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惠沒有再問其他的。
這個時間,是高老三剛結婚的時間,說不好這個胎兒到底是不是他的。
其實她就是隨便問問,她真的不介意這個孩子是誰的。
又不是她親爹。
隻是想著如果有明確證據證明不是高老三的,就可以馬上讓她滾蛋了。
她陷害高峰的事情,觸到她的底線了。
這世界最難防的,就是來自家人的傷害。
睡在一張床上,吃著一個鍋裡的飯,如果對方想害你,那真是防不勝防。
所以她覺得家人之間可以吵架,可以打架,但是不能陷害。
誰犯規了就踢掉誰。
現在馬小紅的肚子不能拿來做文章就算了,她等她繼續出招。
程惠把單子交給高老三就借口忙走了。
高南一看她這個樣子,也借口走了。
攪家精不用一天4小時事事攪,偶爾攪一下就管用,攪多了對方就有抗性了,就不聽了。
他還有正事要做呢!
“嫂子,我以後的工作安排是什麼?”他問道。
程惠道:“你想乾什麼?”
“我想乾什麼都可以嗎?會不會讓你為難?”高南問道。
程惠看著他一笑:“怎麼?你以為我昨天跟他說的話是真的?在這京城,我真的是條盤龍?說話不好使了?”
高南眼睛頓時一亮,驚喜道:“原來是騙他的!真是太好了!那30萬的事,也是假的?”
昨天他半宿沒睡著,都在惦記著30萬的事,還以為程惠後半輩子的工資都得搭在這上麵。
他都想好了,以後他結婚前,工資給嫂子80%養家!結婚後,給0%!他未來的老婆要是不同意,那就不結了。
就是再喜歡,也不結了......他嫂子把他從農村拉出來,他不能忘恩負義,讓他嫂子過不好!
“那30萬的事情,倒是真的。”程惠道。
高南......說好的不是盤龍呢?
“而且是我主動要求上麵罰我的。”程惠道。
高南......腦子有點不正常的盤龍?
程惠道:“不過我也隻是這麼說說,到時候肯定一分都不用我出。”
當時說的是,如果真有人來兌換錢包,兌換100萬,她出30萬。
但是那可是緙絲做的錢包,偉人書法,全球限量100個!
將來的價值她預計單個就超過100萬!誰會拿它來換1萬塊錢?
真有人換,她求之不得。
不過這個事情就不用對任何人說了,他們不會信的。
就像她說以後窗外這片房子,每平米單價會超過10萬人民幣,他們會想著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主要是我現在賺的太多,遭人眼紅了,我得把我明麵上的工資都交上去,這樣才能治好彆人的紅眼病。”程惠道:
“至於我的生活也不用愁,這麼多工廠呢,每個工廠發點獎金就夠我花的了。”
獎金不是工資,不那麼透明,她還是廠長或者副廠長,她就不對所有人公開了,也沒毛病。
“還是說說你,你想乾什麼?我好安排。”程惠道。
高南道:“我還是想乾老本行,當保安隊隊長。”
他覺得很威風!
程惠道:“這個好辦,京城電器廠馬上就要開業了,你繼續當電器廠的保安隊隊長。”
高南的一顆心穩穩落地。
送高南回了員工宿舍,她就回家了。
高南不打算真的跟高老三一直住一起,雖然高老三隻是住幾天,但是就這幾天他也受不了了。
昨天晚上後半夜想著嫂子沒錢花睡不著,上半天就聽上下左右的晃床聲睡不著了!
那老破樓是真破,一點都不隔音!人不叫喚床也叫喚!
左邊晃完右邊晃,晃得他受不了了,他還是單身好嗎?受不了這個!
所以今天就說了要跟高峰一起住。
程惠一個人回家了,回家先換衣服洗手洗臉,然後才去看孩子。
小佩琪一天比一天大,也越來越可愛。
她覺得每天晚上摟著香香軟軟的女兒睡覺就是她最幸福的時間。
程建明看她抱著孩子出了臥室,在一邊玩耍,他也走了過來。
一邊哄佩琪玩,一邊問道:“你公公的新老婆,沒事了?”
“本來就是沒事。”程惠道。
程建明當然也看出來了,他又不傻。
他皺眉問道:“那她到底怎麼回事?”
程惠聽懂了,笑道:“您長得太帥,看上您了唄?”
程建明一點不覺得好笑,也沒臉紅,反而覺得很煩惱:“簡直是,不可理喻。”
問:親家第一次見麵,一起吃飯,被年前的親家母看上了怎麼辦?
“他們以後不會留在京城吧?”程建明道。
“不會,過幾天就送他們走。”程惠道。
程建明鬆口氣。
又過三天,宋伊娃就帶著高老三,把京城附近所有景點都轉完了。
現在沒有街逛,京城景點特彆少。
他們還是特種兵式的逛法,一天逛最少三個,真沒得逛了。
哈市,崔德貴又打電話找到了高老三,強烈希望他回去繼續工作。
梯子也擺好了,高老三高高興興就下了,答應崔德貴立刻馬上就買票回哈市。
結果當天晚上,馬小紅就病了~
病得起不來床了,頭疼惡心迷糊,還得了一種莫名其妙就會暈倒的怪病。
反正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突然就會暈倒,誰也叫不醒!
高老三那天也反複問大夫了,這個懷孕8周是什麼意思?是胎兒已經在肚子裡8周了,還是從末次月經開始算8周?
那樣的話就說明可能是7周,6周,甚至周的時候懷上的。
大夫點頭誇他醫學知識豐厚。
高老三沒說這是至少8個大夫反複給他講,他才明白的事情。
現在程惠找的大夫都這麼說,那肯定就是真的了。
他的心放回肚子,這孩子起碼80%是他的了,他不能讓她出事。
他又決定留下來,給馬小紅看病。
這件事當然要告訴程惠。
高南氣道:“她就是故意裝病!直接給她送回東北,她回去死心了,病就好了。”
程惠笑道:“那可不行,有時候就得給對方機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