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兒子都沒了嗎”花青一拍腦袋:“這些人慣會騙人,如果他有心想藏,肯定瞞的死死的!”“我真是丟了花族人的臉了!”花青風風火火的又進屋子開始測算了。蕭九玥站在門口,陰雨天,室內一片昏暗的光線,她卻清楚的捕捉到了屋子裡趴在地上的侯建,他的身體一僵!能讓侯建死也要護著的東西,不是羅美人,那就是他最親的人!“讓我來算算。”花青抓著侯建的手,先看起了手相,喃喃自語的說:“果然,還有一個兒子呢!”花青絮絮叨叨的,說著一些專業的話語,又拿著茭貝在那裡測算著,侯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盯著花青手上的動作,她,肯定是詐他的!侯建這麼一想,便放心了不少。可是很快,侯建就發現,自己想多了。“大小姐,我算到了,他兒子在盛京的方向。”花青拿著地圖指劃著,最終,確認了位置道:“就是在盛京。”“我兒子都死了,你個騙子,神棍。”侯建盯著花青說著,仿佛隻有這樣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就能夠保住他的兒子一樣!花青認真的說著,看著他道:“原來你不怕死,都是想著你兒子能夠榮華富貴呢我告訴你,你兒子現在雖然沒死,但,離死也不遠了。”“騙子,你以為這樣就能騙到我了”侯建見她言之鑿鑿的,他道:“你們殺了我吧,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會說的。”“蠢,我騙你有什麼用”花青拿著測算的結果,對著侯建說了一通,侯建就是一個字都不信!“你,你真是蠢笨如豬,被人賣了數錢都不知道,還以為人家會好好對你兒子呢,真是朽木不可雕!”花青氣的唾沫星子都要冒出火花來了,盯著侯建的時候,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無力之感!這個侯建就是一門心思的相信對方會保全他兒子,她都說的那麼明顯了,可是他還是一個字都不信。“大小姐,不行了,這人的腦子進水了,也不知道對方給他灌了什麼**湯,讓他這麼死心塌地的。”花青回到客廳裡,猛的灌了一大壺水,才對著蕭九玥說著。花青的心裡頭那叫一個生氣啊!“你說,他兒子快死的,可有法子救”蕭九玥問。“我推算著,是短命之相,所以,能不能救,就不清楚了。”花青不確定的說著,道:“大小姐,除非我們將人救出來,否則,侯建估計絕對不會開口的!”“有些人,作惡多端,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但輪到自己身上的時候,自己的親兒子,自己的親娘,那就特彆的在乎了,像侯建這樣的,估計把他兒子的命看得都重要!”花青見識過形形色色,各種各樣的人,對於侯建這種人也是清楚的。“既然人在盛京,那就肯定能找到!”蕭九玥眼眸微閃,合作夥伴的作用,是時候該體現了。“可,我們總不能去盛京找吧”花青疑惑的說著。蕭九玥道:“自然有人去找。”話落,蕭九玥直接就去廚房忙碌了,花青和冬桂兩個人連忙跟上,一個負責燒火,一個負責清洗食材。“大小姐,你是要做棗花酥”冬桂看著這些食材,一下就明白了蕭九玥的想法。“對,許久沒做了,也不知道做的好不好。”蕭九玥以前在家裡的時候,每每想吃棗花酥了,美人娘就會給她做,她出門也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美人娘想沒想她蕭九玥深吸了一口氣,這思念之情一出,就是擋也擋不住。花青想搶著做,被冬桂給攔住了,道:“大小姐或許,想要親手做”冬桂的眼眸閃閃,看著蕭九玥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一個念頭浮起,她小聲問:“花青,你是不是說,找侯建的兒子,得去盛京找。”“對啊,他就在盛京。”花青點頭,察覺到冬桂的眼神不一樣,她追問:“怎麼,你知道大小姐要怎麼去盛京找人”“大小姐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的。”冬桂含糊的應付了過去,花青還想說什麼,蕭九玥道:“花青,你去看看,商一繁他們去找土匪接頭,情況怎麼樣了羅三娘帶來了嗎”商一繁自到了東臨縣之後,就跟她兵分兩路了,一邊賣布,一邊找土匪接頭,知道一些土匪的動向。“好咧。”花青應聲就出去了,沒走多久,花青就帶著商一繁回來了:“玥姐,羅三娘已經抓到了,正在帶來的路上,為了甩掉那些土匪,花了一點時間。”“對了,幸好金武帶著土匪來幫我,不然的話,我們怕是甩不開那些土匪。”商一繁的頭發都是濕的,一進屋,就將最重要的事情說了。“很好,辛苦了。”蕭九玥聽到這個好消息,十分的開心。商一繁繼續道:“太子殿下最近調動了附近的兵過來剿匪,現在土匪們是窩在山寨裡,很少出門,就算出門,也時不時的就是打起來了,外頭現在亂的很!”“那些人敢刺殺太子,太子殿下若是沒有反應,豈不是朝廷怕了土匪了”蕭九玥對於這個結果,那是可以預見的。“玥姐,還有一個好消息,布料已經談妥了,是東臨縣本地的一個布商,他看了我們家的布,特彆的喜歡,已經簽了協議,付了訂金,等貨到了,這一批生意,就算成了!”商一繁第一次自己談妥了生意,為了怕自己被騙,他可是特意把周林叔和趙勝叔全帶上了。他們一直跟著爹爹談生意,會不會被騙,他們比他自己有警覺多了。商一繁說著,將協議遞給了蕭九玥,道:“玥姐,你看看,這協議沒問題吧”商一繁的話語中透著忐忑,當時情況緊急,直接就簽了。蕭九玥接過協議,認真的看了看,她之前提醒有坑的地方,全部都避開了,她道:“恭喜你了,若是東臨縣的生意做起來,往後商家的布,在湘城,也能有一席之地了!”“都是玥姐的功勞,佟掌櫃的很喜歡我們家的布,就是因為顏色特彆,獨一無二。”商一繁很清楚,若不是蕭九玥改良了染布的方法,隻怕商家布,還被宜州人踩呢!........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