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霍總竟然來員工餐廳,快吃快吃。”娜娜上一秒驚歎,下一秒快速低頭扒飯。
那著急忙慌的模樣,跟時也不相上下。
尤記得上次在餐廳,那頓飯吃的那叫一個膽戰心驚。
劉姐比兩人穩重些,沒有那麼明顯。
但也沒有跟其他同事頻頻側目,小聲驚呼,而是認真吃自己的飯。
她們這桌,在粉紅泡泡中,就是一股清流。
“這座位有人坐嗎?”隨著威廉禮貌的詢問聲傳來。
時也幾人同時從飯碗裡抬頭看著威廉。
幾人皆是一愣,然後搖搖頭。
她們旁邊的同事,剛好吃完飯離開,桌子也都被保潔阿姨收走了。
時也兩頰鼓囊囊的,就像是一隻小倉鼠似的,可是那雙眼睛一直看著霍銘川。
試圖勸他坐到彆的地方。
但威廉的一句話,讓時也懸著的心,終於死了。
“霍總,這桌沒人,我們坐這吧。”威廉將霍銘川的餐放下,然後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霍銘川嗯了一聲,走到座位上優雅落座。
她的位置,剛好隔著一條過道,但是在時也的斜對麵,一個無法忽視的存在。
時也暗暗攥緊了手中的筷子。
員工餐廳不乏許多年輕才俊,霍銘川一來,身上散發的那股與生俱來的矜貴氣場,讓旁人都淪為了背景板。
熱鬨的氣氛也慢慢安靜下來。
時也見他已經坐下,也沒有在過多乾預,免得惹人猜忌。
她就安安靜靜的吃著碗裡的紅燒排骨,決定重新將自己養一遍後,她吃的東西是以前舍不得吃的,這一頓飯也都是以前的一倍。
怎麼炫都還有好多。
她什麼要打三菜一湯啊!
時也坐如針氈,而斜對麵的男人,優雅斯文,耐心品味著美味,壓根沒顧及她的處境。
他手上戴著的那枚婚戒,給他清冷禁欲的氣質增添了幾分人夫的蘇感。
時也沒忍住悄然抬眸看了一眼,恰好對上他那雙睨過來的黑眸。
心裡再次一緊,夾起一塊排骨就往嘴裡塞,生怕剛才視線交彙的那一眼,被彆人看了去。
同時將左手放在腿上,避免戒指被看見。
霍銘川眼眸輕眨,沉靜的黑眸中帶著幾分戲謔。
“霍總,好巧,你竟然會來你們員工餐廳吃飯。”
一道甜笑的女聲響起,時也跟娜娜幾人不約而同的看過去。
竟然是白心心,她左手無名指戴著的,正好跟時也的同款。
跟她同行的不是彆人,而是上次在生日派對上安慰過她的女聲。
時也放慢了咀嚼的動作,一改剛才緊張的姿態,眼睛噌的就亮。
此時嘴裡吃的不是排骨,而是瓜!
她那副眼前一亮,好奇期待的神情,恰好被霍銘川看在眼裡。
霍銘川眉眼稍沉,身上的氣場更厚重了幾分。
“威廉,我可以坐你旁邊嗎?”楚瓷很自來熟的詢問著威廉。
威廉看了一眼自家總裁,還沒應話,楚瓷就先一步坐下。
“心心,你坐霍總旁邊唄,上次你們有點誤會,正好今天可以好好聊聊,畢竟昨天的發布會那麼成功,你以後可是霍總旗下的天才總設計師。”楚瓷笑吟吟說道。
“霍總,你不會介意吧。”白心心一身名牌,滿身貴氣的名媛千金,此時謹小慎微的看著霍銘川問道。
雖然是詢問的意思,卻還是抬步往霍銘川旁邊的位置走去。
時也看著霍銘川此時的處境,眼睛一眨不瞬。
霍銘川那清冷俊臉上在眨眸間,悄然無息的覆上了一絲淩厲,不怒自威。
菲薄的唇輕啟,直截了當的說了兩個字:“介意。”
嘶……
離的近的還在磕cp的人,聽到這話,當場倒吸一口涼氣。
時也也是其中之一。
這男人那張冷酷無情的臉,光看著都嚇人的很,這白心心真是夠執著的。
屢敗屢戰。
時也看著白心心身形微僵,整個人都要碎掉了。
所有的尊嚴和驕傲,都被霍銘川這兩個字粉碎的一乾二淨。
但白心心的堅強超乎了時也的意料。
隻見她柔柔一笑,溫柔道:“行,我知道你介意這裡人多,為了不引起誤會,我就跟楚瓷坐一塊。”
白心心說完,直接端著餐盤坐在了楚瓷旁邊,霍銘川的對麵。
霍銘川眉心緊蹙,視線稍顯威嚴銳利,睞了她,便把目光收回了。
楚瓷一直以白心心馬首是瞻,立馬打了個圓場。
“銘川哥,昨天的發布會太偉大了,本來是我哥來公司跟你們談合作的,他沒空,我就跟心心過來了,順便想來吃吃你們公司的餐廳,你每天也都是來員工餐廳吃飯嗎?”
楚瓷嬌滴滴的嗓音,說了好長一串。
霍銘川劍眉染了一絲不悅,噙著一口冷淡的語氣:“你話一直都這麼多,還是就吃飯的時候多?”
楚瓷:“……”
氣氛陷入了一種非常尷尬的境地。
隔著過道,時也聽了都忍不住腳趾摳地的那種。
現在發現,霍銘川對她真的很仁慈很縱容。
沒讓她當眾下不來台。
白心心的心情一團糟,看著眼前俊美如神的男人,她再次開口道:“銘川,你可知昨天之後,我已經成為了這個領域的開創者了,隻要我們保持合作,我能讓霍氏企業更加輝煌。”
“花了不少錢買水軍吧,顧雲霆那小子都不敢接我電話了。”霍銘川一點都沒含糊,直接冷聲說道。
時也埋頭聽著自家老公懟心機千金,心裡頻頻咋舌。
豪門女追男,看起來也不是很理想啊。
“好巧啊時也,怎麼看到白小姐跟霍總用餐,你那同款山寨婚戒怎麼藏起來了?怕見不得人嗎?”安娜端著餐盤走過來,因為不知道剛才發生的情況。
一上來就拱火,故意說這話讓白心心聽見。
“也難怪,不然在白小姐麵前裝模作樣,讓彆人誤會你跟霍總是一對,挺尷尬的哈。”安娜陰陽怪氣的說完,笑了笑。
時也小臉一怔,下一秒,察覺到白心心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
陰冷又銳利如刀的視線,恨不得將她冰封的那種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