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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懷傾怔怔的看著趙銘,她心跳的很快生怕聽到一些不好的消息。
趙銘無奈的看著對方,這娘們到底是好女孩還是壞女孩?
“我答應過你,既然帶你走肯定會帶你走!
不過有些事,我希望提前告訴你,而且你應該也知道了。
我是有家室的,所以”
趙銘本以為這話足夠讓對方知難而退。
然而聞言張懷傾絲毫不在意。
“無所謂!”
她的神情格外平淡,很是隨意的拿過趙銘手上夾著的香煙,然後放在自己嘴裡抽著。
隻是一口她就忍不住嗆了起來。
但她還是強忍著抽著,直至強迫自己習慣。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不過我不在乎,而且我能有什麼資格在乎呢?不是嗎?
另外我要告訴你,就在前天,我讓我哥和我前夫和離了。
我哥有些不太同意,但聽到我的情況後還是答應讓我離婚了。
所以我一個離婚女子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你呢?”
說著張懷傾深吸口氣,看向趙銘的眼睛已有淚光閃爍。
“我不在乎,但我在乎你,你帶我走好嗎?我也不求你現在帶我走。
隻要帶我走,你說什麼我都同意。
而且我知道你家的情況,我也不會爭寵,隻要你心裡有我就行。”
不得不說戀愛腦陷進去之後是很可怕的。
趙銘現在都已經有些坐立難安了,他渣歸渣,但是麵對這種攻勢也是沒什麼法子。
深吸口氣,趙銘歎道,“放心,我答應你的肯定會做到。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九月,九月的時候你做好準備,到時候我會帶你走的。”
安撫好張懷傾,次日趙銘就踏上了返程的列車。
不過在即將上車時,趙銘則麵見了一下張鍇。
“老張,你要不跟我走?這兒有自家弟兄,他們也能辦好。”
趙銘提議道。
最近老張忙著轉移人口上,也是瘦了一圈。
由於後續從察哈爾調來了一群人手過來,所以已經不再局限於人口轉移,還有珍貴的藥材和皮草轉移。
後麵更是增加了,古董字畫的轉移,一些傳統手工藝者的轉移。
有些人不想背井離鄉,那就直接用錢砸,古董字畫也是花重金采購,這人也是可以砸的。
此外還有一些
其實還有很多值得轉移的,比如礦場,這邊的礦場資源十分豐富,另外就是林業資源了。
要知道在東洋人占領之後,東洋人就成立了滿洲林業株式會社,分散成四百多個事業單位開始不眠不休的采伐東北的林業資源。
更是對鐵路沿線進行清掃式采伐,東北鐵路兩側,二十五公裡內的森林幾乎全部采伐一空。
幾年的功夫,硬是導致東三省森林麵積下降了六百多公頃,蓄積量下降了四億立方平米。
而對於古董藝術品,財物的搜刮更是達到驚人的數值。
光是官銀,庫存的66萬斤黃金就被劫掠一空,還有無數的珍貴古董字畫,還有六哥存在銀行裡的八千兩黃金。
以及許多民間存儲在銀行的大量資產。
可惜這些趙銘就無能為力了。
他也隻能收購大量民間的古董字畫,光是張鍇這邊行動收購轉移這些東西陸陸續續花費的資金,如今就多達八千多萬大洋。
而且這個數值還在上升,這也意味著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無形中東北的大量古董,藥材,人口等等完成了轉移。
幾個月下來,光是人口轉移上,就陸續轉移了兩萬名孩童,五萬名女子。
張鍇的業務範疇也不再局限於奉天,開始派人分彆前往東北各個大小城鎮進行收購。
原本的從察哈爾過來的幾十人,如今陸陸續續已經擴編至五百號人。
就這樣人手依舊有些不夠。
人口轉移需要有人護送,且沿途打點。至於這些珍寶的運送同樣也需要人打點。
再加上需要去各個大小城鎮,乃至鄉鎮收購,這更是增加了人力負擔。
“不了,趙爺,我就留在這裡吧。我估計之後還要一些人過來。
不然按你說的九月份完成全部的收購轉移計劃,難度太大,根本不現實。”
張鍇無奈搖頭,他也想回去。
明明這兒就是玩樂的天堂,這裡的館子可是有著不少身材火辣的洋妞,還有火辣的本地妞,可惜他完全沒時間。
但時間緊任務重,且這裡也需要一位鎮場子的人。
而且他關鍵時刻還能代表趙銘和老任溝通,和周長官他們聯絡。
所以趙銘仔細想了想也就不再多勸。
他自己肯定是要走的,不然他留在這裡目標太大,一旦出事後果很嚴重。
隻能是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老張最近就辛苦你了,好好乾,回來我給你找幾個妞讓你耍耍。”
“彆!你還不如給我多發點工錢。”張鍇苦笑。
他現在對趙銘說帶他耍,真的有些敏感了,生怕又是什麼麻煩事。
與張鍇辭行,趙銘便帶上了護衛踏上了歸程。
實際上趙銘的猜測有時候並不準確,他以為會受到六哥的注視,乃至詳查。
實際上在那次見麵後,六哥幾乎就很少在奉天了。
此時北平,六哥行營內——
之所以六哥在北平行營,這主要是國府那邊的命令。
原本六哥是想行營設在奉天,北平隻是設立行轅。
不過現在畢竟是國府實際上已經完成了明麵上的統合,所以國府那邊就想著在北方安插一個信得過的人坐鎮。
而這類人必須在級彆上要足夠有份量,所以也就隻能在閻,馮等人之中挑選。
挑選來挑選去,國府那邊覺得還是六哥比較老實,不會像閻老西和老馮一樣當麵一套背麵一套。
他也想過讓趙銘坐鎮北平,不過思來想去,趙銘這家夥和閻老西估計也是一丘之貉。
都不是什麼好鳥,現在更是有越來越失控的跡象。
也算是矮個子拔將軍,挑選了六哥。
“嗯,你們的調查很仔細,看來大家最近也沒閒著,不錯東洋人的確快摁耐不住了。”
六哥歎了口氣,目光看向剛剛從奉天過來複述情況的心腹王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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