,本座一定要將你碎屍萬段,抽魂點燈!”
他的龍膽蜥都被蕭南給宰了。
跟著龍膽蜥一起過去的盧新將會是什麼命運顯而易見。
然而,紅衣男子此時對他撰養了多年的龍膽蜥的死憤怒不已。
至於盧新的死活,他的心中卻根本沒有半分漣漪。
盧新對他來說,也就是一條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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