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衣人,正是李辰安的四師姐墨芸夜。四師姐怎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李辰安一把將昏迷不醒的四師姐抱了起來,朝著臥室而去,放在自己房間的大床之上。梅蘭竹菊四名侍女,聽到動靜,穿著睡衣衝了出來。正好看見李辰安抱著一個黑衣女人。“主人……”不等小梅說完,李辰安直接插嘴。“沒事,你們回去休息吧!”梅蘭竹菊四女,怎麼可能回去休息。“主人,要不要我們去外麵守著?”小梅開口問道。李辰安稍一思索,點點頭:“行,你們去外麵守著。”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追擊四師姐,有人外麵守著是最好的。“好的,主人!”梅蘭竹菊四女答應一聲,很快去到彆墅外麵警惕四周。李辰安伸手給昏迷不醒的四師姐墨芸夜診脈,他的手指輕輕搭在墨芸的腕上,感受著她的脈搏,同時,一縷溫和的真氣緩緩流入她的體內。這一縷真氣如同溪流,緩緩流淌在墨芸夜的經脈之中,探尋著她的傷勢。李辰安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因為他發現,墨芸夜的傷勢遠比他想象的要嚴重得多,內傷外傷交織。四師姐實力不俗,能把她打成重傷的人,肯定也是一名高手。李辰安的眼中燃起了怒火,他心中暗道,若是讓他知道是誰將四師姐傷成這樣,他一定會為四師姐報仇雪恨。思緒紛亂,暫時壓下心中怒火,李辰安知道,現在不是深究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穩住墨芸夜的傷勢,治好四師姐。撕啦!李辰安直接將四師姐墨芸夜的黑衣撕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傲人的身材,但此刻肌膚上還有十幾道觸目驚心傷口,格外刺眼,有些傷口流出鮮血已經開始凝固。李辰安很快取來銀針,他站在床邊,手中握著銀針,神情嚴肅而專注。目光緊緊鎖定在墨芸夜的身上,深吸一口氣,開始施針。銀針在李辰安的指尖跳躍,如同活物一般,準確地刺入墨芸夜身上的要穴。這一套刺針法,名為九轉還魂針,乃是神醫絕學,活死人肉白骨,專門用來治療修者的內傷。每一針落下,都帶著李辰安深厚的真氣。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將真氣與針法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形成一種奇妙的共鳴。伴隨銀針輸送進入體內的真氣,在墨芸夜的身體遊走,如同流水一般,將李辰安的真氣順著經脈輸送到她的傷處。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李辰安的額頭上慢慢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的臉色略微蒼白。但他沒有停下,也不敢有絲毫分心,四師姐墨芸夜的傷勢嚴重,稍有差池,就可能功虧一簣。九轉還魂針,一共九針,每一針都有其獨特的作用。李辰安手中的銀針如同舞蹈,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然後準確地刺入墨芸的體內。當最後一針刺入墨芸的體內時,李辰安長舒了一口氣。他感覺到墨芸體內的傷勢已經穩定,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但已經脫離了危險。李辰安收回銀針,輕輕擦拭著墨芸額頭上的汗珠。隨後李辰安開始給四師姐清理傷口,手臂、大腿、後背和小腹這些地方皆有傷勢。根據傷痕判斷,應該是劍傷,還有一種好像是利爪造成的傷口。傷口清理完,李辰安拿出自己配置的外傷神藥金靈散,倒出乳白色的傷藥,塗抹在四師姐墨芸夜受傷之處。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塗抹傷藥疼痛,四師姐墨芸夜昏迷之中發出聲聲低吟,引人遐想。很快所有傷口都塗抹了金靈散,愈合之後也不會留下傷疤,不會破壞四師姐完美的肌膚。為了方便檢查傷勢,還有塗抹傷藥,四師姐墨芸夜身上穿著的那身黑衣已經被李辰安撕爛,此刻四師姐在李辰安麵前是一絲不掛。治傷結束,李辰安的目光落在墨芸夜身上,塗抹的傷藥還沒乾,不適合穿衣。四師姐墨芸夜的身材很好,筆直修長的美腿,小西瓜飽滿,不過她喜歡束胸,因為會影響行動,不然跑起來一跳一跳的,地上還散落著四師姐裹胸白布。以前在山上的時候,四師姐還總跟李辰安抱怨,自己胸大,影響戰鬥雲雲。為此四師姐還專門去減肥,以為能把那個地方也減下來,結果卻是不如人意。其他地方的確減了,但是胸和臀沒有效果,導致身材越來越好,完美的S型曲線。李辰安想上手都沒有機會,四師姐聽說會越摸越大,所以堅決不讓李辰安觸碰。李辰安在那胡思亂想之際,手不知不覺伸出,反應反應過來之後,已經落在四師姐墨芸夜身上,一手難以掌握,軟膩至極。李辰安趕忙收回手,自己這是情不自禁。就在這時,墨芸夜的眉頭微微動了動,她的美眸緩緩睜開。李辰安心中一喜,他輕聲問道:“四師姐,你醒了?”墨芸夜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覺身上還有些酸疼,不過已經比昏迷之前好了太多。看見四師姐醒來,李辰安才徹底放心下來。墨芸夜受傷嚴重,也就李辰安醫術超凡,有他這位神醫在,墨芸夜才能恢複得這麼快。不然以墨芸夜的傷勢昏迷個三天三夜都有可能。“師弟!”墨芸夜漸漸清醒過來。她凝視著眼前那張她既熟悉又深切思念的麵孔,絕美的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意。“師姐!”李辰安臉上也露出笑容。“想我沒有?”墨芸夜笑道。“想!”李辰安毫不猶豫答道。墨芸夜很快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她拉過薄被蓋住自己雪白的嬌軀。“剛一見麵,色師弟就占你師姐我的便宜。”墨芸夜嬌媚的白了李辰安一眼。李辰安直呼冤枉。“師姐,我是給你治傷,哪有占你便宜。”“再說了,醫生眼中,沒有性彆之分。”“信你個鬼!”墨芸夜可不好糊弄。“你剛才是不是摸我了。”墨芸夜似笑非笑的看著李辰安。“那是治療傷勢,不可避免的肢體接觸。”李辰安正義凜然道。“這麼緊張乾什麼,師弟你以前又不是第一次占我便宜。”墨芸夜笑道。李辰安:“……”簡直誣蔑,根本沒有的事。“師姐,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是誰乾的?”李辰安轉移了話題。墨芸夜輕輕一歎:“接了一個任務,結果出了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