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種天才一般的人物,我是打心底尊敬的,立馬露出了舔狗笑。“哪兒能呢!你救了我們,我就是想拍一拍你馬屁,你要覺得不舒服,我就不拍啦!”小圓乎聞言,反問道:“你是不是見我是靈童,想跟我搞好關係,讓我幫忙?”我點了點頭。“恭喜你答對了!不知道靈童大佬今後願不願意給我一些加深感情的機會?”“哈哈哈……你倒是實在的!”小圓乎嘎嘎直笑,笑得肥肉不斷顫動:“可以加深感情,但你想讓我幫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非常無語。“為什麼你這麼不待見我呢?”“因為你長得實在太醜啦!”話講完,小圓乎抬頭瞅見旁邊正嘟嘴對他有一些不滿的小可,笑著說:“姐姐,你嘟嘴的樣子也比醜男漂亮。”我發現了一個規律。小圓乎上次見黎沫夏也很親昵,今天見到小可也一樣,但他對男人,無論像我這種年輕帥氣的,還是三爺那種年老儒雅的,一律都排斥,皆認為是大醜男。他的美醜觀存在嚴重的問題。小可問他:“你吃飽了沒?我可要收拾碗筷啦!”小圓乎回道:“姐姐,我吃飽了,讓醜男去收拾碗筷吧。”“我今晚是偷跑出來的,再不回屋坪,我媽發現了要打我的,你送我回去吧,我身上沒錢的。”小可好奇地問:“你身上沒錢,來的時候怎麼來的?”小圓乎回道:“我下車之後直接跑了呀,他又追不到我。”小可哭笑不得:“讓我哥送你回去吧,我還要照顧病人。”我忙不迭地說道:“對!靈童大佬,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小圓乎有一些失望,撇了一撇嘴。“好吧。姐姐你治好了豹叔,我會謝謝你的,先走了。”講完之後。他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出了門。我趕緊在後麵跟著,出門之後,馬上給他撐起了傘,那情形像極了一位小弟在伺候大佬。小圓乎也很享受我的服務,背負著小手,晃著衝天辮在前麵走著。可走了幾步,他停下腳步,衝我張開了雙臂。我問:“乾嘛呢?”小圓乎說:“快抱我啦!我吃太撐了,走不動!”我隻得把他給抱了起來。到了醫院門口,等了一會兒,一輛計程車過來了,我正想上去。小圓乎鼻子嗅了一嗅。“我們不上這輛車,血腥味太重了。”我:“……”司機罵了我們一句癡線,開著車走了。我隻得抱著小圓乎繼續在雨中等。僅僅過了十幾秒。遠處傳來“吱嘎”一聲緊急刹車的聲音,隨後就是“哢嚓”大響動,轉頭一瞅,發現剛才那輛計程車,本來好好的正在等著紅綠燈呢,旁邊竟然衝出來一輛卡車,可能由於大雨看不大清楚路,大卡車直接撞了上去,計程車翻滾了幾下,零件撒了一地。我整個人都傻眼了。小圓乎見我傻在原地不動,小手捏了一捏我的鼻子。“醜男!快走啦,車來了!他沒事的啦,就是要住好久的院!”我咽了一口唾沫,趕緊上了另一輛計程車。上車之後,這小屁孩竟然趴我懷裡睡著了,還打起了呼嚕。我瞅著他那副胖墩墩的模樣,感覺自己多年建立起來的三觀,今晚算被他給徹底毀了。快到屋坪之時。電話響了。卓希打過來的。自從前幾天斬完三關之後,她一直在跟高全峰處理紫薇佛樹被毀之事,也沒跟我聯係,高全峰現在到底什麼態度,我也不知。“阿風,你沒走吧?”“沒,在等高爺答複。”“這幾天我與高伯請了中間人,一直在紫薇寮善後,幸好佛樹沒徹底斷,請了植物專家過來紮乾修複,再答應給紫薇寮蓋一座佛樹殿,將漁村門口的井坊給修繕,對方才徹底答應此事作罷。高伯今天傍晚打電話給我,讓你明天上午九點,去悟了齋見他,過時不候。”“他答應挽褲腿過江了?”“高伯沒有明說,但他的態度很嚴厲,絕不讓我再插手了。所以,我考慮了好久要不要告訴你,最終覺得還是交由你自己來決定,但我的感覺很不好,建議你彆去。”“我去!”“我就知道勸不住你這個白癡!你尋死去吧,我不管了!”卓希的音調顯得糾結又氣憤,將電話給掛了。我不可能不去,否則這些天自己留在港市拚死拚活,就完全失去了意義。司機將車停了下來,我本想叫醒小圓乎,但這家夥不知道啥時候已經醒了,正用小手扣鼻屎玩。我塞給了他兩百塊錢。“到了,這錢拿去買黑寡婦炸糞玩,我走了。”小圓乎也不客氣,將錢塞進了自己褲襠,下了車。正準備讓司機重新送我回福康精神病醫院。小圓乎卻回過身來,小手扒在窗邊。“看你這麼懂事,反正我今晚也破戒了,再告訴你一件事,明天你去的地方,大路有老虎、小路有野狗,彆被它們咬死了。”我:“……”小圓乎又用手指著我警告。“千萬彆向外人泄露我的身份,不然我點炮炸你一身臭糞!”講完之後。他小屁股一扭一扭離開了。翌日大早。我打了一輛車,往悟了齋趕。快到的時候。我想起小圓乎昨晚的交待,提前下了車,找一家商鋪買了頂帽子和一副墨鏡,租了一輛摩托車,讓司機帶著自己往山口轉一圈。來到半山彆墅的正山口。我頓時心驚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