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十萬年了,我終於出來了。”
一位青年靜靜地站在太初禁區邊界,在仰天大笑著,一張俊美的臉上充滿了激動與欣喜之情。
他叫楚凡。
十萬年前,他身具廢品靈根,難以踏入修行,遭受到無數人的冷眼與嘲諷。
為了給逆天改命,他不顧親人的勸阻,毅然決然的闖入太初禁區,要尋找天命花,改變自己的命運。
最終,他成功了,如願的踏入了修行之路,實力突飛猛進。
可是,悲催的是,他發現自己卻迷失在了太初禁區裡麵,怎麼也找不到出去的路。
十萬年匆匆而過,他在禁區裡麵被困了整整十萬年。
直到今天,他才成功脫困,重新回到了外界。
此刻,楚凡的心情可想而知,他是多麼的激動。
楚凡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禁區,眼睛中有敬畏也有幸運。
太初禁區,神秘無比,步步殺機。進去的人,十死無生。
禁區裡麵分布著無數個小玄界,而困住他的那個小玄界並沒有驚天的險境,反而還蘊含著無儘的造化。
那個玄界裡麵裡麵不僅到處都是天材地寶,而且隕落在裡麵的大聖境界以及大帝境界的強者,也有不少。
在這十萬年的時間裡,楚凡借助他們遺留的功法和丹藥,再加上禁區裡麵的天材地寶,把自己的修煉到一個他人無人可及的地步。
最後,他才憑借自己強橫的修為,一拳打碎了禁區的虛空,從裡麵成功的闖了出來。
他現在的境界到底有多強大,他也不是很清楚。
在這個世界裡,眾人所知的境界劃分大致分為十二個大境界,分彆是,凝氣,化液,玄丹,空冥,丹化,洞虛,渡劫,大成,聖人,大聖,準帝,大帝。
至於大帝之上還有沒有更高的境界,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從沒有人接觸過大帝境界之上的人。
當他被困禁區三萬年的時候,他的境界就已經到了大帝境。
後麵又經過七萬年的苦修,他的實力還在飛速的提升。
現在的他,麵對大帝境界的修士,雖不說彈指可滅,但也可以輕易碾壓。
楚凡心中滿是感慨,對於太初禁區,他心中依舊有些忌憚。
能困住他這麼多年的禁區,其中一定隱藏著很多的秘密。
但他現在不準備深究,打算處理完畢自己的事情以後,在另做打打算。
他此刻迫切的想回到自己的家族看看。
“轟!”
天地炸開,風雲變色。
楚凡身形閃爍,直接就消失在了原地。
十萬年過去了,也不知道楚家到底怎麼樣了。
每次想到這個問題,楚凡的心神就一陣哀痛,臉上因脫困而出的欣喜之色,也瞬間蕩然無存。
十萬年的時間,太長了。
即使是超級聖地,也會落寞,被取而代之,更何況他一個小小的楚家。
雖說他楚家在十萬年前是北隍城的第一大家族,父親更是達到第四境界空冥境的初期,是北隍城名副其實的第一高手。
但是,十萬年過去了,他的父母和弟妹,也恐怕歸塵歸塵,土歸土了吧。
他依稀還記的,那對可愛的弟弟妹妹盤坐在他的肩頭嬉戲打鬨的場景。
“唉!”
楚凡心中有些感傷,他打算去北隍城看看,去追尋自己家族的後人,幫扶他們,再次壯大自己的家族。
楚凡緩緩的落在北隍城的城門前,他看著眼前熟悉的城門,眼神中泛起一絲落寂。
“那人是楚......楚凡?”
“什麼?消失了十年,楚凡竟然回來了?”
“估計他還不知道楚家發生的變故吧。七年前,三大家族突然發難,楚家一夜之間,被滅了滿門。”
“嗬嗬,一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就算知道自己家族被滅了,他又能怎麼樣?”
城門前圍攏了一群人,他們看著出現在不遠處的楚凡,一個個眼睛露出驚奇之色,在竊竊低語著。
楚凡眼神一凝,臉上出現驚疑之色。作為無上強者,對於他們的竊竊私語,他聽的一清二楚。
十年?!
難道他在太初禁區裡麵被困了十萬年,在外界才過去了十年嗎?
這麼說,他的父母親人都健在人間?他還能再見到自己的弟弟妹妹?
楚凡抬頭看著遠處那些熟悉的麵孔,他的心中有些激動,不由的相信了他們的話。
不過,那些人說他楚家被滅族?
這怎麼可能!
他父親可是北隍城的第一高手,誰人會是他的對手?
楚凡眉頭微皺,心中雖然不願意相信,但還是生出了一股憂慮。
他身形一閃,快速的衝向了城中自己家族的位置。
“楚凡進城了?!”
“我戳,他現在什麼境界,速度怎麼那麼快?我堂堂第三大境界玄丹境的高手,竟然看不清他的身影!”
“他不是不能修煉嗎?才十年的時間而已,難道他在外麵有了奇遇?走,我們快去看看熱鬨。”
許多人驚歎楚凡的速度,一個個快速的衝向了楚家舊址。
北隍城中,楚家舊址。
殘破的楚家大門前,有一根黑鐵築成的柱子,直直的插在大地上。
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被鐵鏈拴在了柱子上。
“啪!”
刀疤男手拿著一根帶刺的鐵鞭子,狠狠抽打在福伯的身上。
“啊!!”
福伯慘叫著,劇烈的疼痛讓他渾身顫抖,一滴滴鮮血很快就染紅了他的衣衫。
“老家夥,七年了,你的嘴巴可真是硬啊。到現在都還不說?你家那廢物少爺楚凡到底去哪裡了?”
刀疤男一腳踏在福伯的身上,低頭冷眼看著身下的福伯。
“嗬嗬,老家夥,就楚凡那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即使讓他活著又能乾什麼?”
“隻要你告訴那廢物去了哪裡,我們就饒你一命,你也免得每天都遭受這種皮肉之苦。”
站在刀疤男身旁的幾人,一個個插著手臂冷笑著,一臉戲弄的看著渾身是血的福伯。
福伯雖然麵色痛苦,在仍舊咬著牙一字不說,隻是用自己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身上之人。
“哼,老家夥,你還敢用這種眼神看我。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手中的鐵鞭硬。”
刀疤男怒罵著,再次揚起了手中的鐵鞭向著福伯抽去。
“住手!”
一聲怒喝聲,如同天雷炸響,天地都因此而風雲變色。
“嗡!”
伴隨著虛空震動,一道青色身影出現在了楚家舊址大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