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身體挺好的,怎麼了? 你像她了?”我說道。
“你這是什麼話?”餘德盛問道。
“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要問你!”我說道。
“什麼?”餘德盛說道。
“老餘,薑豔芳如果出獄,你打算怎麼安置她?”我問道。
這個問題很關鍵,餘德盛和薑豔芳並沒有離婚,薑豔芳是商業犯罪進的監獄,而如果她出獄了呢?
“我答應過曉北,出獄了我會讓她衣食無憂,我不會再為難她。”餘德盛思量片刻,接著道。
“所以你們不會離婚,還是會一輩子在一起?”我問道。
“我當然不會讓一個我不信任的人待在身邊,但我不會和她離婚,我會讓她像金絲雀一樣在一個牢籠呆著,我會派人盯著她,至於在外界看來,我已經原諒她了。”餘德盛說道。
“所以你不會離婚,也不會再娶?”我問道。
“我這把年紀什麼沒擁有過,離婚結婚有意義嗎?這個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以為我是你?”餘德盛笑道。
“好吧,我知道答案了。”我說道。
“兔崽子,我們的路不一樣,我在後半程,而你在前半程,你走的是我走過的路,當你到了我這歲數,你就會發現很多東西都是虛的,隻有自己才是真的。”
“嗯。”
“不說了,你媽如果有空,就來魔都轉轉,我肯定給她安排的好好的。”
“我會把你的話帶到的。”
電話一掛,我想起了剛剛餘德盛說的那些瘋狂的想法,這想想就不可思議,我也終於明白以前那種腳踏幾條船,依靠消息閉塞,去和幾個女人周旋了。
這餘德盛,還真是個情種。
第二天一早,我下樓就見到我媽在做早飯,至於我爸正在院子裡坐著。
“早啊媽!”我笑道。
“肚子餓了吧?馬上可以吃飯了。”我媽笑道。
“嗯。”我答應著,把菜端上桌。
“孩子爸。”我媽拿出碗筷,喊了我爸一聲。
我爸走進門,他看了看我和我媽,接著道:“你說我那個夢會不會是真的?”
“你想什麼呢,夢哪有真的?”我媽白了我爸一眼。
“什麼夢?”我皺起眉頭。
“沒什麼。”我媽忙道。
“這有什麼不能說的,小楠,我昨晚做夢,夢到你和那個林小姐結婚了。”我爸說道。
“哎呦,我說你怎麼還提!”我媽忙道。
“你夢到林姐了?”我眉頭一皺。
“你說奇不奇怪,怎麼就突然夢到她了。”我爸繼續道。
“你知道什麼呀?和小楠走得近的,除了如煙不就是那個林小姐?林小姐大小楠八九歲呢,而且還離過一次婚的,小楠怎麼可能和她在一起,你要說以前小楠還不認識如煙,那倒是有可能,但現在都哪跟哪呀!”我媽忙道。
“林小姐不錯的呀,我們又不是沒見過,歲數是大點但貼心,手機上不是說男女平均壽命女人還多活幾年嘛,而且退休也早,這歲數上的差距不就抹平了嘛?”我爸立馬道。
“那你的意思都娶大老婆?”我媽沒好氣地說道。
“大老婆不好嗎?管得住呀!”
“行了,不和你扯了!”
見我爸媽你來我往,我無奈笑笑,隨後我們一家人也吃起了早飯。
吃過早飯,我陪著我媽去田裡摘了點菜,至於我爸倒是跑村委下棋去了。
回來跟著我媽洗菜,她說道:“小楠,你彆聽你爸胡扯,如果你能和如煙在一起最好,如果真的不能,也不會那麼快定下來,一定要想清楚,結婚是一輩子的事。”
“嗯,我知道。”我重重點頭。
就在我媽要繼續說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你哥。”我媽說著話,就接起了電話。
見我媽走到一邊,我皺了皺眉。
差不多幾分鐘,我媽走了過來。
“怎麼了?”我忙道。
“你哥說明天到,明天下午到來鳳縣。”我媽說道。
“還有呢?你剛剛聊了好幾分鐘呢!”我問道。
“他問家裡好不好住。”我媽繼續道。
“你怎麼說的?”我忙道。
“我說要不就你們兄弟擠擠,那我能怎麼說?”我媽尷尬一笑。
“不行,我那個房間是我和如煙睡的,衣櫃裡還有她的衣服呢!”我立馬道。
“啊、啊?”我媽一愣。
“我和如煙睡過的床我怎麼可能讓他睡,想什麼呢!”我繼續道。
“行行行,那就讓他打地鋪。”我媽尬笑道。
“彆打地鋪了,住縣裡的酒店就行,家裡地方小,他住慣了大彆墅,況且他又不是我爸的兒子,我爸隻有我一個兒子,他來家裡,爸多尷尬?”我繼續道。
“那就簡單家裡吃個飯,然後晚上住縣裡酒店。”我媽說道。
“媽,我知道他同樣是你的兒子,所以你會比較在意他,這點沒錯,我也不會吃醋,但我和他挺難相處的,所以你可以對他好,但你彆背著我,剛剛打電話你還跑邊上。”我繼續道。
“好吧,我就是怕你不高興。”我媽忙道。
“都是一個親媽生的,他來看你我當然不會反對,但有時候一碼歸一碼,他住在魔都,家裡本來就沒有他的房間,如果我沒如煙這事,他就我一間我無所謂,但現在肯定不行。”我說道。
“你還放不下如煙呀?”我媽問道。
“我希望她可以過得很好,也希望我能進步。”我想了想,接著道。
“你這孩子,媽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想事業有成,然後如煙如果那時候還向著你,你就想娶她。”我媽表情複雜地說道。
“現在不是以前了,以前結婚簡單,現在規矩多,如煙也希望可以有事業,怎麼說呢,她其實很要強。”我解釋道。
“行吧,媽知道了。”
後麵的時間,我和我媽又聊了聊,而當我爸回來,我們做起了午飯。
下午薑婉瑜打來電話,說晚上要不聚一起吃個飯,說難得秦雨菲和敏兒姐都在,我一直不在也不好。
答應著薑婉瑜,臨近黃昏的時候,我來到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