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回家的路上,無事發生。
王權費老領路。
便是大妖王想出手,也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更彆說王權守拙還活著。
以王權守拙目前的身體狀態,確實隻能揮出一劍,可這一劍的威力已經無限接近妖皇,天地一劍,一劍之下,大妖王必死,也可稱為妖皇之下必死,對妖族的震懾力還是很不錯的。
此外,王權山莊深處人族腹地。
如果有大妖王能深入人族腹地,提前埋伏在王權費老、林朝辭、王權霸業幾人回家的路上,並在王權守拙趕到之前,把王權費老幾人乾掉,這說明,整個一氣道盟都背叛了王權家。
可能嗎?
不可能!
不過,小心起見,王權費老還是把警惕性拉滿了。
因為他知道自己身後載著三個希望。
三個讓王權家攀登巔峰的希望。
也是三個讓人族再度複興的希望。
“大哥,你這是在乾嘛呀?”
“我看看……嗯……大品天仙決?”
“還有這個,三頭六臂?”
看著林朝辭在紙上寫寫畫畫,王權醉好奇的湊了過來,打量了兩眼後,麵色漸漸變了,難以置信的語氣,亦如此刻的王權費老與王權霸業:“大哥,你寫的這是……具體修煉口訣?”
林朝辭看了一眼王權醉,又看了一眼王權霸業與費管家,倒也沒藏私,因為也沒什麼可藏私的,點點頭,笑道:“沒錯,確實是口訣,你手裡拿的那份就是大品天仙決的具體修煉方法,內容大抵為:顯密圓通真妙訣,惜修性命無他說;都來總是精氣神,謹固牢藏休漏泄;休漏泄,體中藏,汝受吾傳道自昌……有些東西,我不傳,伱不傳,人族就無崛起之日,摒棄一家一戶之見,方有可能複興。”
話雖如此。
可王權醉也不是三歲小孩。
這些東西有多珍貴,她還是知道的。
都說法不輕傳。
如王權家這種道盟世家之所以能存在這麼久,並對一氣道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其根本就在知識的壟斷上,隻這一點,就讓王權醉感覺自己手裡的這張紙重若千斤,甚至難以衡量。
王權霸業更是如此。
但跟王權霸業與王權醉相比,禦劍的費管家就淡定很多了,其實是麻木了,反正此次他回去,要有很多事跟老爺說,也就不差這一點了。
但當林朝辭把後麵的半句話補全後,還是讓費管家情不自禁的身體一抖,耳朵一下子就豎起來了:“法不可輕傳,此言確實沒錯,按理說,這些都是我的機緣,我隻有獨占鱉頭才能保證我的一枝獨秀,不過,你們都是我的家人,還有費老,所以,我願意把這些東西傳給你們,隻要你們能學會……我甚至極為推薦你們學習這些東西,就拿這大品天仙決舉例,練氣壽百,築基壽三百,金丹壽五百,元嬰壽八百,可極大延長壽命不說,還有修複身體虧空的功效,雖無法與妖族的壽命比肩,卻也不至於讓一百歲成為我人族修士邁不過去的坎,此外,我還把王權劍意改了一下,今後用這版的王權劍意,可以不折壽。”
費管家禦劍更快了。
他馱著的都不僅僅是三個寶貝了。
簡直是王權家的未來。
他都不敢想象,當王權守拙這位老爺改修大品天仙決,修複身體虧空,甚至破入金丹後,該有多強,反正他知道,強的一定是無法想象。
不過,他也有疑慮。
“費老是想問,我為什麼會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嗎?”
“更直接一點,我就不怕這輩子都無法改名了嗎?”
林朝辭慢條斯理的寫著。
王權霸業和王權醉已經變成了書童。
他寫一張,兩人各自收一張。
如同寶貝一樣拿在手裡。
生怕被風吹散了。
似乎知道這位費管家想問什麼。
擺擺手,解釋道:“費老,你們不會收攏精神念頭,之前的那個李慕塵,就是能感知到精神念頭的人,說白了就是讀心,所以您不必驚訝,我承王權血脈,自然有承王權血脈的擔當,您大可以放心,我林朝辭想改名,必要堂堂正正的改,打一個隻能揮出一劍的老爹,贏了也勝之不武,這便是我寫這些的原因。”
“暮歸少爺……心胸豁達。”
“老奴實在佩服。”
費管家斟酌了一下,如此說道。
其實,這是最好的結果。
也是兩位心胸豁達之輩的共識。
隻不過,王權守拙的心胸豁達,是沒想到林朝辭能拿出大品天仙決這種東西,資助對手的豁達,而林朝辭的豁達,則是有毛筆在手,如果還打不過王權守拙,乾脆也彆活了的豁達。
反正都挺讓這位費管家吃驚的。
尤其是當回家後。
王權守拙洋洋得意的把一份婚約拍在林朝辭麵前。
父子倆同時傻眼的一幕,讓費管家看的啞然失笑。
“這臭小子……”
看著林朝辭捏著婚約、搖搖晃晃、不敢置信離去的背影,王權守拙笑罵了一句,這才把目光放到了手裡的大品天仙決上,在大品天仙決後,還有一遝寫著各種法術的紙被壓在底下:“小費,看,我就說吧,人心都是肉長的,他終究是老子的種,你呀,也無需擔憂了。”
費管家眯起眼,並不避諱自己的錯誤之處,拱拱手,語氣認真:“老爺的目光確實深遠,暮歸少爺這次算是被您折服了,如今想來,應該也是聽到了您的心聲,這才下此決心……對了,此次藍天大會,老奴也有幸見到了東方莊主的兩位千金,與暮歸少爺確實是天作之合,此外,楊家主曾給了老奴一個靈感,您說,是否可以像當年無暮先祖一樣,起一個假名,老奴記的無暮先祖外出時就叫過司徒無暮,您看,讓暮歸少爺在外時叫林朝辭,對內則繼續稱暮歸,直至老爺您不能將少爺擊敗,老奴這點不成熟的意見是否可行呢?”
王權守拙一直是個很激進的人。
劍塚隻是他做的最激進的事。
並不是說他除了掃清劍塚,其他方麵就不激進了。
而激進的人,膽子往往都很大。
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那就這樣說定了。”
“等這小子有機會外出時,在把這個消息告訴他。”
“讓他樂嗬兩天,開心開心。”
“現在就不用了。”
“免的讓他以為我是在還人情。”
如此說著,王權守拙從兜裡掏出一份請柬,交代道:“楊一方那家夥給我發婚禮請柬了,你去準備一份厚禮,代我去給楊雁那孩子捧個場、撐個腰、站個樁,肖家最近又有一些小動作了,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我懷疑他有可能會借此機會動手……但願是我想多了吧!”
求訂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