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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什麼玩笑,長得漂亮倒貼我就得貼啊?把老子當什麼人了?
再說趙銘覺得馮芸芸真的是自己的良配,也不可能休掉馮芸芸娶這麼個陌生女子。
姨太太或許可能,但趙銘也得經過馮芸芸同意才行,更何況眼前這女人根本不像是能接受姨太太身份的。
對方這語氣分明就是衝著正牌去的,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抽了什麼瘋。
趙銘也還算客氣的,這要是不客氣,直接破口大罵都可能。
“唉,趙先生那陪我喝個酒可以吧?”女人語氣放緩,甚至帶著一絲哀求。
趙銘眉頭一皺還是準備起身離去。
見趙銘真要走,張小姐趕忙道,“陪我喝幾杯,那件事我就當沒發生過,不會對任何人說!”
聞言趙銘猶豫片刻還是重新坐了下來。
就見對方開始從床底下拖出一個皮箱,打開後裡麵除了一些女士的衣裳外,竟然還有一瓶酒。
還是一瓶威士忌,以及配套的幾個玻璃杯具。
趙銘也留意到房間角落裡還擺放著好幾個空的威士忌酒瓶,看得出這女人似乎有酗酒的習慣。
酗酒加抽煙,這讓趙銘對眼前的女人多了幾分好奇。
他倒不歧視抽煙喝酒的女人,畢竟隻要不是那種高度酗酒,抽煙很猛的就行。
這兩點,這女人並沒有,她似乎隻是有睡前喝酒才能睡著的習慣,空酒瓶不多,考慮到對方在這裡住了將近一周,這裡隻有五個酒瓶,倒也喝得不算特彆多。
見對方已經給自己倒滿了酒,趙銘乾脆坐下喝完再走。
趁著喝酒的空檔趙銘也是開口詢問道,“我不想知道你的過去,但我能感覺的出,你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煩。
盯上我隻是覺得我能幫你解決麻煩,但你憑什麼覺得我能幫你解決麻煩?亦或者我有什麼資格?”
這點是讓趙銘不解的,從最近的分析來看,這女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
她遇到的麻煩,想來也不會小。
畢竟湯師長和她的關係也不差,為何不求助湯師長?還是說湯師長也無法解決?
這位奉係大佬都沒法解決的事,他又憑什麼能解決?
“趙先生你似乎小瞧了你的能力,也小覷了現在其他人對你的看法。”
女人淡笑著,她之前本就喝了點酒,這會兩杯下肚俏臉上已經浮上兩抹紅暈。
趙銘皺眉,“怎麼說?”
“我哥現在都很賞識你,我覺得隻要你能投靠我哥,我哥肯定會同意幫我解除現在的婚約!”女人直言道。
“你哥?你提及好幾次你哥,你哥到底是誰?”
趙銘狐疑,至於對方婚姻情況不太好,這點通過對方先前的言語就能猜得出。
估計是一場政治聯姻,但這女人多半在夫家被欺負的不輕,但對方到底是個什麼身份?
趙銘隻能猜出個大概,應該是奉係的大佬,不過奉係大佬之中姓張的也有好幾個,總不可能是那位吧?
“我哥啊~我哥他是張”
說到一半,張小姐沒再繼續往下說了,而是笑盈盈的盯著趙銘,就這麼盯著。
趙銘狐疑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臉,難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對方這麼一個勁猛瞧嘛?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過去,趙銘有些納悶了,不由開口道,
“張小姐你怎麼不說了?難道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看?”
“這”
張小姐臉上的笑意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詫異和迷茫,似乎遇到了一件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見此趙銘隱約感覺哪裡不對勁,再度拿起酒杯喝了口,就準備起身離去。
既然對方不準備繼續說了,那他也算完成了承諾,孤男寡女的待久了可不好。
隻是這剛一起身,渾身就像是灌了鉛一樣,腦袋裡就好似灌了水,隨著身體搖晃,腦袋裡好像也有水在蕩漾。
怎麼回事?
趙銘趕忙雙手撐住桌沿,甩了甩腦袋提振了一下精神就準備轉身。
隻是這剛一轉身,腦子反應了,但身體似乎慢了好幾拍,這就導致身體一個不協調直接一頭栽倒。
身體極力的想要撐起來,可雙手雙腳就像是不聽使喚,視野也在一點點模糊。
“不不應該啊,我我酒量很好來著,難道是喝到假酒了?”
目光斜視,剛好看到張小姐。
就見此時張小姐長長鬆了口氣,輕拍了拍高聳的胸脯。
然後就見她再度笑盈盈的俯視著自己,旋即朝外低聲道,
“來人!”
很快傳來房門打開的聲音以及腳步聲。
“小姐!”
是那兩個女警衛的聲音。
“他太沉了,幫我把他抬到床上,今夜加強戒備,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進來!”這次是張小姐的聲音。
很快趙銘就感覺有人在抬起自己的手腳,身體處於懸空狀態的霎那間,趙銘已經想明白了。
不是自己喝假酒,這他娘是中招了。
問題是兩人都喝了酒,怎麼就自己是酒杯!
趙銘一下子全都想明白了,但他此時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娘們到底是圖啥啊?
靠著睡他就想著能迫使他就範?開什麼玩笑!
趙銘是不敢殺了這娘們,但對方要是造謠還真不帶怕的。
而且一個女人說出來的話能有多少信服力?
哪怕對方的話起到了一定作用,沒有十足證據誰敢輕易對他動手?
就算是閻老西覺得他不老實,想動他,那也得考慮一下雙方交戰的損失。
戰爭打的就是利益,沒有利益的戰爭還打個毛線。
趙銘很清楚自己現在的情況,屬於一種就算暴露野心,那也是不上不下的層次。
動他,損失可能不小,不動貌似也沒什麼大礙,反正就是盤踞在察北這等荒蕪之地的不安分武裝部隊。
甚至趙銘可以篤定,就算自己的野心暴露了。閻老西想對付他也得掂量掂量,甚至礙於沒啥利益都會暫時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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