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嘿!”
“哈!”
陸星剛進校門沒走兩步,就左肩一個右肩一個,嘿哈二將直接給他架起來了。
“誒誒誒,不是哥們兒!”
陸星還以為他哪個客戶直接綁架綁到學校了呢。
低頭一看。
得。
李大春和胡鐘鐘。
行吧。
他再不掙紮,下一步指不定要被丟到垃圾桶裡去了。
於是陸星奮力反抗,左手按著李大春的腦袋,右手按著胡鐘鐘的腦袋。
哢嚓!
李大春已老實。
胡鐘鐘已老實。
陸星一躍而下,輕快的像隻自由的小鳥。
“你好懸沒把我天靈蓋擰下來。”胡鐘鐘幽怨的捂著自己的天靈蓋。
陸星翻了個白眼,“自找的。”
李大春沒說什麼話,一直在嘿嘿嘿的笑。
陸星瞅了李大春一眼,“咋,追到王珍珍了,笑成傻狗了都快。”
“你這倒裝用的真有意思。”胡鐘鐘撞了撞陸星的胳膊。
“沒有吧我這。”陸星笑著說,“這順序很正常啊我感覺。”
胡鐘鐘笑得更厲害了。
李大春傻笑道,“小王說考完試就談這件事。”
“喲喲喲,還小王呢。”
胡鐘鐘白眼快翻上天了。
那句話咋說的來著?
自己的失敗固然難過,朋友的成功更令人痛心!
“少來,比你小三強。”陸星發出銳評。
胡鐘鐘一下被戳中了軟肋,結結巴巴的爭辯道。
“那能叫小三嗎,我是被騙了,我才不是小三!”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胡鐘鐘最近過得也挺不錯的。
因為他爹對他一直都是好臉了!
雖然不是那種呲牙咧嘴的好臉。
不過如果是那種呲牙咧嘴的笑臉的話.....
那麼不管是誰。
立刻從他爹身上下來!
胡鐘鐘覺得他能跟他爹相處到最近的這個地步,已經像是在做夢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是誰捏?
胡鐘鐘和李大春敬了個禮,表達自己誠摯的感謝。
“星神萬歲!”
“滾呐!”
陸星一蹦三裡遠,立刻遠離這倆讓人腳趾扣地的神經病。
胡鐘鐘和李大春笑嘻嘻的追了上去。
倆人一個是學霸,一個泡在愛河,渾身鬆弛感跟周圍緊繃的學生完全不一樣。
李大春拉著陸星的胳膊問道。
“考完我和小王想請你吃飯,不下小飯館,給你上豪華餐廳。”
“你跟王珍珍說我給你出主意的事兒了?”
陸星立刻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句話裡的關鍵要素。
李大春愣了一下,怎麼都沒想到陸星關注的重點居然是這玩意兒。
他呆呆的問道,“這不可以說嗎?”
陸星看李大春突然緊張起來了,嚴肅了幾秒就繃不住了。
“可以可以。”
“不過大餐就免了,我還有事兒呢。”
“不然你折現給我吧。”
握草!
胡鐘鐘震驚的看著陸星。
奸商啊!
胡鐘鐘戳了戳陸星的胳膊,念念叨叨的。
“去吃唄去吃唄去吃唄,我也想去吃,正好我們一起去。”
他不是缺錢的人,就是吃個感覺。
陸星其實是沒時間去,他還要照顧宋教授的安排,於是開玩笑道。
“吃吃吃,就知道吃,回頭恩格爾係數吃成1了!”
“那老恩格爾他吃得明白嗎?”
胡鐘鐘鄭重的發出了對恩格爾的語言暴力。
“他根本不懂美食!”
“美食在國內不是食物,那是一種精神文化!”
“三百塊的衣服不買了,嘿嘿又省了一筆!”
“三百塊的火鍋不去吃,你不愛自己了嗎?”
“所以我有三千塊我就要吃兩千塊,我有三萬塊我就要吃兩萬塊!”
陸星看了一眼胡鐘鐘細高的竹竿身材,笑著說道。
“沒看出來吃哪兒了。”
“可惡!”
胡鐘鐘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對陸星的目光表示了譴責。
吃不胖是他的罪過嗎?!
其實陸星覺得胡鐘鐘說的沒錯,吃美食在國內算是一種心理療愈。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油脂和酒精同時進入口腔,大腦瘋狂分泌的多巴胺會讓人覺得
啊,原來我還活著!
陸星歎了一口氣,他又想到了小學姐。
小學姐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愛狂吃東西,可她又是不吸收的體質,所以很瘦。
今天小學姐沒來,是宋教授用什麼手段截住了她吧。
由此看來。
宋教授不愧是有老師buff的人。
雖然這個buff對溫阿姨和池越衫都沒有用。
但是對小學姐這個學生,簡直是天然克製。
“走啦,好好考試。”
陸星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拍了拍兩個人,把人趕向了各自考場的教學樓。
他的考場在2號樓3層。
當到達那裡的時候,考生已經開始排隊準備過檢測儀了。
陸星拿好必帶的東西,站到了隊尾。
真新奇。
有的時候,他時常會忘了自己其實是個學生。
撐著窗台的邊緣,在等隊伍前進的時候,陸星無聊的掃向了屋子裡。
第二排的第三個座位。
一個烏發雪膚的女孩端正坐在那裡,安安靜靜的望著窗玻璃,等待他的一眼。
......
餐廳.
“輪到我了!輪到我了!”
“下一個是我,我給她們送紙巾!”
“那下下一個該我了,我送杯墊!”
“......”
幾個服務生湊一塊爭搶了好一會兒,最後決出了先後順序。
最先去的服務生輕手輕腳的路過靠近窗台的位置,眼神止不住的往那裡看。
靠!
平時能瞅見一個大美女就夠難得的了。
今天一看看仨!
而且這仨裡還有個是現在挺火的池越衫。
要不是這店裡每個座位都是隔離式的,客人們互相看不見,那要合影的人估計能把那個位置給擠爆了。
此時。
座位上的氣氛是說不上來的詭異。
池越衫絲毫沒有尷尬,反而還能無比自然的開口說道。
“謝謝宋教授請我喝咖啡。”
“你!”
宋君竹冷哼了一聲,她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屈能伸的人。
溫靈秀笑了笑,平靜的抿了一口茶。
池越衫托著下巴,手上無聊的攪拌著咖啡,然後問道。
“宋教授,你不覺得這裡缺一個人嗎?”
“你家破產了嗎,喝個咖啡還要拖家帶口的嗎?”
宋君竹沒好氣的反問道。
池越衫目光落向街道,耳墜在燈光下像流淌的玉石。
“殺人可是犯法的啊宋教授。”
“我殺誰了?”
“那個小粉毛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