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
屈辱的姿勢讓維娜臉上充滿憤怒的同時還帶有些許潮紅。
她緊緊盯著蕭征的褲襠,“蕭大人是我見過男人裡麵最快的!”
“就你那一彈指都不到的功夫,還想從我嘴裡問出來東西?”
說話間,維娜的表情漸漸充滿了戲謔。
“哦?”
蕭征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誰說我要獎勵你了?”
他說著,拿了兩塊布蓋在了維娜的大腿根和胸口上。
不蓋還好,眼前這凹凸分明又若隱若現的軀乾,卻是讓她本人更加充滿了羞恥感。
隨後,蕭征拿出了一罐蜂蜜。
“你你你……你要乾什麼?”
維娜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身子開始掙紮起來,卻因為繩索而無濟於事,反而繩子卻越陷越深。
眼看著她呼吸逐漸急促起來,蕭征拿起刷子便在其腳心,腰間和咯吱窩塗上了蜂蜜。
“你現在說的話,還有機會的哦。”
完事後,蕭征露出了挑釁的神色。
維娜緊緊咬著牙,“蕭常在,你有本事就用那個征服我,彆搞這些有的沒的。”
“看來維娜小姐還是不願意說啊……”
蕭征佯裝可惜地歎了口氣,隨即拍拍手,“林大,放羊!”
“是!”
隻見牢門打開,兩隻綿羊被趕了進來。
它們很快被蜂蜜的氣味吸引。
眼看著綿羊不斷靠近,維娜神情終於露出了慌張,“不要,不要過來!”
“想說了就告訴我,反正本大人有的是時間。”
蕭征躺在專門抬進來的搖椅上,感歎道:“啊,真舒坦。”
“蕭常在,你王八……哈哈哈哈!”
綿羊舔舐著維娜身上的蜂蜜,一次次衝擊其身上最柔弱的癢點。
床腳因維娜的掙紮而劇烈地響著,蕭征則滿臉輕鬆地品了口茶,“怎麼樣,願意說了嗎?”
“不……不說哈哈哈哈!”
維娜強忍著笑意,從牙縫裡擠出來幾個字。
“唉,”蕭征惋惜地搖了搖頭,“林大,繼續放羊!”
“哈哈哈什……什麼……”
隻見林大又從牢門外趕來兩隻羊。
眼看著它們就要加入笑刑的隊伍,身體顫個不停的維娜連忙開始了求饒,“蕭啊哈哈,蕭大人哈哈哈,我說哈……我說!”
“這就對了嘛。”
蕭征當即起身,吩咐林大將綿羊牽走。
一炷香的時間後,維娜穿戴整齊地癱坐在椅子上。
她的身體還會時不時的抽搐兩下,顯然是蕭征的刑罰有些太猛了。
不過猛也有猛的好處,至少現在,維娜十分配合蕭征的詢問。
“說吧。”
蕭征略帶調戲地看著眼前這個洋妞,“李猛最近的一次交易,時間,地點,人物。”
“後天夜晚宵禁後,隔壁向平縣城南門護城河,來交易的人是隔壁縣城的地頭龍黃雲浩。”
地頭龍?
蕭征當即站起身來,緩緩走到維娜身邊。
對方還沒反應過來,蕭征的手便伸向她的腰肢,“哈哈哈蕭大人……蕭大人你乾什麼哈哈哈!”
“敢騙我,一個小小的地頭龍,能買得起鴉片!”
蕭征加重了手中的力氣。
“哈哈哈蕭大人我沒有,真的,真的哈哈哈是他!”
眼看著小姑娘眼淚都流出來了,蕭征隻好停了手。
從她的反應來看,確實不像是在騙自己。
“那看來,地頭龍隻是一個跑腿的,在他上麵肯定有人。”
蕭征眯了眯眼睛,在清朝的時候,窮人攢一攢錢還是可以買到鴉片的。
但在這大洛,鴉片的價格是清朝二十倍不止,一個小小的地頭龍能買到鴉片那真是見了鬼了。
就連他堂堂縣令,算了算手中的積蓄,傾家蕩產都不夠買幾天的。
“行。”
蕭征點了點頭,想了想後,又盯著維娜揚起笑容,“維娜小姐,你可知道,我們國家對毒品可是深惡痛絕。”
“沾上毒品,即便你是洋人,也照砍不誤!”
