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好奇心也不在她身上吧?”我忙道。
“這個世界可不能以貌取人。”柳如煙笑道。
柳如煙的話讓我有些詫異。
我是不以貌取人,但剛剛那女的擺明了想勾搭,她發一萬塊錢的紅包為的是什麼難道我不清楚嗎?
無緣無故給一個剛認識的人發紅包,數額更是有一萬,她打什麼主意我難道不清楚?
就在我想著這些事的時候,淺水區那邊人潮湧動,似乎有什麼事情發生。
“你剛剛明明碰我了!”
“這位小姐,我朋友是島國人,他第一次來這玩,他為人正派,不可能碰你的!”
“他就是碰我了!”
“大家在這裡遊泳難免有身體接觸,你不能這樣去汙蔑一個國際友人吧?”
...
連續地話語聲,我凝神看去,隨後我看到薑悅悅正在和兩個男的吵架。
“是悅悅!”柳如煙發現不對,忙遊了過去。
雙臂一個發力,我以極快地速度靠近到薑悅悅身邊,而柳如煙也隨後趕到。
“這個島國人是個變態,他...”薑悅悅快要哭了,她的話聽的我非常生氣。
在薑悅悅不遠處的兩個男子,其中一個是光頭,身上有紋身,看樣子似乎是島國人,至於另外那個戴著眼鏡的男子,一看就是島國走狗。
“你彆血口噴人!”眼鏡男忙說道。
“敢做不敢認嗎?我可以讓酒店調監控!”我說道。
聽到這話,眼鏡男臉色一變,他和光頭男低語了幾句,接著那光頭男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露出憤怒的神色。
“敢在我華夏的土地上欺負我華夏人,我看你是活膩了!”我聲音洪亮!
“好!”人群中,有人叫好。
“八嘎!”光頭男似乎聽懂了什麼,他大怒地對著我衝來,揮起拳頭對我打來。
“餘楠!”柳如煙大驚。
我沒想到光頭男會動手,難道他覺得這裡的法律拿他沒辦法嗎?
一想到這幫畜生當年的行徑,我忙躲過這一拳,奮力揮出一拳。
這輩子,我第一次用儘全力打,這一拳帶著我的怒意,直接擊中光頭男的正臉,連帶鼻子和嘴巴,打了個結結實實。
一聲沉悶的聲響,光頭男的被我一拳打得往後仰翻,不僅鼻梁斷裂,門牙也被我打掉了。
“八嘎!”光頭男從水麵爬起,他講話已經漏風,嘴巴就像一朵想要盛開的‘雛菊’。
我沒想到我這一拳會這麼大力,會打掉光頭男的門牙。
“你、你敢打人!”眼鏡男說話都結巴起來。
“怎麼,難道我站著不動給他打嗎?我這是正當防衛!”我說道。
隻要光頭男敢再攻擊我,我就再發狠,這種畜生不打難道留著過年?
“八嘎!”光頭男大怒地要衝上來,眼鏡男拉都拉不住。
滿嘴是血的光頭男看起來有點恐怖,但從小就被灌輸愛國情懷的我,豈能容忍這種貨色在我華夏橫跳?
眼見光頭男一拳過來,我忙往後一躲。
光頭男一個撲空,身體往前倒的時候,我抓住他的腦袋,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頂膝!
這一下,直接擊中光頭男的下巴,隻聽‘砰’的一聲,光頭男再次往後仰翻。
揪住時機,我對著光頭男襠部就是一腳!
“啊!”光頭男撕心裂肺地慘叫著,他嘰裡咕嚕說著鳥語,眼鏡男有些慌亂地看了看我,接著似乎壯膽的對著我揮拳過來。
我太爺爺和我說過,可恨不僅是島國人,那些狗漢奸也不是好東西。
見眼鏡男的動作,我一個閃躲,躲過眼鏡男的一擊後,對著他的眼鏡打出一拳。
“啊!”眼鏡男捂著眼睛後退,眼鏡已經碎裂。
“餘楠!”柳如煙一把拉住我。
“好,打得好!這種畜生就該打!”
“他媽的,敢在我華夏撒野,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年代!”
“這是正當防衛,我們都可以作證!”
...
整個空間人聲鼎沸,本來來特彆委屈的薑悅悅愣在那,難以置信地看著我,似乎她很不明白為什麼我會打這麼狠。
薑悅悅不知道的是,我太爺爺的小肚子上有一個傷疤,正是當年被島國畜生的機槍掃到的。
不僅僅是我太爺爺,我爺爺,我爸,都是當兵的,就我因為讀大學沒有參軍。
“報、報警,我要報警抓你!”眼鏡男渾身發抖,他和光頭男互相攙扶,一臉的懼意。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兩人,現在就好像是同命鴛鴦,早就沒了剛剛的氣焰。
“報呀,不敢報警就是孬種!”我怒道。
“這裡有監控的,我們會怕你們?”人群中,仗義執言的一個絡腮胡男子高亢地說道。
“你、你們!”眼鏡男戰戰兢兢。
“我們都看到這位帥哥是正當防衛,是你們主動動手的!”另一個青年也附和道。
眼鏡男一看沒人幫他們,他在光頭男耳邊說了幾句。
“納尼!”光頭男先是一愣,接著對著眼鏡男就是一巴掌。
“八嘎!”
這一巴掌打的眼鏡男眼冒金光,眼鏡都飛了出去。
“會不會出事呀?”薑悅悅站在我身後,緊張的說道。
“不會,餘楠是正當防衛,而且那個島國人侵犯了你,這裡有監控,我們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是他們先挑事的。”柳如煙說道。
我盯著光頭男和眼鏡男,見眼鏡男到現在都不報警,顯然知道他們理虧了。
“十萬,沒這筆錢休想離開這裡!”我大聲道。
“你、你說什麼?”眼鏡男大驚道。
“這個人侵犯了我朋友,現在不拿出來十萬,你們休想走!”我繼續道。
“對,必須給錢,不然休想離開這家酒店!”
咚咚咚...
一下就有好幾個愛國青年來到淺水區,站在我一排。
我華夏能夠崛起,靠的是齊心協力,起碼在對付島國人的時候肯定是一條心的,這一點永久存在!
“你、你這是敲詐勒索!”眼鏡男呼吸急促,至於光頭男見到我這架勢,更是縮了縮脖子。
“不是國際友人嘛,怎麼窮的連十萬塊錢都拿不出來?”柳如煙恥笑道。
“藤田先生,這--”眼鏡男緊張地看向光頭男。
“你幫我解決!”光頭男扭頭想要離開。
“行、行!我、我給,但、但你們彆報警!”眼鏡男終於認慫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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