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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萬裡陰陽怪氣道“所以我還得謝謝你嘍?”
皇甫榮氣得漲紅了臉,深呼吸了好幾口才勉強忍住了怒氣
“你拿著架子,就是想要錢對吧?”
她從包包裡拿出一張銀行卡“這裡麵有一千萬,回去見嬌嬌,這張卡就是你了。”
皇甫榮自以為看穿了陳萬裡,錢數夠了,這小子就會像以前那些人一樣,狗一樣的隨她使喚。
陳萬裡嘲弄的笑了笑“這錢你還是留著給女兒風光葬禮吧!”
皇甫榮見陳萬裡油鹽不進,朝著保鏢一撇頭“去,將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給我抓了。”
幾名保鏢麵露猙獰往陳萬裡撲來。
誰知,其中一人剛近身,就被陳萬裡易一拳砸中臉盤。
緊接著,他隨意抓住一人的手臂,砰!
翻身一個背摔,那人就重重的砸的將車前擋風碎成了蛛網。
陳萬裡虎入羊群,短短半分鐘,皇甫榮帶來的保鏢儘數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現場一片死寂。
皇甫榮驚恐的後退了半步,她帶來的這些保鏢,少說都是特戰兵級彆。
呼吸間就這麼被乾廢了?
皇甫榮知道強迫陳萬裡是不可能了,收起了張牙舞爪的威風“你究竟要怎樣才答應回去!?”
“錢不夠,你隨便開價!”
陳萬裡不爽極了“你真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
“讓我開價是吧!行!”
“現在你跪下給我磕頭道歉,自扇十耳光,承認自己是有眼無珠蠢笨如豬,我就回去接著給宋嬌嬌治病。”
皇甫榮緊緊攥著拳頭“你竟敢羞辱我?”
陳萬裡平靜無波“羞辱?!”
“我隻是教你做人!”
皇甫榮怒氣上湧,正要放狠話。
宋思明已經趕來。
看著躺了一地的保鏢,自然猜得到發生了什麼,陳萬裡的話他也聽得一清二楚。
雖說陳萬裡的話過於強勢,宋思明微微不爽,但這不爽也隻是在心底一閃而過。
他太了解皇甫榮的脾氣了,說是她咎由自取也不誇張。
何況沒有什麼會比宋嬌嬌的病更重要。
他帶著宋嬌嬌尋醫問藥這幾年,什麼名醫沒找過,能讓女兒主動說一句有用的,也就陳萬裡一人。
隻怪他沒能堅定相信陳萬裡,他都恨不得連自己都抽幾巴掌!
宋思明火氣上湧,走上前一巴掌就抽在了皇甫榮臉上。
打得皇甫榮趔趄後退,嘴角溢血。
宋思明怒道“我是讓你來求陳先生回去,不是讓你發瘋!”
皇甫榮捂著臉,不敢置信“你敢打我?!”
“我何止打你,你再鬨下去。我就去你家老爺子跟前,把你那些破事兒都抖出來。”
皇甫榮聽到這話,頓時安靜了下來,她天不怕地不怕,但對自家老爺子卻怕極了。
“陳兄弟,是老哥我今天失禮了,我給你賠禮道歉!就給我個麵子!”宋思明賠笑道。
陳萬裡笑了笑“你宋首富自然有麵子,但我這個人一個唾沫一個釘。哪怕是首富,也總不好讓我自食其言吧?”
宋思明點了點頭,看向皇甫榮時狠色一閃,上去抬手就連續甩了十幾個巴掌。
直接把皇甫榮扇得麵目浮腫,一屁股坐倒在地,連哭都忘了。
“陳老弟,這樣可出氣了?”宋思明問道。
“我說話算話,現在回去吧!”陳萬裡點頭。
陳萬裡重新回到了宋嬌嬌的房間,喬司還在門口站著。
“我可以進去看一下嗎?”喬司忍不住問道。
“行啊,給你長長見識,免得下次張嘴就敢噴糞!”陳萬裡冷笑一聲,走進了臥室。
宋嬌嬌此時正抱著腿坐在床上,縮成一團。
“我媽,沒有為難你吧?”宋嬌嬌小心翼翼的問道,剛才那種幾秒入睡的感覺,她太渴望了,生怕母親得罪了陳萬裡。
“嗯。沒事,來,我們重新紮針!”陳萬裡笑了笑。
宋嬌嬌鬆了口氣,趕緊重新趴好在床上。
陳萬裡重新施針,又一次針落完,宋嬌嬌就沉沉睡了過去。
喬司和宋思明在一旁看著,目瞪口呆。
“你的針灸術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喬司誇張道。
陳萬裡懶得理會,隻對宋思明說道“我留個方子,按方吃藥。每三天我會來幫她做一陣針灸!”
宋思明趕緊點頭答應。
眼見陳萬裡就要走,喬司上前一步“陳先生,我,我想拜你為師,我想學針灸!”
“很多心理病患者都有失眠症,如果我能學會針灸,我……”
喬司還自顧自在說,陳萬裡翻了個白眼,扭頭就走。
“師父……教我……”
宋思明橫插一腳,攔住喬司,自己跟著陳萬裡下樓。
“老弟,今兒的事情,我抱歉的很。這車原本在醫院就要送給你,你們走的太快,錯過了,車是替我前妻賠罪了。”
“我在天悅府山頂有套彆墅,也送給你,算是你給我女兒治病的診費!”
“另外這裡有一些大紅袍茶葉,是今年的新茶,說是六十萬一斤的好茶,我也喝不出來,老弟幫我試試看值不值!”
宋思明拿出房,車鑰匙,和禮物一起遞給陳萬裡。
陳萬裡接過之後,微微一笑道“宋嬌嬌的病不算什麼,倒是你的病很麻煩!”
宋思明吃了一驚“你看出來了?”
“第一次見麵就看出來了!你應該是三年前肝硬化壞死,做了換肝手術,手術很成功,但是排異反應一直有,全靠藥物壓著。”
“想必是排異反應的藥物已經耐藥了,所以你現在沒多少時間了……”
陳萬裡話沒說完,宋思明就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
“你能看出我的病症,說得絲毫不差,肯定是有辦法救我!”
“救是可以救,隻是有幾味藥材非常難得,你若能尋來,我可以配藥給你!”陳萬裡答應道。
“不管什麼藥,我一定尋來。陳先生若救我,以後就是我父女倆的大恩人。無論有什麼要求,我宋家人赴湯蹈火絕不推辭。”
宋思明鄭重的許諾道,他已經換過一次肝了,二次換肝風險更大,算起來他是一腳踏進了棺材。
此時陳萬裡的話,就是給了他一線希望。
活到這個歲數,宋思明可太明白了,家產萬貫也好,風雲權勢也罷,命沒了,那就什麼都沒了。
陳萬裡微微頷首,寫下所需藥材,便兀自離開。
開著勞斯萊斯,陳萬裡有些不習慣。
父母在世時,父親隻是個普通公務員,母親雖然經營著一家文玩收藏公司,但規模很小。
說起來家境也隻算得上是中產而已。
勞斯萊斯這樣的豪車,還是第一次開。
回到唐家,唐嫣然已經下班在家。
餐桌上放了七八個菜,而嶽父嶽母還在廚房忙碌著。
“家裡要來客人?”陳萬裡問道。
唐嫣然還沒說話,嶽母就從廚房出來了,黑著臉沒好氣道“還不是你乾的好事!”
“得罪了黃五爺,口口聲聲說會保護嫣然,結果人家來報複了,你跑哪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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