這次蕭征並未騙她。
毒品,是大洛唯一一項連外鄉人都要砍腦袋的律法!
聽到這話,維娜急了,“蕭大人,蕭大人求求你看在之前我伺候過你的份上,饒了我這一次吧!”
“我絕對馬上回國,絕不踏足大洛半步!”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蕭征冷哼一聲。
你伺候的是我哥,不是我!
我都沒享受過呢!
維娜當即麵色一變,她連忙起身撲向蕭征,“蕭大人,你饒我一命,你想讓我乾什麼都行,真的!”
“乾什麼都行啊……”
蕭征若有所思地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嘿嘿。”
……
“啊~”
走出大牢的蕭征重重地打了個哈欠,“洋妞真是不一樣的體驗啊……”
他隻覺得身體仿佛被掏空。
不過犧牲自己的色相,還是換來一些有用情報的,例如那地頭蛇的人數,要比蕭征的衙役高出整整三倍。
“冬冬,開門。”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雖然對方人多,但蕭征到望月樓的這段路上,已經想到了應對方法。
“蕭征大哥,你來啦!”
見到蕭征,小豆芽兩眼放光,“蕭征大哥可是好久都不來看冬冬了!”
“我跟你說哦,我們現在的果酒可謂是有價無市,連那西域的商人都花重金求購呢。”
她似乎有一肚子的話想跟蕭征說。
“噢噢。”蕭征直入主題,“咱們每年年底殺的豬羊,剩下的骨頭你都怎麼處理了?”
“啊?骨頭?”季冬冬搞不懂蕭征為什麼要問這個,“都集中埋在樹林裡了啊。”
“挖出來。”
“啥?”
蕭征歎了口氣,“聽我的,挖出來。”
“然後磨成粉,跟火藥按一比一的比例混在一起,裝到竹筒裡。”
“再鑽個孔,插根撚子。”
“蕭征大哥,又有山匪了?”聽蕭征一板一眼的,小豆芽的眼底逐漸認真起來。
“比山匪更嚴重……反正還是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這個沒問題呀!”季冬冬兩隻小手在胸前躊躇著,“今晚,蕭征大哥還能抱著冬冬睡覺嗎?”
夜幕降臨,蕭征眼睜睜地看著小豆芽又脫了個精光。
“冬冬,跟我在一起睡覺,就不能改改裸睡的習慣嗎?”
“不要,冬冬從小就習慣了,不裸著睡不著!”
季冬冬當即跳上床,撲進了蕭征的懷裡。
隨後,她的氣息突然變得燥熱起來,緊接著便撲在蕭征的耳朵前,輕輕往出呼氣。
“哈哈哈冬冬,冬冬你弄得我好癢啊。”
“什麼嘛!蕭征大哥你不該……不該很想要嗎!”
季冬冬被蕭征的反應憋紅了小臉。
“不是冬冬,誰教你這樣的?”
“我我我……我自己看春宮圖學的,上麵明明說,男人都受不了這樣……”
“哈哈哈哈冬冬啊,你真是個小笨蛋!”
“啊啊啊,蕭征大哥,我生氣了!”
季冬冬當即背過身子,將蕭征身上的被子全部蓋在自己身上,“我睡覺了!”
兩天時間很快,轉眼間,便到了後天下午。
剛進向平縣縣城城門的一處酒樓中,蕭征打開了窗戶,“從這個角度看去,護城河的景色一覽無餘啊。”
“於雪,咱們的人都吩咐好了嗎?”
“嗯,孫捕頭和林大他們都埋伏好了,基本上人手三個煙霧彈和燃燒瓶。”
於雪正褪下衣物檢查著自己的內衣。
這一仗對蕭征而言至關重要,於雪不想因為自己的兩個大團子乾擾了蕭征的計劃。
看著她仔細的樣子,蕭征點了點頭,身體卻不知怎麼的起了反應,“於雪……你有沒有感覺,有點燥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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