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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管理地方,屬於是無所不刮。
調運銅元、壟斷軍裝生產、開設銀號販賣黃金、采購軍需等瘋狂積累大筆財富。
同時還用這些錢大肆置辦房產田舍。
其中在津門,北平,上海灘,等地,光是他名下的房產就有三千多套出租。
名下的公司幾十家,投資涉足銀行、鐵礦、金融、電力、交通等,幾乎囊括了各行各業。
當然能擁有如此巨富,這自然是苦了鄂地的百姓。
不僅是底層百姓,上至上流人士,富戶,下至底層百姓,就沒有沒被他刮過油的。
據說他的身家,將近九個億,如今當了包租公。
妻子屬於是津門圈子十分有名的名媛,十分擅長敗家,不過依舊比不過他那個瘸子兒子敗家。
當家人這麼瘋狂敗家,他老王的財產依舊數都數不清。
五個億嘛,也就那樣!
王老笑著搖搖頭,不過對這麼個年輕人如此輕鬆就賺五個億還是很感慨的。
然而老馮卻是突然一拍腦袋,然後苦笑著道,“人老了,記性就不太好,差點忘了。
這五億啊,他不是大洋,他是美刀。哦,對是五億美刀。”
嘶!
此話一出,眾人眼睛瞪大,呼吸都快停滯了。
原本還一臉淡然的王老也是一口茶差點嗆著。
特娘的,這什麼個情況?
老子背了這麼多罵名,昧著良心收剮了這麼多年,還沒這年輕人抄底洋人一波賺得多?
一時間場麵格外的沉默。
段老和王老兩人一臉的便秘,老陳,老陸兩位經商的則是一臉的麻木。
唯有曹十三這個年輕人,一臉的崇拜,那眼神看向趙銘的目光就像是小迷弟看到了畢生要追隨的老大哥。
沒轍,如若趙銘隻是擅長打仗,他不屑一顧,心裡甚至還會忍不住罵一句匹夫!
那現在趙銘不僅擅長打仗,賺錢也如此生猛,他隻覺得這就是此生必須要拜的大哥了。
曹十三這人就是這性格。
你如若隻是比他強一點,或者強沒強在他感興趣的地方,他都會對你不屑一顧。
而如若隻是強一點,他也隻會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甚至還會泛著酸味,且不屑一顧。
但你比他強特娘的不知道多少倍,他能跟個跟屁蟲似的天天叫你大哥,對你言聽計從。
趙銘此時多少是有些尷尬的。
沒辦法,老馮吹得有些過了。
雖然自己的確是賺了幾億刀,但當時炒股的時候可沒這麼多。
當時,可還算上了一些出售黃金的利潤。
但現在,趙銘的資產倒也不僅僅是五億刀了,而是六億刀。
沒錯,打仗特娘的還越來越有錢了。
當然這主要是後麵陸續在最高點拋售了大量黃金,以及最近醜國那邊的糧道打通了。
大量糧食用十分低廉的價格開始批量運了回來,一大批開始在津門地帶開始往外散。
一大批則是分批次運往察哈爾。
如若不是怕為了怕後續自己麾下部隊糧食緊缺還得留著點存著,趙銘賺的隻會更多。
而且趙銘手裡還有不少黃金,現在金價波動極大,趙銘打算在合適的時候繼續出手一批,然後在金價穩定後陸續回購一批。
總體來說,光是糧食和黃金這一塊,趙銘估摸著自己還能賺一億刀。
不過再多,這個風口也就過去了。
明年開始醜國那邊就開始進行穩定金價,糧食被趙銘這麼大肆采購,估計也會加強管理措施。
但接下來的風口是房價,房子還能炒一波。
現在趙銘能動的流動資金,總體也就兩億刀,明年估計能有四億刀用於流動。
而接下來的錢就不能輕易動用了,隻能投資,以及用於銀行周轉。
但眼下資金不缺,之前還擔心錢的問題。
眼下看到這幾位大佬,趙銘那叫一點也不慌。
光是眼前這幾位,撇開趙銘不談,就這幾位的所有資產,至少在二十億左右。
不過單純能用於流動的資產,就要大打折扣了,可能也就五億大洋。
不過五億大洋也足夠趙銘完成前期籌備了,加上他現有能流動的資金,他完全可以大撒幣行為。
而且有後世眼界支撐,采購軍械,以及布局幾乎不會走什麼彎路。
“咳咳!不過我這賢婿大家可能早就有所耳聞了。”
就在這時老馮似乎覺得剛剛那一波裝的還不夠爽。
而他這一開口,眾人注意再度吸引過去,都很好奇。
都已經做過這麼轟動的事情,難道還有什麼勁爆消息不成?
卻見老馮笑了笑道,“諸位,可還記得去年在津門風頭正盛的趙先生?”
“趙先生?趙銘?!!”
猛地,老陳率先醒悟過來,一拍腦袋。
“我說怎麼看著小趙這麼眼熟,我想起來了,去年一場商業宴會我還見過小趙來著,當時他還帶著一位漂亮的女眷。”
此話一出眾人都是詫異不已,趙先生這人他們當然知道。
去年絕對的風雲人物,當然在他們這級彆眼中隻能算是小有錢的年輕富豪,對於他們而言沒有權隻是錢,那都不算什麼。
甚至論讓子嗣聯姻,大多也不會選擇這種沒有出身的年輕人,哪怕很有錢,家世此前不顯赫,那也入不了他們的眼。
但眼下一切不同了,這小子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妥妥的白手起家,軍商兩路開花,現在還有老馮這位嶽丈,政界很快也能有大批人脈。
可以說三路開花,這小趙真的是站穩跟腳了啊!
想到這裡,如老王,老段等曾經顯赫一時的掌權者,此時都不禁唏噓。
遙想當年,他們的出身甚至比趙銘還要好,家中多多少少還能送著去讀書。
他們覺得自己當年的成長速度已經足夠驚人了,但沒想到一山更比一山高,前浪死在沙灘上呐。
“嗯?賢婿啊,漂亮的女眷是怎麼回事?”老馮忽的看向趙銘,敏銳的他發現了不妥之處。
趙銘渾身一緊,壞事!
不過趙銘表麵依舊是穩如老狗,笑嗬嗬道,“嶽父,舞會都是要帶女伴的,我也不可能獨自一人前去不是?再說當時芸芸也不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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