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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曲穎在原主的麵前哭訴,說她嫁入雲家那麼多年,始終是外人,家裡的小輩都有股份了,她這個雲太太在集團一點話語權都沒有,名不副實。
原主也覺得親媽委屈,想為親媽爭取利益,卻被誤以為她是貪心不足,肖想雲家股份,被狠狠的打臉了。
雲婉姐妹兩的成人禮毀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這才有了原主之前跟著回清水鎮祭祖的時候,被雲婉給擺了一道的事情。
真說起來,其實雲婉也算是被波及到的倒黴蛋。
此刻,看著雲婉那戒備的模樣,雲染也不惱,現在她才不會為了曲穎把自己給挖坑埋了。
忽視了雲婉的眼神,雲染淡淡的說道“就是覺得,現在剛上高中,我若是還不合群的話,大家都會覺得我是個怪咖。
現在我覺得我媽之前說得對,我就是眼界太窄了,所以才那麼斤斤計較,以前年紀小,容易鑽牛角尖。
是該多出去走走,跟人多交流一下,這樣才不會老把目光放在那一畝三分地上。”
雲染說完,就看到正在餐桌上的人,全都一臉怪異的看向她,就好像她現在跟大家說,其實太陽一直都是從西邊升起的一樣。
“誰知道你又打什麼鬼主意!”
雲家人的不信任,雲染也不在意,直接坐下,對著一旁的傭人說道“給我來兩份早餐!”
一向是不在乎下麵弟弟妹妹爭鬥的雲景陽,此刻更是露出了一抹玩味的眼神看向雲染,顯然是覺得,雲染現在似乎是變聰明了。
要說雲家真的沒人看出曲穎的手段嗎?
當然不,不過是覺得著就是一個蠢貨和一個虛偽的女人之間的遊戲,而得利者是他們雲家罷了。
有一個有賢明的當家太太,和一個拎不清的繼女,這讓他們對外既有麵子,又是眾人同情的對象,還不用被人說苛待繼女。
這種好事,雲家人,為什麼要點破呢,他們又不是做慈善的。
雲邵堂深深的看了一眼雲染,才說道“你想去哪裡遊學直接告訴張秘書,讓他去安排。”
“多謝爸爸。”
雲染露出了一個無害的笑容,她這個繼父啊,從來都是聰明人,隻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
為了能儘快的脫身,她去哪裡都可以,直接選了一個明天就走的遊學代表團。
要不是張秘書有幾分麵子,雲染還真趕不上這趟呢。
“三小姐,其實我覺得,下周的環球遊學更適合你增長見識……”
“我不要你覺得!”
與此同時,謝栩之坐在海城一家會員製的酒吧頂樓,搖晃著手裡的酒杯,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中,分明又隱含著一絲涼薄。
一個穿著酒保衣服的騷包男人,單手舉著托盤進來了。
“大清早就喝酒的人,你是第一個,你這身體撐得住嗎?”
謝栩之冷眼看過去,直接把手裡的酒杯砸了過去。
本來還有些嬉笑的男人,連忙閃身躲過。
臉上的笑頓時消失了,隨後染上了一絲畏懼,他倒是忘記了,這位謝家大少,可是個狠人,他怎麼就嘴賤呢。
“老大,我錯了,您饒我一條狗命~”
“說正事!”
顧源頓時鬆了一口氣,連忙說道“宋野已經被調回來了,還有,華照也作為重要的證人,被送回了京都那邊,由特管局的人親自盯著……”
說完了正事,他看了看謝栩之的臉,並沒有什麼表情,這才繼續說道“之前那個小姑娘的身份沒問題了。
她是雲家的繼女,除了有些爭強好勝之外,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至於她現在的名聲,隻能說她是個不被父母疼愛的可憐孩子。
唯一有些疑點的是,她那個在她五歲時,突然失蹤的生父沈俊。
根據之前的資料,她的生父就是一個油嘴滑舌的混混小白臉,但很巧合,他失蹤的時間和地點,跟當年822特大拐賣案的時間和地點吻合。
我特意查過卷宗,上麵記錄了參與這件案子的臥底,五人犧牲,兩人失蹤。”
這個案子,謝栩之有印象,那個時候,他已經十五歲了,因為身體的的原因,他被爺爺送到了特管局。
許多外人接觸不到的案件卷宗,他都能看到,當時他年少氣盛,看到這個案子的卷宗時,還氣得砸了一套古董茶具。
官方對外公布的是大眾能接受的真相,事實上,那些解救被拐人員的人,死傷慘重,遠遠不止公布的人數。
這件事當年鬨得沸沸揚揚,就是因為這件案子時間跨度大,涉及的人員多,影響非常的惡劣。
“你是說,她父親很有可能就是失蹤的臥底之一?”
顧源聳了聳肩“我可沒說,我隻是把其中的疑點找出來,不做判斷,老大你要查的人,當然是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錯過了。”
“我知道了,你可以滾了!”
對於自己被用完就踹,顧源已經習慣了,心裡就算是嘀咕埋怨了半天,他也不敢說。
謝栩之摸出了脖子上帶著的珠子,眼神微眯,這些天,他不用靠特製的酒,也能感受到身體的暖意。
這樣的手段,絕對不會是一個無名之輩能使出來的。
本以為,靠顧源能查到是什麼,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要麼,是真的沒有問題,要麼,就是這個叫做雲染的小姑娘,藏得很深很深。
看來隻能動用謝家暗部的力量才能查清了。
謝栩之拿出了手機,按下了一個特殊的號碼,給謝家暗部下達了徹查的指定。
在京都許多人的的眼裡,他這個謝家大少,名不副實,就算是另外三家人,都以為他是顆棄子了。
隻有謝家少數幾個人知道,就算在確定他命不久矣的時候,謝家都沒有想過要換一個繼承人,可想他對謝家多重要了。
雲染出現的節點,太巧合了,他還是有些懷疑是消息走漏了,雲染是被有心人,故意送到他麵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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