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屁孩,終於肯叫我小媽了!”望著我沿著內樓梯上樓,逐漸消失的身影,藍欣心裡是一陣感慨。
“如今,他的父親張子文已經死了,我才26歲,還年輕,人生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我生活中遇到了心儀的男人改嫁了,他繼續叫我小媽合適嗎?”
麵對這個遲來的稱呼,藍欣心裡又是五味雜陳。
“不對,他不是真心叫我小媽的,他是因為我答應了幫那個叫沈清雪的女人解決麻煩,一時衝動,才叫出口的!”
想到這裡,藍欣又有些釋然。
她的腦海裡閃現出念大學時,那個名叫沈清雪的女同學的樣子。
那時候,她是一個窮學生。
沈清雪是一個富家千金,受到了班上那些愛慕虛榮同學的追捧,可以說是眾星捧月,但她不炫富,不高傲,從不欺負彆人。
儘管有許多女同學都嘲笑她,疏遠她,甚至欺負她,但沈清雪從來沒有看不起她,甚至還經常接濟她,買一些零食跟她一起分享。
直到她認識了張子文,得到了張子文的資助之後,沈清雪跟她的關係才逐漸疏遠起來。
原因是以林嬌嬌為首的女同學,都說藍欣是一個傍大款的小三。
沈清雪從小在蜜餞中長大,當然不知道窮人的疾苦。
潛移默化中,認為她是一個拜金女,也就打心眼裡看不起她。
“如果真是我那大名叫沈清雪的大學同學遇到了困難,我一定要全心全意地去幫她!”
主意打定後,藍欣沿著內樓梯上樓,準備回到她那間主臥室裡休息。
然而,她因為想心事,一不小心踩了個空,重重地摔倒在了樓梯口,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哎喲……”
這聲音正好被剛跟沈清雪通完電話的我聽見。
我急忙衝出房間,跑過去蹲到她麵前,一臉關切地問:
“你這是怎麼啦?”
藍欣眼淚汪汪地說:“我的腳崴了,好疼!”
“我幫你看看!”我不由分說地抱起她扭傷了的左腳,仔細一摸,卻發現腳踝處已經開始腫了起來。
藍欣紅著臉問:“沒事吧?”
我如實回答說:“應該沒什麼大礙,但腳已經開始腫了,需要我幫你推拿一下,把裡麵的瘀血化開。”
“你行嗎?”被我抓住玉足,藍欣顯得有些緊張。
“我在寺廟裡跟著師父練功的時候,我和那些師兄師弟們的腳經常被扭傷,處理這種問題多著呢!”
說著,我將她從地上拉起了,將她扶進了她那間主臥室。
牆上還掛著她跟我父親的結婚照。
一看見照片中的父親幸福滿滿的樣子,我感到有些欣慰。
不管怎麼說,她是我父親的女人,她的腳崴傷了,我還是要好好幫她治療的。
不過,我心裡卻有點怪怪的。
覺得在父親的眼皮子底下,給他的妻子療傷,有點難為情。
然而,我轉念一想,我是在給藍欣療傷,又不是跟她在一起乾壞事,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我將她扶到床上躺好。
開始輕輕用手指頭在她腳踝按摩起來。
“哎喲!”
藍欣有些吃驚,再次叫出聲來,眼淚都流出來了。
我寬慰道:“我開始給你推拿的時候,肯定會疼的,但這種疼痛感比腫起來之後,那就輕多了,等我給你推拿好了,疼痛感就會減輕,慢慢地就不疼了,都說長痛不如短痛,你得忍著點!”
藍欣見我說得一套一套的,隻好點了點頭,並向我恭維道:
“看樣子,你懂得還不少嘛!”
我有些自豪地說:“那是,要不然,我這三年以來,在山上的寺廟裡跟著師父學藝,就白費了。”
藍欣有些好奇地問:“你師父對你好嗎?”
“嗯!”我抱怨道,“至少,比我父親對我好!”
這句話似乎勾起了藍欣的往事。
半晌,她才一臉幽怨地說:“其實,你父親非常疼你的,雖說他沒有去山上看你,但他卻放不下你,這不,他在臨死前,已經把未來的道路都給你鋪墊好了嗎?”
我不再吱聲。
她也沒有說話,就像是一條美女蛇那樣懶散地躺在床上。
婀娜多姿,曲線誘人。
由於穿在身上的是一件薄薄的粉紅色的睡裙,裙內春光若隱若現,裸露在外的肌膚也是雪白細膩。
全身散發出一股迷人的光澤。
我忍不住將沈清雪與她比較起來——
兩人的身材和皮膚都是杠杠的,一個火爆性感,一個嬌豔迷人。
她們都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
然而,一個是我的老師,一個是我的小媽,我怎麼能對她們有非分之想呢?
正當我的心在拋錨的時候,耳邊傳來了藍欣好聽的聲音:
“龍龍,你不是在幫我推拿嗎?怎麼沒有動靜了呢?”
“哦……”
我緩過神來,繼續幫她推拿。
藍欣柳眉蹙起,臉色泛紅,貝齒咬著下嘴唇。
我知道,她是在極力忍耐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見她這般壓抑和忍耐的樣子,我又開始浮想聯翩起來。
心想,如果換成了我父親給她推拿,她一定會在父親麵前撒嬌,無法壓抑的喊疼,然後就是兩人膩歪在一起痛並快樂著。
想著,想著——
我的注意力開始不集中,失手加大了力氣。
“啊,好疼!”藍欣痛叫一聲,迅速將腿收了回去。
縮回腿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我的雙腿間。
我頓時覺得滿臉通紅,同時也有了反應。
“龍龍,你……你……”藍欣在看見我身體的異狀後,成熟精致的臉蛋上迅速升起一抹羞紅,仿佛要滴出血來。
“我,我……”我的嘴就像是打結了一般,手足無措地站了起來,腦子嗡嗡作響,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那樣,向她道歉說,“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噗嗤,”見我這般窘態,藍欣忍不住笑出聲來,“真沒看出來,我們家龍龍已經長大了!”
她畢竟是過來人,處理這種尷尬的事情,對我這樣一個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的菜鳥來說,自然是得心應手。
相反,我的臉卻紅得更加厲害,手心也開始冒汗,在這關鍵時刻,我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啦,不跟你開玩笑了,繼續幫我推拿吧!”說著,她扯了一條被子,將自己性感迷人的嬌軀遮住,隻給我留出她那條受傷的腳。
我有些忐忑地坐回到床沿上,再次幫她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