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看到這一幕,京城中所有修行者全都震驚不已,張大了嘴巴,根本無法閉上,神情滿是駭然。
少商皇死了!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死了!
這個叫許陽的,殺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不過,話又說回來,難道許陽不怕大商皇祖的報複嗎?
不會大商皇祖已經死在了這許陽的手中吧?!
畢竟剛才根據許陽的說法,他好像已經見過了大商皇祖,並且要送少商皇一同去見……
僅剩無幾的大商皇室,全部都在瑟瑟發抖,他們麵露恐懼,縮在角落,畏懼的看著許陽,甚至有膽小者,竟是當場失禁了。
許陽並沒有因為這些人弱小,就放過他們,因為深諳生存之道,很是清楚‘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所以,他不曾猶豫,便將這些人就地抹除了。
他還算心善,沒有虐殺這些人,而是很簡單直接的送他們一起上路,減輕了他們的痛苦,也算是一件功德吧!
而就在這時。
“我大商皇室怎變成了一片廢墟!”
“是誰!敢……”
一道怒吼之聲從皇宮深處傳來,但剛傳出一半,話音就戛然而止了,並且聲音來源的主人,好像在朝著遠處逃竄。
不僅僅是這聲音來源的主人,還有幾個人,雖然並沒有說話,但卻被許陽給發現了,忙不迭的朝著四方奔逃,仿佛在害怕,逃得慢一點,就會被許陽給抓住。
“大商底蘊不錯啊,竟在祖地中埋葬了這麼多的活化石,送佛送到西,今日,送你們一家團聚!”
許陽根本就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哪怕他們壽命無多,但若是放出去,指不定能乾出什麼事來,所以還是就地處決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他操縱絕妙身法,方寸之間,便是萬裡距離,一瞬間,從原地消失,幾乎沒用多長時間,便追上了,一劍斬出,他的身形便又消失了。
原地隻剩下一聲淒慘的叫聲!
噗嗤!
血光湧現,在這道劍芒之下,一位自封多年的老不死形神俱滅,死的不能再死了!
“彆追了,我又沒得罪過你,而且你都將大商皇室屠戮成廢墟了,難道就不能放過我這麼一個老人家嗎?”
一個老不死眼看著許陽快速逼近,忍不住求饒道。
他之所以活了這麼多年,哪怕壽命將儘,也得用大藥吊著,不就是因為不想死嗎?
“不能。”
許陽無情吐露兩個字,這裡玄幻世界,道德綁架什麼的,在這裡不管用!
他極速追上對方,一劍就挑穿了對方的胸膛,將他給斬殺了。
很快。
所有的老不死,都沒有逃出生天,死在了許陽的手中。
這也意味著,大商皇室所有的血脈全部都被許陽給絞殺了,大商皇室就此絕後了,當然,這僅僅是對‘罪域’而言,畢竟,在上界,還有一個商家,而且按照那個商家公子的說法,他們商家在上界混的還算不錯!
許陽默默將這件事記在心裡,終有一日,他肯定會飛升上界,等到那時候,再與商家算賬!
……
靜!
悄然無聲,寂靜一片!
仿佛如同萬古封印的墓窟!
落針可聞,連呼吸都聽不見!
京城之中,所有人都麵露驚色,怔怔的看向已然淪為廢墟的大商皇宮!
他們中的絕大部分,一開始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個凶人,真的能將大商皇室覆滅,但,現在的這副破敗場景,卻仿佛是在狠狠的打他們的臉!
此人做到了,將大商覆滅了!
延續不知道多少歲月,統治這片疆域的霸主級的勢力,亡國了!
大商就此從中州除名!
“大商到底是怎麼得罪他的?”
“我聽少商皇稱呼他為許陽,許陽是何人?”
“原來他是許陽啊,我知道,許陽就是那個斬殺了諸多古代怪胎,被那些不朽勢力所忌恨的血色禁忌!”
“等等,我突然明白了,許陽為何要對大商皇室下手,是因為傳聞中,西涼郡主徐冬櫻是這位血色禁忌的親傳弟子!”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那就合理了!”
有不少人,通過線索以及一些蛛絲馬跡,理清了邏輯,明白了許陽為何要突然對大商皇室下手。
“大商皇室被滅了,那大商留下來的這些疆土,該怎麼處理?”
“我記得皇城中,有幾個不少擁有底蘊的家族,這些家族,必然要為這些疆域,搶破狗腦袋,不信的話,咱們就走著瞧!”
這的確是不少家族掌權者的想法,他們都很有野心,奈何被商家死死壓著,隻能俯首稱臣,可現在商家沒了,他們沒了束縛,可以肆意擴張地盤,發展自己的勢力了。
“想太多了,這大商皇室是許陽覆滅的,許陽又是西涼郡主的師尊,按照他這麼護短的個性,西涼不動筷子,哪個家族敢頭鐵上座,就不怕又被掀桌子嗎?”
許多勢力之主在激動過後,腦子一下子冷靜下來,他們想到了這一點,西涼王權勢滔天,曾經作為兵馬大元帥,大商上柱國,還是唯一的異姓王,經營西涼多年,還有許陽這等人物作為靠山,他若是放出話來,取大商而代之,天下勢力,誰敢不從!
即便西涼王無心取代大商,但不代表他的下屬不想啊,說不定一覺醒來,就黃袍加身,號令天下了。
所有勢力之主就好像被一盆冰水潑到了腦袋,越想越冷靜,甚至有心思活泛的勢力掌權者,已經啟程前往西涼,要投靠徐開品,願做他門下走狗,任憑驅使。
對於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許陽並沒有放在心上,若是徐大哥想要成為這大商之主,他會支持,若是不願意,他也不強求,全看個人意願,對於他而言,真正重要的,唯有徒兒們,小紅鸞,以及幺幺小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