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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是我告訴你們,龍德大師要建造一個足以影響大夏的風水。”
“而後果,則是龍德大師死了,他的怨念留在了此地。”
“其實按理來說,剛才我講前因的時候,你們就該想到這後果的。”
寧家人陷入了沉思。
就連周泰也在回憶剛才陳風的話。
這是片刻後,周泰鑽出了牛角尖,不悅道“這特麼有什麼關係?你當我好好先生哦?可以戲弄哦!”
寧顏深呼吸了一口氣,沉聲問道“所以陳神相,你所說我們現在經曆的,是龍德大師的怨念。”
陳風不置可否。
他淡淡解釋道“當年,修建九鼎山莊的人在第一年,就率先發現了龍德大師的埋骨之地。”
“他們發現了龍德大師的謀劃,他們認為這個風水,應該存在世間,並且這風水需要的人選,不是難題。”
“我提醒一下,發現龍德大師的人,有十個。”
話音落下,寧顏渾身微顫。
寧無終更是直接激動道“你是說!?死的十個人,就是發現龍德大師的十個人?”
“不錯。”陳風微微頷首“想要在歸龍山,這被改為九州之地的山頂,建造九鼎山莊,可以說非人力可及。”
“所以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獻祭自己,鑄就這由‘血肉’堆砌起來的山莊。”
“他們的獻祭,是自願的。”
寧家二代們沉默了。
寧顏呆愣的呢喃道“是是為了我父親。”
“可是山莊建成了,為何這詭異還會出現?”周泰嘴角抽搐。
下一秒,陳風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盯著他。
不過看著寧家很多人也陷入了沉思,索性解釋道
“因為寧無憂沒有來過,他沒有來過,又如何當這九鼎使?”
“九鼎這上層的風水無法啟用,那下層的九州,可不會容許一個九鼎懸在頭頂。”
“更何況我之前就說,這地方還有著龍德大師的執念。”
寧家二代們聽到這番話,在心中反複咀嚼,最終認為不明覺厲。
他們不知道具體是啥意思,但總感覺很牛逼。
周泰眉頭緊皺,又是提出了靈魂拷問。
“所以”
“這是無解之局?”
他自問自答道“百年以前,打算建造九鼎風水的風水師,他的實力有多強可想而知!”
“他留下來的執念,甚至差點殺死我!”
“此局在我看來,無解!”
周泰的臉色猙獰、複雜。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一天,死在內陸的風水局裡。
甚至死得這般憋屈!
寧家人也在此刻,徹底慌了神。
陰風本就無時無刻在侵擾著他們的意誌,挑起他們的恐懼。
再加上周泰堅定的話語,他們徹底慌了。
“那我們會死在這?哦!之前我可是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但現在我不是那麼堅定了。”
“不,不!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可膽小了,不想被嚇死啊!”
寧無終看著窗外,撐起乾癟手掌,與他隔窗相望的駭人屍首,他的臉上已然被嚇得沒了血色。
“陳神相,你可有辦法?”寧顏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的想法,衝著滿臉迷惑的陳風問道。
現在的陳風很迷惑,他可完全沒有說過,寧顏等人會死的話。
完全是周泰還有寧家人,在一廂情願的猜想啊。
“把故事聽完,如何?”
陳風無奈的搖搖頭,將龍德大師日記裡記載的故事,生動的描繪講述了出來。
描述了一個為了大義,意圖拯救百姓的英雄,女兒卻是被山匪帶走,殘忍殺害。
而從村中劫走英雄女兒的村民們,對此敢怒不敢言。
知道這一切的英雄,質問村民們為何不保護她的女兒,為何要冷眼旁觀,明明他為了村子,為了百姓,放棄了自己的所有。
英雄得不到想要的回答,上山屠戮了山匪,下山屠戮了村民。
最終帶著懊悔,坐化在了那不見光明,未竣工的山寨裡。
陳風的描述,讓聽到這故事的眾人,似乎都看見了當年的場景。
看見了那位英雄的意氣風發,再到這位英雄的憤怒、弑殺還有絕望。
寧家人沒有說話,他們陷入了沉默。
終於,還是寧顏率先開口了。
“天呐,若是我遇見這樣的事,我會比他更極端。”寧顏沉聲道,眼底閃過了一抹後怕。
“但我們是寧家人,永遠不會遇上這樣的問題。”寧無終微微搖頭。
周圍的寧家人不甘道
“草!憑什麼啊!這龍德大師是一個妥妥的好人,幫助村民躲避山匪!”
“但是那些人卻是仍由山匪,帶走了龍德大師的女兒!”
“這救的簡直不是人啊!真是不公,這些人活該死!”
周泰晃著腦袋。
他的臉色嚴肅,對著陳風皺眉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難道你還能救我們出去嗎?”
“這是辦法嗎?”
“你真是風水師?”
陳風看著他,隻是淡淡說了句,“你是沒腦子的風水師嗎?還看不明白?”
被嗆聲的周泰麵帶怒意“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難道這是讓我們活命的辦法!”
“愚蠢。”陳風歎了口氣“你為什麼要學風水?不如去學武吧,不用動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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