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燕沉默一會兒,“讓他離開田海,滾得遠遠的,我再也不想看到他。”金保安立刻道,“謝謝大姐,我肯定滾得遠遠的,再也不回田海縣。”“你確定讓他走?”陳常山問。張秋燕點點頭。陳常山不再問,到了金保安麵前。金保安剛想起身,陳常山將鐵棍壓在他肩頭,“彆動。”金保安忙道,“大哥,我知道錯了,隻要你放了我,我肯定按你們說的做,我如果有一句謊話,我出門被車撞死。”陳常山冷冷道,“你這種人的話,我從來不信。”金保安的臉頓白,剛要張口。陳常山的話又至,“不過我知道你這種最怕人什麼,最怕的未必是警察,而是比你更狠的人,秦州許三,你知道吧?”金保安臉更白,“當然知道,那在秦州道上是響當當的人物,大哥莫非是三哥的朋友?”陳常山淡淡一笑,“這個我沒必要告訴你,但你離開這後,如果說話不算話,胡說亂說,許三分分鐘辦你。”說完,陳常山掏出手機,對著金保安哢嚓拍張照。金保安嚇得一哆嗦,慌慌道,“早知道大哥有這關係,打死我,我也不來這動腦筋,大哥,你就放心吧,我還想活命呢。就是刀頂在我腦袋上,我也沒來過這,沒見過二位。”陳常山放下手機。“滾。”金保安爬起來,倉皇逃向屋門,剛到門前,陳常山喝聲站住。金保安慌問,“大哥,還有啥吩咐?”“彆走電梯,走步梯。”陳常山道。金保安忙應聲是,卻沒敢動。陳常山看向他,“你怎麼還不滾?”“我等大哥的吩咐。”金保安道。陳常山又喝聲滾。金保安拉門而出,倉皇的腳步聲在樓道裡響起,很快,門外恢複安靜。陳常山把鐵棍扔進垃圾桶,一回身,張秋燕正看著他,“陳常山,你居然曾是道上的人?”陳常山一笑,“我不是。”張秋燕走到陳常山麵前,“那你怎麼會和許三認識,我聽說過許三,雖然現在是老板,實際就是靠打打殺殺起家的,是秦州地下頭號大哥。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巴結不上他。他怎麼會為你辦事?剛才你和保安說的話,我認為不像是誆他。”張秋燕目光不錯看著陳常山。陳常山也迎著她目光道,“我確實沒有誆他,我上大學時,為了多掙點錢,在夜總會打過工,在那,救了許三一命,當時我不知道他是誰,事後才知道他是許三。他為了感謝我,讓我到他的公司乾。我沒答應,而且事後,我就把夜總會的工作辭了。”“為什麼?”張秋燕追問。陳常山接著道,“我雖然以前沒和許三打過交道,但我聽說過許三這個人,我認為我和他不是同類人。他做的生意,我做不了。我救他隻是出於一個人的本能,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還是趁早撇清關係。許三也沒有勉強我,還給我留了一個號碼,說以後有事,可隨時打這個號碼,隻要他能辦到的,他一定給我辦了。號碼我留下了,但從沒打過,這件事也從沒和彆人提過。”“彆人?”張秋燕頓頓,“包括吳麗?”陳常山應聲是,“我了解吳麗,如果她知道我救過許三。”張秋燕接過話,“肯定會讓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陳常山又應聲是。張秋燕又上前一步,“那麼說,我是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了?”陳常山點點頭。張秋燕笑了,“陳常山,謝謝你信任我,我不會逼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剛才你救了我,你已經有資格擁有我了。今晚,我們哪都不去了。”張秋燕的雙臂纏在了陳常山的勃頸上,紅豔的唇向陳常山靠攏。炙熱的火焰在兩人中間燃燒。陳常山攬住張秋燕的腰,剛要吻下去,外邊響起敲門聲。兩人同時一愣,難道金保安又回來了?張秋燕問聲誰?外邊有人道,“我們是小區保安,不好意思打擾您了,剛才有陌生人闖進小區,我們根據監控,發現他進了這棟樓,為了業主安全,我們在進行逐戶摸排。請問您看到那個陌生人沒有?”張秋燕看看陳常山。陳常山笑笑。張秋燕也笑笑,“沒有,我一直一個人在家裡睡覺。”“您確定沒有,您不要害怕,我們會保障您的安全。”保安道,“您能不能開門,讓我們進屋檢查一下。”張秋燕頓怒,“你們深更半夜想進我家,你們什麼意思啊?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們再影響我休息,我現在就向物業投訴你們。”保安忙道歉,“您彆生氣,我們就是想保障您的安全,沒有其它意思,既然您沒事,那我們走了。您接著休息吧。有事隨時給保安隊打電話,我們馬上到。”一陣腳步聲後,門外重新恢複安靜。張秋燕笑看著陳常山,“你想走也走不了了,你要敢走,我就給保安隊打電話,說你入室搶劫,讓他們把你抓起來。”陳常山一笑,“你還少說了一項罪。”張秋燕笑問,“什麼罪?”“馬上你就知道了。”陳常山攬腰抱起張秋燕。張秋燕嗔聲討厭,手卻一指臥室門,“那屋。”陳常山抱著張秋燕走向臥室。張秋燕順勢攬住了陳常山的脖頸,上身靠在了陳常山的懷裡。臥室亮著橘黃色的燈光,床頭櫃開著,裡邊的東西灑落在地上,顯然是剛才金保安翻動過。陳常山剛停步,張秋燕道,“彆管它,那裡邊沒有重要的東西,他翻了半天也是白翻。現在我才是最重要的。”陳常山隻覺張秋燕與自己貼的更近,火焰隨著身體的觸感彌漫全身,隻有徹底燃燒,才能讓火焰熄滅。相擁的身體不由自主傾倒,身體一碰到彈力十足的床鋪,更是火上澆油。陳常山卻突然停下。已是滿臉緋紅的張秋燕急問怎麼了?陳常山看著她,“還沒做安全措施呢。”騰。張秋燕臉更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