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給我看,我怎麼知道親密度多少,怎麼知道戰力提升了多少?”
【圓夢以信譽擔保:該項數值隻是未對宿主公開,但絕對真實有效!】
【此外,請宿主放心,該項漲幅絕對可觀,效果堪比泌乳丹作用於崽崽們!】
西溪:“!!!”
泌乳丹的效果,西溪是知道的,哺乳一個月,西大直接從十級戰力晉升為十二級,從凡品躍升為良品,實現了質的突破!
雖然她自個的戰力依舊隻有一級,但升往二級的進度條已經走了五分之一,算是很不錯了。
當然,圓夢也說了,這個得對比泌乳丹作用於崽崽,那也就是以一個月連升兩級的速度?
不,可能還不止於此!
畢竟,等級越高越難升,而若是等級低的,比如她,雖然數值增長得少,但進度條卻也能蹭蹭上漲。
沒有多想,西溪直接看向雲錫,“你戰力多少來著?”
這話在雲錫看來,很是突然,畢竟前麵討論的,還是要不要喊胖橘回來。
結合西溪此前莫名其妙瞥了他一眼,雲錫這顆心頓時七上八下,各種紛雜的思緒齊齊湧上心頭。
莫不是擔心胖橘在前麵有危險,希望他助胖橘一臂之力?
唔……曾聽義父及諸位前輩們提過,在部落組建家庭後,雄性們互為結侶兄弟,互幫互助乃是常事,所以西溪讓他去幫胖橘,也在情理之中。
可眼下,西溪已經懷孕,若他也跟著去了外頭,家中就徹底沒人了!
她與暖暖關係雖好,但暖暖也懷著孕,根本不可能像上一胎那樣照顧她,關鍵時候還得靠自家人!
於是,他垂著眸,以一種極低的嗓音輕柔地說著,“我……我戰力低微,自然是比不上胖橘兄弟的,就算是去了前線,恐怕也是拖後腿的存在,所以……”
聽到前兩句話,西溪便了然地擺了擺手。
畢竟“低微”“不如”這樣的字眼,已經很能說明問題。
也怕傷了雲錫自尊,西溪沒有多問,隻在意識裡詢問圓夢:“雲錫的戰力提升了幾級?”
在她看來,低微的戰力,應該是三四級,甚至隻有一二級,這般低的戰力,升起來也容易。
【尚未提升!】圓夢的答案簡潔明了。
“怎麼會?”西溪不可置信。
【圓夢溫馨提示:獸夫戰力提升與親密度正相關,而親密度與宿主運動頻率正相關,請宿主自我反省,不要質疑係統公正!】
西溪:“……”反省,反省啥?反省她運動頻率不及哺乳頻率?
月子裡的崽崽,兩三個小時喝一頓,難不成她還能兩三個小時運動一次?
“提升了多少?”她沒好氣地問。
大有你若敢說沒多少,咱直接就給你把場子砸了的氣勢。
【快了,進度條快走完了,再有一次就能提升一級了!】
西溪:“……”我嚴重懷疑,你在耍我,但我沒有證據!
關鍵是,係統說這些話時,無比地平靜,平靜得仿若在說“是的,該吃飯了。”
西溪不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在心裡默默吐槽起這不靠譜的係統!
可這誇張的表情,落在雲錫眼裡,那就是不滿。
因他戰力低微而不滿,對他不能幫助胖橘而不滿!
刹那間,他心裡恐慌至極。
卻見他眼眶兒紅紅,眼裡含著一抹淚珠,卻執著地不曾落下,皓白的犬牙輕輕搖著下唇,唇瓣微微顫抖,整個人看起來無辜至極,卻又楚楚可憐。
“呃……”她說啥了?
西溪猛一抬頭,就見到這一幕,當場就傻眼了。
她下意識看向暖暖,試圖向她求助,卻見後者兩手一攤,表示你自己的獸夫,自己哄。
甚至,頗不仗義地直接起身就走,那靈便的樣根本不似一名孕婦!
看著暖暖的背影,西溪張了張嘴,很想將人喊回來,可這時,卻聽身邊少年低聲啜泣。
這聲仿若有什麼東西,在心尖尖上撓,癢癢地,麻麻地,又帶著一絲絲痛,又帶著一絲絲興奮。
她果然是個變態!
她在心底暗罵自己,作為根正苗紅的大好女青年,她竟然會喜歡看雲錫哭泣,甚至會有種將他狠狠欺負的變態衝動。
“咳!”她重重地咳嗽一聲,將內心的齷齪想法狠狠壓下。
“那個……你哭啥?”說著,她左右看了看,身邊也沒什麼趁手的東西,慌亂間她從臨時空間裡,隨便抓了塊軟皮遞了過去。
雲錫一看,這不是他盛放嫁妝晶石的胃袋嗎?
作為具有特定意義的物品,這些胃袋口都被他用針線勾勒了一條白色小蛇。
此刻,這條白蛇小蛇被揉吧成一團,隨意地拋了過來,可西溪之前明明說過,這些東西,她會好好珍藏的!
可她非但沒有好好珍藏,還隨意地帶在身邊,此刻甚至直接給他丟了回來!
不,東大陸的教官們說過,雌性心思敏感且細膩,所為所行皆有用意,絕不會無的放矢!
有些話,她們不會明說,常常以肢體語言,麵部表情所替代,能否理解並執行,全靠雄性自個領悟。
總之,多思多想就對了,凡事不可囫圇過去!
所以,西溪此舉是嫌他哭得煩,亦或者是覺得他這個人煩?
本就在顫抖的唇瓣抖得愈發地厲害,本就蒼白的小臉更是一絲血色也無,而他在西溪目瞪口呆之中,緩緩跪下,攤著雙手高舉過頭頂,“請妻主大人責罰!”
“哈?”西溪整個人都傻了。
這一次,西溪不敢再說什麼,直接用力一拽,而雲錫仿若無骨般,也由著西溪拽了起來。
“好好說話,彆動不動就跪就哭的,你到底怎麼了?”她以為,上一次她已經說得夠清楚了,說好的平等尊重呢?怎麼又給她來這一出?
雖說她是有點變態,但……但也不是那麼地變態,她真的不打人!
也不喜歡身邊人,成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好像她做了十惡不赦的壞事似的!
在西溪說這些話時,雲錫也在密切地觀察著西溪,從她的臉上眼中,似乎並沒有對他的厭煩,隻有關心與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