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門的時候,我就發現有些不一樣。
她白大褂領口往下的兩顆扣子沒有扣好,裡麵是黑色的低領包臀裙。
就算有白大褂遮掩,她坐在椅子上還是能讓人看到裡麵的風光。
萍姐本來就是豐滿成熟的女人,她套上黑色的絲襪後,顯得腿部極為性感。
當我躺在治療椅上後,居然可以可以看到裡麵的一抹春光。
想不到是粉色!
我心裡一窒,我沒想到萍姐的日常穿搭會這麼性感。
蘇婉兒和我說過萍姐離異單身,加上她的年紀,我已經能推測出一二。
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旺盛期,寂寞久了難免會出現弊端。
“嘴巴張開我看一下。”萍姐口吐留香,她今天難得沒有戴口罩。
大紅色的口紅,一口整潔的大白牙,猩紅的香舌讓我有些緊張。
‘巧舌如簧’的更一個含義我突然悟了。
答應著萍姐,我張開了嘴。
“嗯,這兩顆是要拔了。”萍姐再次確定。
“拔牙疼嗎?”我突然緊張道。
“餘先生你放心,我會給你打麻藥,不疼的。”萍姐笑道。
聽到萍姐這話,我微微點頭。
雙眼一閉,我任‘萍’擺布。
我以為打麻藥很快,但萍姐在我牙齦連續紮了幾針...
一開始我還感覺麻麻的,但之後,柔軟的觸感出現在我的腦袋,我知道萍姐出手了。
隻聽到有‘刺啦’一聲,就好像什麼東西從我嘴裡拿出,接著又是一聲。
我張著嘴,隻感覺嘴裡麻麻的。
“咬住!”萍姐在我的患處似乎放了消毒棉球。
一口咬住,我站了起來。
“你看這兩顆智齒,這顆是歪著長得,一定要拔的,然後這顆,蛀的是不是很厲害?”萍姐指了指鐵盤裡的兩顆牙,開口道。
“嗯。”我點頭。
“我給你開點消炎藥和止痛藥,消炎藥必須要吃,止痛藥的話,你如果很疼就吃一粒,不過基本上麻藥過了,你也就不疼了。”萍姐說著話,她帶我來到藥房。
我不能說話,跟著萍姐拿到藥。
離開診所的時候萍姐和蘇婉兒聊了幾句。
“那你們慢點。”萍姐對我們揮手告彆。
意味深長地看了萍姐一眼,我發現我兩次來看牙,她都會壓我腦袋。
難道這是正常操作?難道說她是故意的?
對此我有些疑惑。
下午回到公司,我一言不發,知道兩個小時以後,我才把嘴裡的棉球給吐了。
萍姐的手藝不錯,我並不感覺疼痛,消炎藥我衝水服下,感覺沒什麼異樣。
“領導你好厲害,一口氣拔兩顆智齒,你疼嗎?”蘇婉兒笑道。
“不疼,萍姐挺厲害的。”我說道。
“那是,我的牙也是到她那看的,我做了貼麵。”蘇婉兒說道。
怪不得蘇婉兒的牙齒這麼白這麼好看,原來她做了貼麵。
“你的牙很好看。”我笑道。
聽到我這麼說,蘇婉兒突然來一句‘好看嗎?’,接著張開嘴。
臥槽!
我有些愣,但還是看向蘇婉兒的嘴。
唇紅齒白,牙齦飽滿,這一顆顆牙還真潔白無瑕,因為蘇婉兒嘴巴張的很大,我都能看到嗓門。
巴不得用手指戳一下蘇婉兒的嗓門,聽她一聲乾嘔。
臥槽,我在想什麼呢!
我鄙視自己一把,忙說道:“嗯,你的牙很好看。”
蘇婉兒聽到我的話,她‘嘻嘻’一笑,對我吐了下舌頭。
又是吐舌,再有下次我真一口嗦上,怎麼這麼煩的。
我感覺我的臉有點燙,不再關注蘇婉兒。
打開鐘曉天給我的小禮物,當我打開包裝,我眉頭一皺。
這是一副墨鏡,看上去還挺酷的。
“這墨鏡不錯呢,是剛剛鐘經理送你的嗎?”蘇婉兒見到墨鏡,忙問道。
“嗯。”我點頭。
“這個牌子的墨鏡很經典。”蘇婉兒繼續道。
查了一下這個品牌,我發現這幅墨鏡要好幾千。
拿起手機,我忙給鐘曉天一個電話。
“喂,餘總。”鐘曉天笑道。
“墨鏡不錯,謝謝。”我說道。
“小意思,來不及準備就樓下品牌店買了副,你喜歡就好。”鐘曉天笑道。
“嗯。”我說道。
“那我先忙了,餘總生日快樂哈。”鐘曉天說著話,他就掛斷了電話。
把墨鏡放進包裝盒,我打開手機微信,一條條信息開始回複。
給我祝福生日的,王曉曼徐莉以及人事的趙燕,我回複一聲‘謝謝’就陷入了沉思。
換做以前,哪有會人記得我的生日,可是現在,我也被人關心了起來。
除了王曉曼和趙燕和我是正常的問候,徐莉和我聊了起來。
她問我最近過得好不好,還問我生日怎麼過。
“我過的很好,生日我不過的。”我簡單的回應。
就在我和徐莉聊天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見到是劉姐的電話,我忙接起電話:“劉姐!”
“小餘,今天王總來了,她把老張罵了一頓,給我五萬塊錢賠償,墊付了醫藥費。”劉姐說道。
“吳哥傷的嚴重嗎?”我問道。
“右腿摔斷了,以後生活上肯定不方便的。”劉姐無奈道。
“居然才給五萬!”我怒道。
“小餘,我們打工的老板給多少就拿多少,能怎麼辦?”劉姐說道。
“你先等著。”
我把電話一掛,忙打電話給王大海。
王大海似乎把我電話拉黑了,我沒法打通。
見找不到王大海,我乾脆一個電話打了給張總,也就是顧悅悅公司的那個老總。
“喂?哪位?”對麵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身邊似乎有女人。
“張總,你們項目上出現工人摔斷腿的事還管不管了?”我沉聲道。
“什、什麼?我們的項目出事了?”張總臉色一變。
“你們不是和王大海的公司合作的嗎?一條腿殘廢給五萬塊錢,欺負工人老實是不是?信不信我現在找電視台找媒體記者曝光這件事?”我繼續道。
“你、你等等,你是誰?是到底想乾嘛?”張總大驚,似乎身邊的女人已經被他一把推開。
“項目上的工傷,廢了一條腿,多少錢你們心裡有數,一個小時內不給傷者一個答複,你就等著曝光吧!”我丟下一句狠話,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領導,你彆嚇我?”蘇婉兒吃驚地看著我。
“沒事。”我淡淡地開口,想著事情的後續。
差不多幾分鐘,我的手機響了。
“喂?”我接起電話。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找的張總,你她媽有病吧?關你什麼事?”王大海電話過來,就氣急敗壞。
“吳國慶的一條腿就值五萬呀?你王大海是不想做項目了嗎?”我冷聲道。
“那他想要多少?”王大海忙問道。
“這次工傷,你覺得呢?再怎麼說也要三十萬吧?”我沉聲道。
“彆跟我說的那麼嚴重,摔斷腿也就十級工傷,賠十五萬了不起了,你敢跟我獅子大開口!”王大海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