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剩餘幾個家夥幾乎沒反應過來,白姑手速疾晃,殘影陣陣,將四人全部點的癱軟在地,這些人一個個眼神滿是驚恐,嘴巴張得老大,又發不出任何聲音。
白姑的戰力太瘋狂了!
由於對方身位不一,我見她點對方穴位都不一致,但結果卻全一樣,無一例外全身癱軟,說不出話來。
最後一位家夥轉身想跑,被我一把扯了回來,重重地摔在了船艙的甲板上,手一掐住他的喉嚨,這貨雙手抓住我的手,眸子瞪得像銅鑼,身軀掙紮蠕動。
我壓低聲音,滿臉蕭殺。
“嶽大通住的船艙在哪兒?!”
“......”
手再加大了一點力道。
對方艱難地抬起一隻手,指向了船頭的位置。
我稍微鬆了點勁,讓他能夠說話。
“左手......最大那間......”
“點暈!”
白姑拍了一下他脖子,對方頭一歪,頓時暈了過去。
六位看守全部被點穴搞暈了!
時間僅僅十幾秒。
“跟著我!”
三人飛奔往最大的船艙跑去。
這個時候已將近淩晨一點,也許船上的人正犯困,全在睡覺,竟然沒有一人醒來。
跑到嶽大通住的那間船艙門口,發現門竟然反鎖了。
既然選擇了動手,就沒什麼忌憚了,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逮住大小王!
我口中一聲爆喝,抬腳狠踹。
腳與門框撞擊,發出了鎖搭脫裂的悶響。
“砰!”
門開了。
屋子中間,嶽大通渾身上下隻穿著一條大褲衩,盤腿而坐,雙手掐訣,渾身大汗淋漓,如同剛從水缸裡撈起一般,屁股下的蒲團被汗水侵的濕透,身前有一盞香爐,上麵還點著燃香,煙霧嫋嫋的。
船艙的窗戶微開,有海風絲絲吹入,煙霧環繞飄動,搞得仙氣飄飄,意境非凡。
我沒有在房間看到桑傑達錯。
不知道這貨哪兒去了,但眼下已經管不了那麼多。
“還灌頂?!”
嶽大通先是被踹房門的響動給震驚了,轉頭見到我們,整個人懵了。
不過能混到這種勢力的人,都不是吃素的,他反應極快,抓起香爐往旁邊砸去。
砸的方向不是我們,而是船艙的另一角,應該是在發求救信號。
這都無所謂。
畢竟我們接下來需要一艘快艇,這東西還要通過嶽大通的下屬找出來給我們,不通知他們,我們不知道快艇在哪裡,也逃不出去。
我一個劈腿砸去,嶽大通嘴裡發出嚎叫,在地麵不斷翻滾。
白姑閃身上前,對著他肚子來了一下。
嶽大通身軀頓時動不了了,像一條垂死的狗,被我拎著頭發,拖出了船艙,往船頭奔去。
瞬間!
船上警鈴聲大作!
應該是剛才嶽大通砸香爐起了作用。
人剛來到甲板,身後船艙裡腳步聲淩亂,呼喝聲不斷。
“站住!”
站住是不可能的。
畢竟他們不會請我吃飯,隻會讓我吃鳥銃的火藥。
三人已經拖著嶽大通來到了船頭。
嶽大通的下屬不僅速度極快,而且經驗非常豐富,分成了三部分,兩部分一左一右向我們包夾,一部分拿著鳥銃追來,口中齊齊呼喝,試圖震懾住我們。
眼見他們越靠越近,我反手一掐嶽大通身後的大椎穴,滿臉蕭殺衝他們大喝。
“退後!”
大椎為身體要穴,隻要我用勁一擊,嶽大通非死即傷。
“停下來!”
光頭男朱史保見狀,大驚失色,連忙出聲製止眾人。
眾人隻得停下,神情又驚又怒,死死地盯著我。
“放了老嶽,有話好說!”
身穿睡衣的大嫂臉色蠟白,急得嗓子發顫。
“我說過!退後!”
“哢嚓!”
我手微一抖動,將嶽大通右手臂給掰脫臼,嶽大通疼得臉上肥肉顫抖,嘴裡嚎叫連連。
朱史報大急。
“退後!快退後!”
眾人全退到了離我十來米遠的距離。
海風陣陣,吹得衣衫烈烈而動。
我抬手將嶽大通拉到船弦邊上,冷著臉對他們吩咐。
“想讓你們老板活著,按我的要求做!第一,大家有緣相見,動刀動槍不大禮貌,把手中的鳥銃全丟海裡去!第二,這麼大的船,物資不缺的,給我準備一艘快艇,幾件救生衣、指南針、夜視燈!”
“時間,兩分鐘!”
朱史保非常憤怒,氣得肺都要炸了,想說什麼。
但旁邊那位大嫂比他更識時務,慌忙對旁邊的下屬喊道:“按高師的要求做,快點啊!”
一眾下屬紛紛將鳥銃丟下了海。
有幾位轉身去準備快艇。
事實上,眼前十五六個人,如果按實力,我和白姑倒有機會與他們一鬥,可小可在我們身邊,誰也不知道他們丟了手中的鳥銃之後還有沒有其它武器,暗中的危險仍存在,儘快安全離開,才是王道。
快艇等東西都是現成的,幾位下屬從裡麵拖出來之後,快速放下了海,還搭好了梯子,沒到兩分鐘就完成了,速度非常快。
正在此時,桑傑達錯從船艙中跑了出來,一手還拎著褲子,似乎剛大便完,見到眼前情景,瞠目結舌。
“我上個廁所的工夫,怎麼發生了這麼多事?!”
“高師,你這是準備做什麼?!”
我笑了一笑。
“桑傑上師,我準備離開,再去西域拆你修行的墓地!有緣再見!”
桑傑達錯雙手合十。
“冤家宜解不宜結,高師這又是何苦!”
我沒再搭理他,沉著臉拎著嶽大通往前踏了幾步,單手指了指對方。
對方很識相,紛紛退到了一側,給小可和白姑讓出了身位。
我眼睛死盯著對方,開口說道:“小可,你和白姑先下艇。”
本以為小可和白姑會乘此機會下艇,但身後卻沒任何動靜。
轉頭一瞥。
我全身血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