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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征看著季冬冬,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他忍不住伸手彈了一下季冬冬的額頭,笑著說道“冬冬,你簡直就是個天才!”
努爾陽乞在一旁聽得目瞪口呆,她沒想到,這兩個家夥居然當著自己的麵,討論起如何坑害鎮北王的事情來了,而且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
“冬冬,你這個想法實在是太棒了!”
蕭征興奮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在帳篷裡來回踱步,“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錢糧,如果能從鎮北王手裡弄到一批,那我們就可以……”
蕭征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他看了看季冬冬,又看了看努爾陽乞,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冬冬,你說,如果我們把努爾陽乞也一起賣給鎮北王,你說他會出多少錢?”
“鎮北王?他算哪根蔥啊,也配買我?”
季冬冬還沒說話,努爾陽乞先炸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
蕭征不耐煩地揮揮手,像驅趕一隻蒼蠅,“一邊兒去,大人說話小孩彆插嘴。”
努爾陽乞氣的胸口起伏,恨不得撲上去咬蕭征一口,但她知道自己現在是階下囚,隻能強忍著怒火,扭過頭去,眼眶卻忍不住泛紅。
蕭征壓根沒注意到努爾陽乞的情緒變化,他興致勃勃地追問季冬冬,“冬冬,你繼續說,怎麼才能把這批武器高價賣給鎮北王?”
季冬冬狡黠一笑,湊到蕭征耳邊,壓低聲音說,“蕭大哥,鎮北王可不是傻子,咱們不能一下子把好東西都給他,得吊著他胃口,細水長流……”
蕭征聽得眼睛發亮,忍不住一拍大腿,“妙啊!冬冬,你真是個人才,這腦子是怎麼長的,比我還奸詐!”
季冬冬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嘿嘿,我也是跟蕭大哥學的嘛。”
“哈哈哈,好小子,就你會說話!”蕭征心情大好,他大手一揮,“就這麼辦!咱們先給鎮北王送點開胃菜,等他嘗到甜頭,咱們再慢慢加價,嘿嘿,到時候看他乖乖掏錢!”
“你們瘋了嗎?那些武器落到鎮北王手裡,會掀起一場戰爭的!”
努爾陽乞忍不住出聲提醒,鎮北王是出了名的好戰,她雖然恨蕭征,但她更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國家陷入戰火。
蕭征不耐煩地白了努爾陽乞一眼,語氣裡滿是不屑,“我說你這娘們兒,皇上不急太監急,說的就是你吧?鎮北王那老小子就算得了這些破銅爛鐵,也不一定是用來造反的,你在這兒瞎操什麼心?”
努爾陽乞被蕭征這番粗俗不堪的話氣得臉色發白,她堂堂蘭馱大汗,何時受過這種羞辱?
她咬緊牙關,胸脯劇烈起伏,卻偏偏又說不過蕭征,隻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過頭去,默默地收拾起桌上的殘羹冷炙。
蕭征看著努爾陽乞吃癟的樣子,心裡一陣暗爽,他故意無視努爾陽乞吃人的目光,轉頭笑眯眯地對季冬冬說,“冬冬啊,既然咱們已經商量好了,那就抓緊時間行動吧!”
季冬冬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蕭大哥,我聽說鎮北王最近派了不少人到咱們慶安州城打探消息,不如就讓我的望月樓放出風聲,就說咱們要出售一批軍需物資,到時候,不怕那老小子不上鉤!”
蕭征聞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好你個鬼靈精,這腦袋瓜子就是轉得快!就這麼辦,你去安排吧,記住,一定要把動靜鬨得越大越好,最好是讓整個慶安州都知道咱們要賣軍火!”
“放心吧,蕭大哥,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季冬冬自信滿滿地拍著胸脯保證道,說完,便興衝衝地去辦這件事了。
蕭征看著季冬冬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他輕輕地敲打著桌麵,心裡盤算著如何才能在這場交易中獲得最大的利益。
而此時,在慶安州城的一家不起眼的茶館裡,一個身穿粗布麻衣,頭戴鬥笠的精瘦漢子正一邊喝著茶,一邊豎起耳朵聽著周圍人的談話。
“哎,你聽說了嗎?望月樓的老板娘季冬冬要賣軍火了!”
“真的假的?這可是掉腦袋的大買賣,她怎麼敢?”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這批武器可都是新出爐的,質量絕對沒話說!”
“嘶……要是真的,那可就發財了!”
精瘦漢子聽到這裡,眼中精光一閃,他不動聲色地放下茶杯,起身離開了茶館。
不多時,一個身穿黑衣,蒙著麵的身影出現在精瘦漢子麵前。
“怎麼樣?打聽到什麼消息了嗎?”黑衣人沉聲問道。
“回稟大人,屬下打聽到,望月樓的老板娘季冬冬要出售一批從蘭馱大軍手裡搶來的軍火!”精瘦漢子連忙回答道。
“哦?消息可靠嗎?”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千真萬確!屬下親耳聽到望月樓的人說的!”精瘦漢子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你做得很好,繼續盯著他們,一有消息,立刻來報!”黑衣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轉身消失在夜色中。
精瘦漢子看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狂熱,他知道,自己這次立了大功了!
而此時,鎮北王軍營。
一個身穿錦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書房裡,聽著手下的彙報。
“王爺,我們的人打聽到,慶安州城的望月樓老板娘季冬冬要出售一批新造的軍火!”
“哦?這倒是個有意思的消息。”鎮北王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看來,這慶安州城還真是越來越熱鬨了。”
“王爺,要不要屬下派人去查探一番?”
“不用了,這件事,本王自有安排。”鎮北王擺擺手,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傳令下去,讓田衝親自去一趟慶安州城,務必查清楚這批軍火的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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