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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草廟村被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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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雪琪和田靈兒的交鋒轉瞬即逝。

或者說,兩者都沒有交鋒的概念。

一方隻是覺得另一方浪費資源。

一方卻覺得是另一方多管閒事。

但礙於兩人的師父母親都已經發話,本來還能摩擦出來點的火花,也就隻能接受被冷水撲滅的命運。

但這桶冷水還沒徹底滅掉火花,水月和蘇茹就聽見了通天峰上傳來了異常洪亮的鐘聲。

鐘、鼎、璽,這些東西都是重器。

一個門派裡不可能沒有這些東西坐鎮。

而且,這一類的法寶,要麼就是那種強大到可以毀天滅地的,要麼就是弱小到三流九教都不屑去使用的。

總而言之,這些東西不可輕動。

而且,也不是每個門派都能拿出來這種重器。

大竹峰沒有。

小竹峰也沒有。

龍首峰風回峰更沒有。

或許,普通的鐘大家都有。

但像這種一敲就可以讓鐘聲清晰的籠罩在七座山峰上下的大鐘,整個青雲門裡,也就隻有坐落於通天峰、無大事不可輕動的那件鐘!

鐘響,就意味著出了大事!

而對目前的青雲門來講,又有什麼事才能算得上是大事呢?

水月猜不到。

蘇茹也猜不到。

但這並不是她們在這裡耽擱的理由。

作為田不易的妻子,蘇茹自然也可以去通天峰上一看究竟,隻不過和師姐水月大師相比,蘇茹並不是七脈首座,所以頂多隻能有知情權而無發言權。

而此鐘一響,七脈首座必需以最快速度趕到,哪怕是臨時放下手中的事物,也必須以最快速度趕到場。

因此,水月也就來不及多說什麼,看了一眼自己的寶貝徒弟陸雪琪,然後就對蘇茹說道:

“師妹,麻煩你先幫師姐看管一下。”

“掌教急招,想必是有要事。”

“文敏年齡還小,遇見這種連我也不清楚的大事必然會手足無措,所以,師姐就麻煩師妹了。”

一邊說著,水月冷冰冰的臉上也不禁流露出一絲歉意。

讓一個回娘家的人臨時處理事務,屬實是有點說不過去了,而且她還是師姐,臉麵上自然有些掛不住。

不過說實話,和文敏相比,水月還是更願意相信蘇茹的能力,這也是把小竹峰臨時托付給蘇茹的重要原因之一。

“那師姐你就去吧!”

“雪琪和小竹峰,師妹會幫你照看。”

蘇茹也是個乾脆利落的性格,和田靈兒的性格差不太多,麵對水月的請求,乾脆利落的答應了下來。

而在這簡簡單單的交付完後,水月也就禦起飛劍,化作一道流光,朝道玄所在的通天峰飛去。

與此同時,其餘五道流光,也在大部分弟子驚詫的目光中升起,朝道玄所在的通天峰一同飛去。

“這是出什麼事了?”

“不知道,反正咱們師父飛走了。”

“好像不僅是咱們師父,另幾脈的首座似乎也走了。”

不少弟子三三兩兩的湊到一起,分享著自己的所見所聞,並試圖推導出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而隱隱約約的嘈雜聲,也在各個山峰上漸漸蔓延開來。

依舊冷清的大竹峰除外...

大竹峰裡。

一間小閣樓內。

劇烈的咳嗽聲此起彼伏。

將胸腹中的淤血排掉後,陸淵總算能好好的喘口氣了,簡單判斷了一下身上並不嚴重的傷勢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該發生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

天音寺的四大神僧,名不虛傳。

當然,也有他束手束腳的原因。

因為他的身份過於敏感,所以在麵對搏命狀態下的普智時,不僅幾個異相全部不能動用,甚至連幾個分身擅長的法術,都不敢輕用。

原因其實很簡單。

到達了普智的這個境界,雖然和道玄還具備一定的差距,但基本的眼力,已經不會差太多了。

他敢用那幾個身份,普智就敢把這個屎盆子扣到他使用的那個身份頭上,逼得他不得不改變原本的計劃。

計劃可以改變嗎?

當然可以。

但他不喜歡改變計劃。

所以,他也就隻好用人龍混血的這層身份力量,和搏命狀態下的普智來了一場硬碰硬。

結果自然是可想而知的。

他敗了。

但也掩蓋好了所有的破綻。

唯一可惜的,就是草廟村被屠的這件事依舊還是發生了。

縱然當時他束手束腳,把普智的狀態消耗到了一個極弱的地方,但麵對一群毫無修為的凡人,普智還是太強了。

具體的結果,他沒在現場旁觀。

但根據這道突然響起的鐘聲...

“隻能說,人算不如天算啊!”

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後,陸淵皺著眉頭歎了口氣,望著略有些陰沉的天空,情不自禁的感慨道。

魔子路元可戰四聖使。

前提是手段儘出,包括被評為九天神兵的攝魂戟。

煉血柳鳶可殺毒神。

前提是占據天時地利人和,包括陸淵和東方源的輔助。

由此可見...

