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舟上。
船艙內。
“嗷嗷。”
元蔲璿慌裡慌張的走上前,鉗住了秦可婉的手臂,不讓她亂動:
“師尊,小婉她吃什麼了?”
“暫且還不知,你先控製住她,為師檢查一下就清楚了!”
許陽伸手貼在秦可婉的腹部,法力順著丹田遊遍全身。
“哇,又來一個大靈果,但好像聞著不太香!”
“你先到一邊去,待會我在吃你,可惡,你用根須纏住我的手作甚?就非要我吃一下你嗎?”
“我這輩子還沒見過這種要求!”
“快鬆開我,不然我撓你癢癢了!”
秦可婉見這靈果竟然不聽話,以為它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當即伸手就要撓。
元蔲璿隻覺她的後腰被捏了一下,臉臊得通紅。
“你這靈果軟彈軟彈的,味道應該……”
秦可婉試了一下手感,好像發現新大陸,掉過頭就要吃元蔲璿,頭剛低下,一股暖流沿著丹田流向四肢百骸,這股暖流十分磅礴,竟是直接讓她聲音戛然而止,一股不可阻擋的困意襲來,就好像是神魂消耗過度,整個人軟塌塌的倒在了元蔲璿的身上,昏迷了過去。
元蔲璿抱著秦可婉,抬眸望著自家師尊,眼神中帶有幾分疑惑:
“師尊,小婉這是?”
“她誤食了天幻靈果,能夠映照心中所想,彆人都是用來修煉悟道,小五倒好,用在了吃上……”
許陽嫌棄的擦著臉上的口水,沒好氣道。
因為他在領悟涅槃寶術的同時,也將丹道真解給入了門,裡麵正好記載了一個名為天幻丹的丹藥,此丹藥可以助修行者悟道事半功倍,而煉成這枚丹藥的主料,便是天幻靈果。
所以許陽能輕鬆的從小五體內的情況,輕鬆的將它給分辨出來。
至於小五為什麼沒有認出這枚靈果,許陽估計是因為天幻丹的丹方早在上古時期就已經失傳,加上天幻靈果十分的少見,少見到數千年才能冒出一兩顆來……
“噗嗤!”
“師尊,小婉本來就是個吃貨,而且這些時日,她都待在靈舟上,肚裡的饞蟲早就被勾起來了!”
元蔲璿忍俊不禁,一抹笑意浮現在臉頰上,使得清冷的麵容更添幾分深色彩,宛若萬丈天山上一朵雪蓮傲然盛開,煞是驚豔。
“算了,不說這個,天幻靈果對神魂消耗極大,估計等回到宗內,小五才能醒來。”
“璿兒,你將她抱去房間裡躺著吧!”
許陽哭笑不得,擺了擺手道。
“好的,師尊。”
聞言,元蔲璿眸光中閃爍一抹彆樣的光芒,旋即抱著秦可婉,快速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未過一會兒。
元蔲璿便又折返回來,關上了門,蓮步款款走到許陽的跟前,褪下了衣裙。
看著小衣上的春秋圖案,許陽湊上前,仔細觀摩起來。
“好看嗎?”
元蔲璿大大方方展示給自家師尊看。
“好看,想吃。”
在大徒弟麵前,許陽臉皮已經厚的離譜了。
“師尊,依我看,在咱們紫雲峰,不僅小婉是吃貨,您也是吃貨!”
“誰讓璿兒你秀色可餐!”
“?!”
元蔲璿的俏臉肉眼可見的紅了,就跟熟透了的靈果似的。
許陽見大徒弟有些愣神,笑了笑,伸手將她直接攬入懷中,低頭打量,不吝誇讚道:
“璿兒的畫功又精進了,這鴛鴦竟畫的栩栩如生,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為師覺得,畫再美,也抵不上璿兒萬分之一!”
“師尊……”
……
……
青冥宗。
宗主峰,青冥殿。
姬紅鸞身著一襲紫裙,玉簪隨意插在發髻間,衣襟有些鬆散,一副不怎麼打扮過的模樣。
她懷裡抱著小花,斜靠在椅子上,飽滿身段清晰可見,玉藕般的手臂撐在扶手上,墊著下巴,百無聊賴的看向殿外,自言自語道:
“這個孽徒不是說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嗎?”
“都過去這麼多日了,怎麼還沒有返回宗門?”
“難道是在誆騙我?實際上是被那些仙族聖女,仙子,勾搭的魂不守舍,沉浸在溫柔鄉裡出不來了?”
“……”
“喵喵。”
小花說了句公道話。
意思是,白帝城距離青冥宗還挺遠的,許陽還沒回來也正常!
“要你多嘴,難道本宮不知道嗎?”
姬紅鸞拍了拍小花的腦袋,嗬斥了一句。
小花強烈抗議:“喵喵!”
“知道還埋怨?”
“你一隻小貓,懂什麼啊,本宮隻是……”
姬紅鸞有些羞於啟齒。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動靜。
“嗯?”
姬紅鸞話語一頓,伸手將玉簪拔出,重新插好,將耳畔散落的青絲歸攏,整理了一番衣裙,端坐在首座上,眉眼間掩飾不住的笑意,本以為是孽徒良心發現,終於回來了,她都做好晾他一會兒的準備,可當看到來人是青冥衛時,她笑意頓時收斂,表情無波無瀾,問道:
“何事?”
青冥衛單膝跪倒在地,低著頭,恭聲道:
“回稟宗主,隱世仙族姬家,前來求見!”
姬家?
這時候來乾什麼?
莫非是聽聞許郎在白帝城的事跡後,那位姬子動了收他為追隨者的心思?
若是如此……
姬紅鸞瞳色瞬間冷了下去,迸射出危險的寒光,冷聲道:
“去請他們來吧!”
“是!”
青冥衛脊背一寒。
不知為何,他好像從宗主身上感覺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意,很是淩冽。
難道宗主和姬家有仇?
不應該啊!
據他所知,宗主本就是姬家子弟啊!
“難道……”
“這次來的姬家人是來奪權的?”
青冥衛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不免心驚肉跳,但卻不敢表現出來,迅速離開,恭敬的去請姬家來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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