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想打回來啊?你試試,但凡我肚子裡的種有半點損傷,你看看七皇子會放過你嗎!”虞忘緋譏笑著靠近於巧巧,給她還手的機會。
“你夠了!”顧柏舟有些惱怒。
虞忘緋竟然再次當著彆人的麵責打自己,讓他還有何臉麵在府內做世子。
千鈞一發之際,突然有下人前來通報,說是太醫來了。
驚喜的顧柏舟連忙前去迎接,不在理會虞忘緋剛剛的所作所為。
現在治病最大,至於虞忘緋,看在她請來了太醫的份上,暫且不和她計較。
而於巧巧也連忙跟著顧柏舟離開。
此刻虞忘緋打算先去臥室休息下。
她才不願意守在顧夫人床前,看著太醫給她治病,倒不如趁現在回房間。
回到房間後,虞忘緋想起安排給雲華的任務。
“我交代你的事可有進展?”
此事需要儘早完成,以免夜長夢多。
“奴婢暗中去過,但侯爺一直在書房內,暫時沒找到機會下手。”
對此雲華有些懊惱,她辜負了夫人對她的信任,若不是侯爺在,她肯定已經把東西拿出來了。
“不急,儘快去做便好。”虞忘緋安慰。
“是,奴婢今晚再去一趟。”
雖然雲華的身手不凡,但她們暫時還要在這個家裡待著,不能和侯爺起正麵衝突,尤其是不能讓他看出來自己的目的。
上一世她隻是知道那書房之物重要,但並沒有將其拿到手,這一世,她必不能失敗!
經過太醫的診斷,判斷出顧夫人是中了毒,幸好太醫院有解毒丹藥,給大夫人服下後,瘙癢的症狀稍微恢複了些。
隻是那已經被抓破的皮膚是無法再次複原,顧夫人身上的疤痕怕是要跟她一輩子了。
得知自己被下藥後顧夫人氣急,尤其是知道那些疤痕無法恢複後,憤怒之下便想找到凶手,好讓她嘗嘗自己所經曆的痛苦。
正在休息的虞忘緋突然聽到外麵有聲響,警惕的她連忙坐起來。
突然,她的房門被顧夫人的四個丫鬟踹開,她們絲毫沒有尊卑有彆的樣子,上來就要架著虞忘緋前去請罪。
幸而雲華身手不凡,直接將四個丫鬟打到在地。
“輕點,彆鬨出人命。”虞忘緋漫不經心的起身,走到桌邊坐下,好整以暇的看著幾人。
“說,誰讓你們來的!”雲華垂眸,怒瞪著地上的四人。
“是夫人,夫人說,是您給她下毒才讓她生了病,讓我等……”丫鬟們在思考著說辭。
本來以為虞忘緋是個好拿捏的,所以才直接衝進來抓人,不曾想她身邊竟然有個會拳腳功夫的婢女。
為了自身安危,她們不好和虞忘緋硬碰。
“讓你們來抓我問話是嗎?”虞忘緋冷笑。
這點她早就猜到了,太醫不可能和顧夫人說是普通病,肯定會如實把真相說出來。
“作為婢女,到主子房間,不敲門不稟報,直接踹門,這就是侯府的教養嗎?”虞忘緋不屑的站起身,瞥了一眼地上的四人。
“少夫人饒命,我們不敢了。”
“雲華,和管家說下,找個人牙子發賣了吧。”
“是,夫人。”
說完,也不在乎那些婢女們怎樣乞求,轉身便出了屋子。
戲台已經擺好了,豈有不去之理?
這場戲可是虞忘緋特意給顧家準備的禮物,上一世他們可無法享受這種看戲的待遇。
既然虞忘緋能下藥,自然就有全身而退的辦法。
當她到大堂後,發現顧家一乾人等早就全部到齊了。
好啊,看來是想要將罪名給她做實了。
既如此,那就不要怪她虞忘緋手段無情了!
率先發話的是顧侯爺,他不滿的指著虞忘緋責罵,“你竟然給婆母下藥,我們家沒有你這種兒媳!”
“我可並沒有虧待你,你竟然想毒死我。”顧夫人捂著胸口,惡狠狠的瞪著虞忘緋,“賤人,狼心狗肺的東西。”
“虞氏,虞家就是這樣教養你的嗎!”顧老夫人坐在高位上出言諷刺。
“就是啊姐姐,你為什麼想要害死舅媽,她可是你的婆母啊。”
“真的是你給母親下的毒嗎?”
“來人,傳家法!”顧老夫人高喊了一聲。
她不想多說廢話,這種失了名節的女人就不配進他們顧家的門!
接著幾個小廝便拿來了長長的鞭子。
看到鞭子的那一刻,虞忘緋不自覺想起了之前的慘痛回憶。
前世,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將自己打了一頓,那一頓打她今生想起來,渾身還止不住的抽疼。
“想打我啊?”虞忘緋冷笑,抬手摸了摸肚子,“你說,七皇子知道了,會怎麼做呢?”
瞬間,顧侯爺醒悟過來。
如今的情況,他們確實無法對她出手,畢竟誰也說不準她這肚子,會不會一次中招,真要是傷了七皇子的子嗣……
見眾人不說話,虞忘緋再次冷笑一聲。
“你們說我給顧夫人下藥,那請問,如果是我下的毒,我為何親自去求七皇子請太醫呢?如果不是我把太醫請來,婆母現在都還在床上躺著呢。”
顧柏舟陷入了思考。
是啊,應該不是忘緋下的毒,她下毒的話,絕不會放下身段去求七皇子請太醫。
更何況虞忘緋的性格他是了解的,雖然現在變了很多,但也不會是能做出下毒手段的那種毒婦。
“再者,我為什麼要給顧夫人下毒呢,我連接觸她的機會都沒有,這毒,又是如何下的呢?”
雖然隻有白日見的那一麵,但已經足夠虞忘緋撒毒,可這些人並不懂。
“你們與其在這冤枉我是凶手,不如去各個房間搜一搜,看看這毒藥在誰哪裡,但凡做過,肯定會留下痕跡。”
聞言,眾人覺的有些道理。
顧柏舟更是連忙吩咐下人去把府內的各個房間搜查了一遍。
搜查出結果應該還有些時間,虞忘緋看了看旁邊的凳子,直接坐了下去。
見狀,顧老夫人不滿的皺起了眉頭,剛要說話卻被虞忘緋堵住了嘴。
“我肚子裡的種累了,要坐會,老夫人不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