“我還是太弱了。”

“打個普智,隻是不用原本的法術,結果竟然失敗了。”

“那麼,麵對未來的入魔道玄,或是解封的獸神,即便那時我五具分身合一,又能有幾分把握呢?”

陸淵幽幽的歎息聲,回蕩在閣樓內,久久不曾散去。

而遠離了大竹峰。

來到了剛剛敲鐘的通天峰。

此時此刻的通天峰,卻也比較安靜。

因為玉清堂內,也是死一般的安靜。

“說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良久,道玄率先開口問道。

宋大仁在倉促之下,給出的答桉相當模湖,至今為止,道玄除了知道青雲山下的草廟村被屠之外,其餘的消息一概不知。

不過這麼說也不準確。

道玄還知道,草廟村留下了兩個遺孤。

除此之外,就真是一無所知了。

而宋大仁等幾個弟子,在見到草廟村慘況的第一時間,也就搜尋了一遍草廟村的活口,在上山後,也來不及通知田不易這個師父了,直接就闖入了通天峰,然後麵見了道玄。

道玄知道宋大仁。

或者說,是因為田不易和陸淵的關係知道了宋大仁,也自然了解到,宋大仁是個極其憨厚的性格。

這樣的人,有一隻說一。

說話不中聽歸不中聽,但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具備一定的可信度,前提是,其看到的事情並沒有被人誤導。

而像草廟村被屠這種事,縱然宋大仁想撒謊,也沒必要拉著幾個不同山峰的弟子到他這裡來撒謊。

因此,在宋大仁簡單的說完後,道玄其實就已經下了一趟山,然後簡單尋找了一下有沒有殘留的線索,最後才回到通天峰,敲響了鐘。

而整件事情的經過,也慢慢在宋大仁拙劣的描述下成型,雖然什麼信息沒有,但在座的幾脈首座也都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大致經過,並把目光放在了躺在地上的那兩個孩子身上。

這,就是草廟村僅有的餘辜。

而這件事,無疑是在打青雲山的臉!

草廟村,隻是一個小村子。

處於青雲山的腳下,雖然經濟方麵不發達,也沒有河陽城那般好玩,但安全性卻是超過了任何一個凡人居住的城市。

原因很簡單。

因為草廟村的地理位置。

誰敢在青雲門的山腳下鬨事?

要知道,那簡直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就像是當年的長生堂一樣,在發覺打不過魔子路元後,為了不被奪走牌匾,玉陽子這個堂主甚至都出手了。

以大欺小怎麼了?

丟的隻是一個人的臉麵。

而長生堂的牌匾被奪,丟的則是整個長生堂的臉麵。

哪個大哪個小,長生堂還是能分清的。

而那,還隻是一塊牌匾!

草廟村這可是被屠了啊!

比擊碎青雲門牌匾更加羞辱青雲門!

畢竟,正道之首的青雲門,竟然護不住自己山腳下的一個小村子,這種事實就算是道玄麵對,也是感覺沒有顏麵,或者說愧對青雲門的列祖列宗,折損了青雲門一直以來堅持的正義!

可整件事情完全沒有任何可用的線索!

出手者的身份不清楚。

出手者的意圖不清楚。

而根據以往草廟村的背景來推算,也沒有什麼特彆大的仇家,青雲門倒是有兩個仇家,問題是,魔道的宗門沒必要隻報複一個草廟村!

要報複,怎麼的也得報複河陽城。

再往上,也有可能聯手攻擊青雲門。

總之,無論從哪個角度來分析,任何人都沒有理由攻擊草廟村,更沒有理由屠殺草廟村全村!

這是多大的仇啊?

縱使有村民在外麵結了仇,也沒必要如此喪心病狂的全屠了吧?

更何況,這真是一個人能做到的?

或許有。

但一定是修行者。

目前的線索到這裡也就斷了。

而這個啞巴虧,縱然道玄和幾個首座不願意去吃,也不得不吃,因為眼下他們找不到凶手!

如果能找到,為了青雲的顏麵,道玄不會介意學著當年萬師兄一樣,帶著幾脈首座下山把哪個魔道宗門滅了。

代價肯定是有的。

但爭的就是這口氣!

可惜,出手者沒留下任何東西。

連人都找不到,報複什麼的,自然也就無從談起了。

而且,現在的天下局勢亂的很。

大爭之世已然到來,但誰也不知道真正亮刀子是在哪個時候,更不知道誰先對誰出手。

說實話,道玄不敢拿陸淵去賭。

因為一但賭輸了,當陸淵身死後,青雲門毫無疑問就會走向衰落,縱然有誅仙劍這個底牌,也架不住幾個擁有異相的天驕成長到巔峰。

畢竟,任何武器都是人造的。

誰也不知道這些天驕究竟能走到什麼地步,是否在走到巔峰時,也能像創造出誅仙劍的主人一樣,留下一柄柄神兵。

因此,道玄賭不起,也不敢賭。

擁有天驕的宗門都賭不起。

但沒有天驕的宗門卻賭得起。

比如說,合歡派這三年來,就和鬼王宗走的很近,據小道消息流傳,似乎有把金鈴兒撮合給魔子路元的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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