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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上,雖然也隸屬於部落範圍,但人煙稀少,不乏魔獸出沒,所以念念走時,帶上了自己兩位獸夫的同時,還帶上了母親的三位獸夫,如此走得才算穩妥。
隻是,如此一來,留在家中的,就隻剩下包括她在內的三名雌性,以及紅花的一位獸夫了。
從某種程度上講,西溪還挺佩服大姨的,為了回老家裝逼,大老遠地冒著危險獨自前行,身邊一個獸夫都不帶。
當然,西溪不知道的是,自從磁珠與大能雄性攀上關係之後,卑微了一輩子的大姨,腰杆子終於挺起來了。
與其說老街坊求她辦事,倒不如說是通過這種方式顯擺。
可每次顯擺,都會給磁珠增添許多麻煩,而每當她求爺爺告奶奶好不容易將事情擺平後,大姨就又給她派了新活,周而複始,樂此不疲。
久而久之,磁珠便不許大姨再回倉鼠氏族。
而她管不住大姨,便管起了自己的爹爹們,在把親爹綁起來暴曬一日夜不飲不食後,家中所有的雄性全都老實了。
一開始,大姨也忍了幾日,可呆在人生地不熟的部落中央,她實在憋得難受,便隔三岔五地自行往返。
沒錯,這天大姨也是自個偷偷過來的,所以身邊一個獸夫也無。
西溪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屋子,內心的小惡魔再次蠢蠢欲動。
兩雌一雄,一個躺在床上,另兩人此時也背對著她,她完全可以做到瞬殺三人!
然後,再一路追趕,於必經之路上,設置路障,再搭配她的袖弩、精神力以及口令,說不定真能團滅一波!
就是磁珠那邊有些難搞,中央不比氏族居所,可謂寸土寸金,繁華熱鬨的同時,人口密度極大,她想要以這副難民的形象潛進去,隻怕還沒見著磁珠,就會被護衛隊給抓起來。
不過也無妨,大姨一夜未歸,她不信磁珠會不找,若是分散著尋找,她正好在半路上個個擊破。
反正這群雄性戰力最高的也才三級,根本擋不住她的袖弩,一箭一個雄性,殺完還能回收箭弩。
隻是倘若一起回來尋找,那麼大能雄性恐怕也會跟隨,倒是有些麻煩。
唔……不若在他們睡覺的時候,她以“睡”口令,令大能雄性繼續睡著,至於其他人,她再趁著夜色一箭一個!
至於剩下的大能雄性,她再去補上兩刀,若能殺死則殺死,若殺不死,她便轉身就逃。
等到他醒來,一切塵埃落定,他也不可能知道是誰乾的!
越想,西溪越覺得可行,越想,她就越興奮,左手已經撫上右臂,隻需輕輕按下發射開關,那背對著她的雄性便能輕易暴斃!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圓夢突然發出提醒
【圓夢溫馨提示超優質雄性正在靠近,請宿主做好采精準備!】
什麼玩意?我這都準備殺人全家了,你這突然告訴我采精?
何況我都這幅打扮,采什麼精,誰能看得上我?
正當西溪打算跟圓夢好好說道說道,屋外突然憑空出現了一個人!
沒錯,在西溪看來,他就是憑空出現的,她甚至沒有看清他的行動軌跡,就這麼突兀地出現在了院中。
而他銳利的眼眸,好似能窺見人心,眼眉上挑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氣,鼻峰堅挺而紅唇微薄,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冷冽,隻那麼一站,仿若拒人於千裡之外,又帶著拷問人心的壓迫感。
在他剛出現的刹那,西溪莫名地有種熟悉感,甚至是牽扯感,好似他們本該認得。
可很快理智占據大腦,西溪立即否認了這一可能,原主一直生活在倉鼠氏族,從未離開過部落,又怎麼可能有機會認得他。
至於她,穿越而來也沒有多久,認得的雄性一雙手就能數得過來,同樣不可能認得。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她前世刷某音時,多看了兩眼的某英俊主播,跟麵前之人有幾分相似罷了。
“她呢?”他輕啟朱唇,聲音清冷而有穿透力,直接打斷了西溪的胡思亂想。
他這一問,並沒有喊紅花,也沒有指明問的是誰,可紅花在聽見的刹那,立馬從石凳上彈跳而起,弓著身子,陪著笑臉,邁著小碎步,就迎了過去,“您……您這麼快……快就找來……了啊!嗬嗬……嗬嗬嗬……”
這還是西溪,頭一次在雌性的臉上看到如此諂媚的一麵,尤其還是麵對雄性的時候!
就算是在公共雌洞,那些跌入塵埃的雌性,也從來不曾如此諂媚!
當即,西溪便明白了,這一位就是那傳言中的大能雄性,她此次目標真正的阻礙!
該死!怎麼這時候突然出現?
她藏於陰影之中,死死地盯著對方,思考著若是此時用上口令,是否能夠直接拿下他。
可很快,她就將這愚蠢的想法拋去。
畢竟,即便她能夠硬控他一小會,並趁著這段時間殺死院中三人,然後呢?
被追殺至死嗎?
她沒有鋒利的爪子,也沒有與之相匹敵的戰力,根本不可能對其破防,更不可能殺死對方。
貼臉開大的結果,就是她以生命的代價為她愚蠢的行為買單!
她遺憾地歎了口氣,眼睜睜地看著紅花跟大能雄性套著近乎,那張嘴叭叭叭地說著,好似沒有儘頭一般。
終於,大能雄性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卻見四周無風自動,紅花竟飄了起來,懸在了半空。
這下子,可把紅花給嚇壞了,發出了土撥鼠般的尖叫。
許是叫得太大聲導致腦缺氧,許是被驚嚇過度超過了身體負荷,也許是大能雄性又做了什麼,隻是西溪沒能看出來,總之,紅花沒叫多久,腦袋一歪,暈了過去。
而隨著她暈過去,她的身子仿若麻袋般,被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她的獸夫連忙上前,想要將他的妻主扶起,可又擔心此舉會激怒大能雄性,站在那裡猶豫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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