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是公共雌洞存在的原因!
在來之前,西溪,或者是大多數雌性都以為,公共雌洞隸屬於戰盟,能來此消費的隻有戰盟五大部落的獸人。
可真正來了之後才知道,來此消費隻管晶石夠不夠,根本不看出身哪裡,也就是說那些找不到雌性的流浪獸人,也常常來此發泄獸欲!
難怪公共雌洞找他們碩鼠部落討要的雌性,越來越多,今年更是達到了十名!
隻怕是打著戰盟的幌子,實施禍害雌性以斂財之大業!
不多時,一股濃烈的花粉味鋪麵而來,西溪微微抬眸,卻見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在三五個雄性的攙扶下,扭著水牛腰緩緩走來,一邊走一邊大聲地囔囔著,“快讓老娘瞧瞧,碩鼠部落送來的最後一名雌性,到底有什麼能耐,竟敢晚到了半日!”
“嘶……花娘來了!這偌大的公共雌洞,可就是她經營的!”
“看到她身邊的雄性了嗎?走在最前頭的就是鬣狗部落酋長的親弟弟——掏菊,他可是一名五級戰士!”
“左右攙扶著的兩位,分彆出自猛兔部落和鬆鼠部落,這戰盟的五大部落,她這邊就占了三,就剩最強大的猞猁部落和最弱小的碩鼠部落沒納了!”
“碩鼠部落?碩鼠部落還是算了吧,整個部落戰力最高的也隻有三級,盟會上一點發言權都沒有,除了在獸潮來襲時充當炮灰,以及給咱們敬獻雌性,還能有什麼用?”
“看到她身後一步遠的那個嗎?對,就是那個遮著半張臉,額角還有一道明顯刀疤的那個!那可是流浪獸人通緝榜上,排行第53名的凶獸!據說,他之所以淪為流浪獸人,乃是因為他親手殺死了他的生母和妹妹!”
“嘶……這樣的獸人,竟然也拜倒在花娘的石榴裙下?”
“看到人家脖子上的獸印了沒?人家可是花娘正兒八經的獸夫!”
不同於雌性身上的獸印,會隨當時的心情以及雄性在她心底的地位,位置各不相同。
凡是敬獻了自身獸印的雄性,脖頸處都會印刻上妻主的獸印。
此印終生不變,即便之後妻主拋棄了他,這獸印也無法抹除,除非妻主亡故!
而一旦妻主亡故,此印自然消散的同時,也將帶走雄性大半的壽命與戰力,換言之,一旦妻主亡故,她的獸夫們都將在病痛中,痛苦地度過最後的時日,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個月,最多不超過一年,她全部的獸夫都將追隨她而去!
所以,這也是雄性選擇妻主,慎之又慎的原因,這是賭上了未來與身家性命!
流浪獸人之所以流浪,正是被他原本的部落所不容,手上必定有一條甚至數條人命,這些獸人流浪慣了,見識得多了,不願意重新回歸部落,更不願意擇一妻主而侍之。
而花娘竟能讓53號心甘情願地成為她的獸夫,可見她本人的手段有多高!
“你叫什麼名字?”花娘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西溪,既沒有將人扶起,也沒有貶踩一腳,就這麼平靜地問著。
仿若已經問過千百遍,心裡平靜淡然,掀不起一絲漣漪。
“西溪。”西溪撐起上半身坐起,雖是仰視,但目光同樣平靜。
仿若兩名王者無聲的較量,看不到硝煙,卻異常激烈。
須臾之後,花娘收回目光,淺笑一聲,“老娘運氣果然不錯!跟乾老、紡老、廖老都知會一聲,來了一隻超上等精神力的極品,起拍價五枚上品晶石!”
“嘶……這小雌性初夜起拍價,竟然就達到了五枚上品晶石?”
“不是下品晶石,不是中品晶石,是上品晶石啊!我的天爺啊,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上品晶石!還五枚!五枚啊!天爺啊!天爺啊!那是怎樣一筆巨款啊!”
“喂喂喂,我說你們是不是關注錯重點了?花娘剛剛可提到了乾老、紡老和廖老!你們該不會不知道這三位的分量吧!”
“單說這乾老,那可是從雲瑤城來的!雲瑤城什麼地方,那可是整個南大陸最大的城鎮,多少商隊彙聚於此,交換著各地的物料特產,有多重要就不用多說了吧!”
“再說這紡老,出自咱們戰盟第一大部落的猞猁部落,據傳猞猁部落近年內部鬥爭頻發,而除了酋長那一支之外,另一支便是以紡老為首!”
“嘶……豈不是,紡老一旦鬥贏了,就是猞猁部落下一任酋長?嘖嘖……據說猞猁酋長身染重疾,幾個兒子沒一個能挑大梁的,他們那支都快抬不起頭了!”
“不過,這紡老是有妻主的,按理說是不能來這種地方的,可沒想到他竟然來了!還不止一次!隻是苦了那些雌性,花一樣的年紀,卻遇上這麼一個魔頭,整棟樓裡都能聽見那撕心裂肺的慘叫,從夜幕到天明,又從天明到夜幕,待到紡老離開,這些小雌性就沒一個不瘋的!”
“誒!廖老呢?怎麼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廖老你可能沒聽過,但你一定聽過21號!沒錯,就是流浪獸人通緝榜第21號,那個不僅殺死了八名結侶兄弟,殺死妻主,甚至連所有的子嗣都沒放過的蛇獸人!嘶……聽聞他極其厭惡雌性,這些年,所到之處,必有雌性慘死,倘若這小雌性落到廖老手中,絕對再也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說不定也有例外呢?你沒聽花娘剛剛說的嗎?這小雌性可是超上等的精神力!”
“超上等精神力又怎樣,又不是超上等生育力!就算是超上等生育力,來了公共雌洞,也不過是被玩弄至死的命!”
“嗬!對於咱們這種戰力低微的,超上等精神力與下等精神力的精神安撫,的確沒什麼區彆,可對於戰力達到一定程度,比如七級、八級、九級,甚至更高層次的,精神安撫就顯得尤為重要了,畢竟精神力等級低了,對那些高戰可起不到什麼安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