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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看著311宿舍的三人，眼底閃過疑惑的神色。
她在教室的時候，明明看到顧北野和他們是一起的。
“老顧有事，托我給你們帶好。”
孔亦凡在正事上還是靠譜的：
“有我們林帥哥在，你還不滿意？”
孔亦凡拍了拍林立軒的肩膀推他到前台。
這次聚會主要是陪林立軒來的。
剛才在張雪進門的瞬間，他就已經對他的舍友打上了‘不適合我’的標簽。
但是，作為同班同學，孔亦凡還是熱情地打招呼，遞奶茶。
等到軍訓結束，競選班長的時候，她們的投票也是很重要的。
趙家川全程都是做旁觀者的角色。
看著孔亦凡和四個妹子聊得有來有回，還不斷給林立軒做助攻。
“這個貼吧你們看過嗎？”張雪舉起手機推到幾人麵前：
“照片上的男生是不是顧北野？”
林立軒掃一眼，毫不猶豫地回答：
“是老顧。”
“這個女生是顧北野的女朋友嗎？”舍友王竹好奇詢問。
“老顧叫她姐姐。”
“江大的高冷女神是顧北野的姐姐啊？”
“難怪，他長得那麼帥，原來是一串來的。”
“你們有顧北野的微信推給我一下嗎？
我在群裡加企鵝號，沒加上。”
‘阿嚏’
顧北野走在去二食堂的路上莫名打了個噴嚏。
這大熱天的不可能感冒，肯定是哪個妹妹想我了？
他掏出手機，點開和謝婉兒的對話框，莫名發出一句：
“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謝婉兒立馬回複一個腦袋頂著問好的表情包，有點可愛。
顧北野沒有繼續回複，來到二食堂，他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這邊。”
進門不遠處的餐桌前，一個戴著眼鏡的女生衝他揮揮手。
“怎麼是個女的？”
顧北野暗自嘀咕一句。
看著對方用這個豬八戒的頭像，他還以為是個男生。
因為他心裡更傾向於找男生來做程序員，事少，能乾活。
女生的話，每天化妝，吃飯的時間就要占去一半。
好在還有兩個，應該是男生。
顧北野走到女生旁邊，她穿著簡單的白色體恤加短褲，腳上踩著雙黑色的拖鞋，鼻梁上的黑框大眼鏡擋住她的半張臉，就是普普通通的女生。
女生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盯著顧北野毫不避諱地打量一番：
“你要做網站和app？”
“是我，顧北野。”
“哦，我叫譚雨欣。”
“你大幾？”
“大四，在準備考研。”
顧北野簡單了解情況後，後邊兩個男生也陸續到來，
一個大二的叫田壯，一個是大三的名叫羅元。
田壯聽到顧北野要做個的貓類似的網站和app，直接甩手走人。
他覺得的貓和狗東已經很成熟了，做這種東西沒有任何價值。
最後都是半路夭折的命運。
羅元也有些動搖，但是覺得也有搞頭。
他的話很少，大多時候都是顧北野在說，他在思考，偶爾撓撓頭。
譚雨欣則是目光有神的看著顧北野的眼睛聽他說完，深以為意的點頭。
“我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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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同意後，顧北野的目光又看向旁邊的羅元。
他其實更希望羅元答應，算是雙重保險。
顧北野對兩人的實力並不了解，彆鼓搗半天，什麼都弄不出來。
到時候浪費他的時間。
羅元糾結半天，最後也點了點頭。
“需要多長時間？”顧北野問。
“十五天……”
“二十天……”
譚雨欣和羅元給出不同的答案。
“你們兩個合作呢？”顧北野看看兩人。
兩人也看彼此一眼，全都搖搖頭。
“沒合作過，不知道。”
“好，那你們私下溝通。”
顧北野表示理解：
“我要時間，也要質量。”
三人達成初步的合作意向。
顧北野和兩人輕聲交談著他的設想和要求。
食堂門口，葉琳娜身後跟著同為高中同學的周澤同走進餐廳。
“娜娜，你們文學院明天軍訓也在東操場，我們也是在東操場。”
周澤同滿臉諂笑地尋找話題：
“天氣太熱了，我這裡有防曬霜，你拿著用。”
“謝謝，我自己有。”
葉琳娜大步走向窗口，如果不是因為剛開學，她和同學們都不熟悉，才不會讓周澤同來陪她吃飯。
周澤同很有眼力的幫葉琳娜端著餐盤，付錢，走到空位上坐下。
即便葉琳娜不要，他還是拿出防曬霜擺到她麵前。
女生說不要就是要，網上都這樣說的。
在他為自己的聰明開心時，抬頭看到對麵的葉琳娜目光落在自己身後的方向。
周澤同回身看去，一張他最不想看到的熟悉麵孔坐在那裡。
“顧北野？他怎麼在這？”
周澤同下意識的開口。
不過，他很快也想到顧北野也是考的江大。
周澤同隻沉浸在和葉琳娜同讀江大的喜悅中，早已忘記顧北野也在江大的事。
此時的顧北野麵色嚴肅認真，雙眸成熟難懂，正在和麵前的一男一女侃侃而談。
葉琳娜端起餐盤走到他們隔壁的餐桌，想聽聽他們在說些什麼。
顧北野看到有人走來，本能地抬頭看一眼。
發現是葉琳娜後，他臉上沒什麼表情變化，像是看到陌生人一樣。
“就這樣，你們去準備吧。”顧北野結束對話，示意譚雨欣和羅元可以離開。
譚雨欣走出兩步有突然回來問道：
“你是大一的……新生？”
“不像？”
“不是，我隻是怕你是個騙子。”
“你這樣說倒也沒錯，我專門騙小女生的，你要小心點。”顧北野調侃道。
譚雨欣手指上推鼻梁上的眼鏡，鏡片後邊看清一切的雙眸中閃過無所謂的神態：
“你彆騙我的錢就行。
即便，你真的騙錢，你也跑不掉。
隻要有你的聯係方式，天涯海角我都要能找到你。”
“大姐，幾千塊錢，我還不至於。
以後咱們還要長期合作。”
顧北野還以為譚雨欣是擔心自己垂涎她的美色，搞半天是怕自己不給她錢。
笑話，我這人雖然會壓榨員工，但絕不會拖欠工資。
葉琳娜在旁邊豎起耳朵，聽著兩人的談話，臉上寫滿迷茫。
說的啥，聽不懂。
一會騙子，一會給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