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一曲結束,趙銘這才有些連連抱歉的退了回來。
“呼!這跳舞還真不是件容易事。”
趙銘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汗,歎道。
聞言王胖子一臉怪異的看著他,背著目光盯著趙銘有些納悶。
緊接著就聽王胖子拍手笑道,
“趙兄弟,你這一手妙啊!趙兄弟你是怎麼想的,這裝的也太像了。”
“裝?裝什麼?”
“趙兄弟你還擱這兒和我裝呢?這不會跳舞你參加舞會?
不過你這一手我算是見識到了,待會我這也這麼去試試。”
王胖子搓著手,他已經想到今晚自己抱得富婆歸。
下半輩子不需要老爹養,換成富婆養了。
趙銘聽得愈發迷茫,我這真的不能再真。
“不過趙兄弟,你這一手厲害是厲害,不過怎麼沒問那女士的聯係方式和住址?”王胖子皺眉道。
“這....你是說這個嗎?”
趙銘從有些無奈的從自己的前胸衣兜裡抽出一張沾著香水的名片。
看著上麵密密麻麻娟秀的小字,王胖子如遭雷擊。
趙銘也是無奈,跳舞就跳舞唄,結果跳舞結束,對方從胸口掏出一張名片不由分說就塞到他口袋裡。
“這....”
王胖子一時間有些語塞。
然而就在此時,又是一道女聲響起,緊接著他就看到一陣香風拂過,隨後趙銘又不見了。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出現在舞池,然後就和另一位貴婦翩翩起舞。
王胖子瞪大了眼睛,雙眼中滿是羨慕之色,這哪裡是人才啊。
這是師父!
而一旁的顧曉韻原本伸出去的手僵硬當場,她發現自己有些失敗。
拿了錢,竟然連跳舞的機會都沒有,這在她們圈子裡屬於嚴重的不專業,業餘實在是業餘了。
隻是她也是一陣氣急,今個兒怎麼這麼多浪蹄子?
這群娘們就沒有人管的嗎?
怎麼你們也收了錢?
兩人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到趙銘一支舞跳完。
不等趙銘從舞池出來,很快不知從哪個角落走出另一位女士,對方微微欠身,然後趙銘又一次被迫上崗。
隨著音樂聲,趙銘再度翩翩起舞,唯一不同的是,舞伴又換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半。
直至九點鐘時,音樂逐漸停歇,代表著舉辦方終於要開始講話了。
至此趙銘這才得以脫身,然而陸陸續續他已經與不下十幾位優雅的女士跳過舞。
本來他對跳舞就是妥妥的門外漢,然而這個經曆直接讓他這個菜鳥變成了老手。
如若不是身體素質好,十幾首舞曲跳完,怕不是人都廢了。
饒是如此,當趙銘走下去時,這下也真的出了不少汗。
“王兄弟,這就是你說的上流社會的女士都比較矜持?”
趙銘扯了扯衣領,他算是信了這死胖子的邪。
跳的他人都快廢了不說,這口袋裡也是塞得滿滿當當,全都是各位女士的名片。
隻是這會王胖子人都有些麻了。
當他回過神時,再度看向趙銘的眼神就滿是崇拜,甚至是仰慕。
“老師!”
“嗯?”
趙銘愕然的看著這胖子。
“你叫我什麼?”
“老師啊!老師您可一定要教教我啊,我王家就我一根獨苗,這往後老弟的幸福就全靠您了!”
說著王胖子已經開始死皮賴臉起來。
他剛剛可是看得真切,趙銘這廝,就像是萬花叢中過的老手。
這遊刃有餘的姿態,讓王胖子看到了精神偶像。
趙銘一頭黑線,教什麼?
趙銘輕歎口氣,雖然不太明白王胖子的意思,但他還是拍了拍對方肩膀,“王兄弟,這事你還是不要學了,水太深,你把握不住的。”
“把握不住?”
聞言王胖子看了看趙銘,仔細對比了一下雙方的顏值,這一刻他算是真的明白,人和人是有差距的。
“趙...趙先生,待會要不我們.....”
顧曉韻這會總算是抓到機會,就準備好好利用自己的年輕優勢好好勾搭一下這位俊俏的雇主。
隻是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香風拂過。
隨後就見一位穿著典雅端莊,渾身貴氣逼人的夫人走了過來,然後十分自如的伸出手。
就見趙銘愣了愣,看了那夫人的長相這才笑著行了個吻手禮。
然後顧曉韻就看到這個男人再度被帶走了。
氣抖冷啊!
年輕不是優勢嗎?
難道時代又變了?
此時舞池中央,來自大英的霍爾子爵已經言說完畢將舞池留給了眾人。
趙銘與身邊的婦人,站到舞池邊緣,跳著很悠揚平緩的交際舞。
這年頭上流社會最流行的就是這種舞蹈,因為動作平緩,且又能靜靜欣賞對方的容貌,又不會有失禮儀。
本來趙銘是不想再跳了,這鐵人也扛不住接連跳十幾次舞的,奈何對麵是他的金主呢。
對麵之人不是彆人赫然是唐夫人。
今夜她應當是刻意裝扮過,穿著一身暗紫色禮服,戴著黑色麵紗,頭頂發飾點綴著一些小巧精致的珠寶首飾。
看著既是神秘而又富貴端莊大氣。
“怎麼?你還找了一位女伴?”
雙手搭在趙銘肩頭,唐夫人吐氣如蘭輕聲道。
聲音很平淡,可卻帶著一絲吃味。
“不然呢?”
趙銘很是坦然,“我是一個生意人,這次過來就是過來談生意的,難不成唐夫人很有空?
如果夫人有時間,在下倒是不介意請夫人陪我出席各大場合。”
聞言唐夫人笑了笑也沒正麵回應,她是一個聰明的女人。
剛剛不過是調侃一下對方,然而對方段位似乎頗高,不接這一茬。
當然她也不可能真陪趙銘出席,畢竟她還是懂得自己什麼身份的。
“生意,對了我看你的名片是察哈爾聯合礦業公司,我查過好像是做煤礦業的吧?
你怎麼想做這個生意?這行的國煤可是不太景氣啊。”
唐夫人雖然是權貴之身,可不代表她就是那種傻白甜的深閨大小姐。
事實上像她這麼會玩的,參加的舞會不知凡幾,對生意這塊也是如數家珍。
“煤礦?嗬嗬,算是吧,不過隻能算是我的其中一項業務。”趙銘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